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老K的樣子，原來年輕的時候李芊眠還有過這樣的風流。

初九一邊想著方怡然傲氣凌人的模樣，一邊想著李芊眠沉靜的面容，忍了忍，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他們他們怎麼可能啊！？”

性格就根本都不合適啊。

而且年齡相差太大了一點吧？

李纖夏親了她一口，咋咋味道，說：“怎麼不可能？那時候方怡然都不知道自己親媽是誰，一心以為自己是李家養大的童養媳，全副精力都落在李芊眠身上呢。李芊眠沒見過她，以為她是家裡來的什麼親戚——方阿姨那裡總有奇奇怪怪的親戚——當然他不喜歡年紀小的女孩子，可架不住方怡然的柔情攻勢。”

“你爸媽都看不出來嗎？”初九驚訝。

要是爸媽的話，應該會阻止孩子發生這種悖論的感情的吧？

“他們那時候去河北有事要辦，李芊眠和方怡然兩個人在家裡。”李纖夏笑著說，“我當時住校，還是後來從家裡的保姆那裡聽說的。”

初九震驚，“他他們那個啥了？！”

方怡然那時候才多大啊？十三四歲，就和二十來歲的李芊眠滾了床單，她，她受的住嗎？李芊眠還是個當兵的，身體素質不用多說，方怡然那個小胳膊小腿的身子，居然？

她現在和李纖夏那個啥都有點疼，事前還要做很久的準備，再加上李纖夏的百般溫柔，這才慢慢的習慣了一點，兩人夜晚生活也變得稍稍和諧了一點。

方怡然那個時候，會痛的死過去吧？

李纖夏看出了她的疑惑，“你操什麼心？方怡然現在不是好好的？”

“她，難道不疼嗎？”初九有點僵硬。

“疼啊，忍著。”李纖夏嗤笑了一聲，“李芊眠根本不會顧忌她的感受，她又一直覺得自己是童養媳，服侍丈夫是應該的，事後流了半床的鮮血都不吭聲，還是保姆看她臉色實在嚇人勸她去醫院做檢查，還給她煲了湯水，後來才好一點的。”

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孩子，流那麼多血，肯定會害怕的吧？

初九想了想，不忍：“李芊眠太混帳了一點吧？就算不愛她，至少一夜夫妻百夜恩，方怡然那時候才多大一點啊，他也能狠著心腸。”

那時候李芊眠不知道，早就給調去軍營裡面了。不過李纖夏是不會說出來，他就想要刷低李芊眠的人品值呢，“他從小霸王慣了的，女人之類的也從來不缺，一個方怡然實在是算不了什麼，本來他們也就不是兄妹。你看現在，他還不是一點懲罰都沒有，好好的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方怡然她們母女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這對方怡然多不公平啊。

初九這麼想著，面上就有點同情，李纖夏見狀趕緊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現在覺得方怡然慘，你怎麼沒有想過，如果不是她一心想要往上爬，千方百計的上李芊眠的床，她會有那個下場？李芊眠自己還冤呢，他也不知道方怡然是他後媽帶來的孩子啊。所以，這兩個人你都不要可憐他們。”

李纖夏說的有道理，初九感嘆了一下，然後說：“你以前有過之類的情況嗎？我好心裡有個底。”

這話題變得太快了一點吧？李纖夏心說不好，這明顯就是要跪搓衣板的節奏啊！

“以前不懂事的時候玩過一陣子，可後來都改好了，不信你可以去問問胡天澤他們，你也知道的，自從那次車禍之後，我就沒有亂來了。”李纖夏其心可昭日月，恨不得指天發誓，“之前那是沒有遇見你，要是早知道會和你結婚，我一定會守身如玉的。”

初九望著他的臉。

李纖夏那樣的背景，又是個男人，要是說過去沒有一段的話，反而是假的。可他這麼一坦白，自己心裡有有點疙瘩，總覺得李纖夏這閱盡千帆的，在那事上面多有經驗啊，怪不得能輕易把她搓圓揉扁的。

李纖夏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急忙摟住她，“寶貝你聽我說，和處男睡是一件很慘的事情，不管是速度還是持久力，亦或者是溫柔小意，非常坑的。你現在想著是有處男情節，可你轉念一想，我可是別人求也求不到的優質品，萬花叢中過，獨獨留在了你一個人的身邊，你該有多大的魅力啊。”

“有你這麼誇自己的嗎？”初九笑著推他一把。

其實初九沒有什麼處男情節非處情節之類的，只要那人是愛著自己，就足夠了。李纖夏這麼慌著解釋，倒讓她覺得有點好笑。

“那方怡然現在對李芊眠是什麼態度啊？他們還能好好的坐下來嗎？”初九笑著抱住他光裸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