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受麼?”
一具溫暖的身軀靠過來,烏黑的青絲跌落在她的視線裡。
阿難微微抬眼;便見楚霸寧坐在床邊微傾□看她;清幽深邃的雙眸裡閃過異樣的光華。此時他已經穿戴整齊;只是頭髮未束,仍是自然披散而下,柔順的頭髮有幾綹滑至胸前,那一瞬間形成的風情將他嚴肅的面容打了幾分折扣,看起來柔和不少,讓人生出些許親近之心。
阿難微微紅了臉,憋了聲:“廢話!”
楚霸寧若有所思,相處這麼久,自然知道阿難並不若表面所表現的般是個沒脾氣的姑娘,相反,她的脾氣大著,只要不踩到她的底線,她對一些人縱容到不可思議。所以,楚霸寧知道,這姑娘若是沒了平日所表現的謙恭和順,直接說了實話時,就代表她的心情很糟糕。
看來真的累到她了。
阿難正憋悶時,突然她的腰間被一雙手揉捏按摩著,想來王爺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剛開始的時間力量拿捏不對,那揉捏的力道大得讓阿難痛叫了一聲,差點以為他要謀殺親妻了。阿難抬起眼睛狠狠地瞪著他,很想對這位王爺說:不會按摩的話就找個會的吧,真的不需要您老人家親自上陣啊。
楚霸寧嚴肅地看她,然後放輕了手中的動作。
幾次下來,等楚霸寧終於掌握好阿難需要的按摩力道尺度時,阿難只覺得她的腰更痠疼了。阿難只想淚流滿面捶地大哭:嗷嗷嗷!!她竟然成了她家王爺學按摩的第一個試驗品,她真的不知道該不該感到榮幸
楚霸寧的力度適中,為阿難按摩全身,讓她舒服得昏昏欲睡,真想直接睡過去――昨天守歲到很晚才睡,好不容易爬**又被折騰半宿,天矇矇亮她才被滿足的男人放開入睡的,相信自己眼底下一定有黑眼圈了,若是在京裡,大年初一去拜年,被那些閒得蛋疼的人瞧見,定然又會傳出她被克了,病得隨時可能香消玉殞的傳言
想到京城裡的事情,阿難心裡嘖了聲,閉上眼睛,摒棄一切雜事,不想讓自己心煩。
桐城雖然比京城冷,也沒有京城的繁華,但這裡沒有那些不堪的流言,她上個街也不用擔心某些人認出她後,會暗地裡驚呼一聲“傳說中的短命妒婦”之類的。所以,阿難這幾個月來,在桐城過得很舒心。
突然,阿難覺得身上按摩的雙手變了軌跡,怎麼越來越有專往她敏感的地方揉按的錯覺?
阿難睜開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俊容,對上那雙暗沉的眼眸,知道了絕對不是自己的錯覺。
楚霸寧見她睜開眼睛,唇角微微彎了一下,低首湊近她的臉,灼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臉蛋,低低啞啞地問:“舒服麼?”
“舒服”
阿難頭腦一熱,等回過神時,發現他們的對話咋這麼曖昧呢?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而在她回答後,男人已經將身體壓下來了,溫暖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滑過她的褻衣,慢慢往下移
阿難趕緊說:“王爺,今天是大年初一,城守大人他們會過來拜年呢。”
楚霸寧將唇壓在她唇瓣上,“不急,他們午時才會過來”
可是我急啊,我不要再來一次啊!溫良那廝若是早起來找人,一定會知道咱們關在房裡頭幹了啥事情啊!!
“王爺,溫大人”
“子修宿醉,可能午時都未必會醒”
“”
然後,她所有想說的話都被他忍耐地堵掉。
他的表情很忍耐,吻得很細緻,但一隻已經滑到她身下密林處的手很放肆,甚至直接滑進她體內。那裡面還溼潤著,讓他的動作沒有受到任何阻礙,阿難想起最後一次辦完事情後,他們是直接睡了的,還沒有清理,下面仍存留有他留下的東西
這麼一想,她的臉紅咚咚的,覺得自己是不是太**色…情了,所以才會專門想這些東西?可是身體的感覺太過清晰,讓她清楚地感覺到因他的手指的推進,異物入傾,讓她不由得用收縮起來。
可能是女性的包容力有時真的超出人們的預計,明明覺得下面一定腫了,可是在他撩撥起體內的情…欲時,竟然生出一股渴望的空虛感
楚霸寧身上的衣服很快脫了,直接將身體覆**上已經攤軟成一團泥的少女身上。
她的雙臂被他拉著環上他的頸項,兩人的身體密密地貼合在一起,不留一絲縫隙,身下一片溼漉漉的,然後她感覺到那個又熱又硬的東西抵在上面,一點一點地推入,將她充滿,撐得發疼不過,這樣溫柔地進法,終於讓她鬆了口氣,昨晚的激烈真的讓她有些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