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眼睛霧濛濛的,扁著紅灩灩的小嘴兒,就要哭起來時,阿難馬上抱著她晃起來,很快將小胖妞哄住了。哄完後,阿難又故態萌發,抱著在她小臉上啃了一遍
一群丫環嬤嬤無語地看著欺負女兒的無良母親,直到王爺掀簾進來,趕緊起身行禮。
阿難正在非禮她女兒,看到楚霸寧進來挺驚訝的,然後是一陣心虛,不禁嘿嘿地笑了一聲,說道:“王爺,女兒又胖了,快過來看呀~~”
“”
屋內的人集體鄙視某人,要轉移話題也不要拿自己女兒啊,說這種話真讓人覺得好二。
楚霸寧讓屋內的人出去,坐到阿難身旁瞅了瞅小包子。小包子沒給她爹面子,只是呆呆萌萌地瞅著他。阿難覺得小包子這模樣特萌,讓她心肝兒都顫了,瞅瞅小包子又瞅瞅坐在一旁的小包子她爹,阿難覺得,這兩隻真是特麼的像啊。
不過,楚霸寧卻皺起眉來。
阿難眨眨眼,不知道他這是神馬反應。難道他的自制力真的這般好,在此等萌物面前都能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還是不滿意擁有自己臉的小包子做出這種萌態破壞他形像?
楚霸寧就坐在旁邊看著阿難逗弄小包子,過了一會兒,便叫奶孃進來,將小包子交給了奶孃,將依依不捨的阿難拉回了房。
等阿難回到了房,門被某人隨手鎖上時,終於知道這男人要幹什麼了,不禁漲紅了臉。
今天剛好是蘇嬤嬤所說的兩個月,也是解禁的第一天。她自己都忘記了,沒想到這男人記得這麼清楚——應該說,不愧是男人麼?男人用下半身思考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上半身和下半身一起思考的男人,這才是惡夢啊!
楚霸寧將她拉到懷裡,埋首在她脖勁間蹭蹭嗅嗅,聲音啞啞的,“你沐浴過了麼?是茉莉花的味道。”
阿難縮縮脖子,懷疑這男人一定是屬狗的,平時不只喜歡蹭她,更喜歡咬她,她身上有點什麼變化都聞得出來。
“是茉莉花味的香胰子,丞相府的人從京裡送來的。”阿難邊躲避他的挨挨蹭蹭邊說道:“我爹寫信過來了,他很想看楚楚,又不能過來,寫信問咱們什麼時候回京呢”阿難有些糾結,她覺得桐城生活得挺好的,自由自在,沒有那麼多的規矩及煩心事兒。但京裡頭的一群人都盼著他們回去,時不時地寫信過來,陰晦地問著他們,什麼時候回京啊之類的。
因為楚霸寧不回京,崇德皇帝無奈,只能讓人快馬加鞭將一些檔案送來讓他處理了。於是京城與桐城之間的車馬往來十分頻繁。
楚霸寧略一想便知道陸丞相又被上司炮灰了,定然是皇帝不敢來催,只能給陸丞相施壓,然後讓陸丞相對阿難採取懷柔之策,再然後透過阿難勸說楚霸寧回京。
“別理他們。”楚霸寧輕輕地啃咬著她的耳垂,將粉嫩的耳垂咬得顏色加深,“這事本王自有安排。”
阿難很想問你的安排是什麼,可是他沒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將她攔腰抱起放到床上,埋頭努力幹起來。
大概許久未曾親熱了,她的身子有些青澀,他的動作也有些壓抑。初始時,他慢慢地進入,淺淺地衝刺,雙目緊緊盯著她的臉,那眼神就像一頭正在享受美味獵物的野獸,飢渴而灼熱,壓抑著自己一口將獵物吞吃盡殆的衝動,看得她心頭髮毛,頭皮發麻。可是,很快的,他不滿足這種溫吞的方式,動作漸漸大起來,兇狠地將她直接貫穿,每次都是淺淺抽出深深撞進。
如此大幅度之下,阿難有些受不住,伸手要推他。他直接將她的雙臂環上他的汗溼的肩膀,抬起她的雙腿盤到他勁瘦的腰肢上,加大了抽…送的頻率。
“慢、慢點”她嗚咽一聲,破碎地叫著。
就在她要承受不住時,他直接抽出來,然後將她翻了個身,從背後直接深深進入。他的大手託著她的腰,一隻手捻玩著她胸前的櫻桃,唇在她白晰的背部上啃咬著,身下的動作沒有停頓。
突然,他一個大力的衝撞,讓她整個人都往前跌去,很快的又被他有力的胳膊給勾了回來,下…體的柔軟之處被一個碩大灼熱的東西進得更深,戳到了某個敏感點,酥麻極致的癢意與快…感從背脊一路往上串,讓她尖叫出聲,整個人都哆嗦起來。
兩個人都像從水中撈起來般,汗水淋漓,可是她身上的男人猶自衝刺著,將她酥軟的身體牢牢固定在懷裡,他們的下…體緊密聯絡在一起,難分難捨。迷迷濛濛中,她低頭看到那個猙獰的器物在自己窄小的入口進進出出,一點也沒有疲軟的象現
阿難躺在床上,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