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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的人,估計都能看出來自己是個女人。一個女人大晚上去花街,誰能保證不會出事。

就算不出事,要是被認出來,那也會很倒黴。

躲在角落裡,看著花街方向,司雲眼中盡是猶豫。

夜晚的風很冷很冷,颳得她狠狠地打了兩個冷顫,儘管戴著帽子,也穿上了棉衣,可還是覺得好冷。

若是平時,她身上定然還會有一件貂皮大衣,或者厚披風。

可是她要去陰霾山,一路上穿得太多,反而不好走路,不但影響腳程還會累很多。

章節目錄 363。夜見8

可是她要去陰霾山,一路上穿得太多,反而不好走路,不但影響腳程還會累很多。可是她豪氣地全部摒棄以後,現在又有些後悔,恨不得立馬將躺在空間的它們取出來,全部套在身上。

在這裡越站,只會覺得越冷。

想到了多種可能性,司雲不捨地看了一眼那些馬車,還是決定離開這裡,直接步行上路罷。

走著走著,司雲突然有點打退堂鼓。

雖說北方的冬天很冷,但是像這樣狂風的晚上,還是不多的。而她怎麼就選了個大風夜呢?簡直就是出師不利。

被風颳了一會,她還是將披風拿了出來。

雖說已經代有帽子,她還是將披風后面的帽子給戴上了,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個移動的小山,感覺也怪沉的。

不知羽絨服是怎麼做的,有時間也得研究一下。

好歹以後天冷的時候,就算穿得再厚也不至於穿得這麼沉,身上可是多了十斤左右的負重,一點都不好。

正在司雲嘆息中,一道血腥味傳了過來。

對鮮血猶為敏感的司雲,眼皮狠狠地跳了一下,條件反射般躲藏了起來,蹲在牆角的地上將斗篷拉下更緊。從遠處看來,就像是一個堆放雜物的牆角,並沒有顯得太過突兀。

月黑風高,只剩下一點點輪廓的月亮,根本照不亮夜幕下的黑暗。

一道黑色身影從一處緩緩地走了過來,越近便越能聞到風中夾帶著的血腥味,手中一把七寸長彎刀,在暗夜下發出滲人的寒光,隱約可見上面滴著的血液。

看身形似乎是個男人,手上還拿著一件衣服,彎刀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後用衣服包上彎刀。或許真以為角落上的那一堆東西是雜物,衣服包裹著彎刀隨意丟了過去,連看都沒看。

或許他認為,半夜三更不會有人蹲在牆角上。

微弱的月光下,司雲似乎只看到了那人臉上有些怪異,還沒得來及看清楚,便有一物迎面拋了過來,直接落在了她的頭頂上。

司雲:“”

有那麼一瞬間,她以為自己被對方發現了。

當對方如沒事的人一般走開,方向正是那條花街,直到再也聽不到丁點聲音,看不到半點人影后,她才隱約覺得,對方應該是把她當成了垃圾堆。

微微動了動身子,迅速將腦袋上的東西拿了下來,是件沾滿了鮮血的衣服,暗夜下一時之間無法辨別其顏色。只覺得有些熟悉,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似的,眼皮禁住跳了跳,有種不太妙的預感。

只思考了一下,她便將那衣服跟刀都丟進了空間。

總覺得留在這裡不太安全,趁著夜色她果斷地繼續上路,而這一次她選擇的路是山野間的空地,並非官路。

秋收早就過去,農民的地一旦空下,就是一大片。

在暗夜裡顯得越加的空曠,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司雲倒不是覺得有多害怕,只是走著走著不禁覺得有些吃力,以她現在的這個一分鐘走一百五十米左右的速度

章節目錄 364。夜見9

以她現在的這個一分鐘走一百五十米左右的速度,天亮之前根本不可能走到那座山那裡,更何況這個速度她已經覺得好吃力了。

可是,不走路的話她又沒有什麼交通工具。

地野間一片空蕩蕩,除了不遠處有幾間農家,便什麼都沒有了。

司雲不禁停了下來,有些猶豫地看著那幾間農家。

農民應該是用不起馬車這種金貴的東西,但好歹是個種地的,騾子、驢又或者是牛,應該會有吧。

雖說速度比不起馬車,但比她的兩條腿應該好一點。

若是白日的話,她會毫不猶豫地就去借,或者直接花上高價買下,可是現在半夜三更的,人家會開門麼?

只想了一會兒,司雲一咬牙,便向那其中的一間農家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