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目前的時機不適合對付此人,在中國辦事兒必須跟風,只要風頭起來了,他們再弄劉永強就會比較有把握。
雖然聽到北京男人這麼說,但於凡還是有些不放心:“總之不能給你們找麻煩,他根基厚,父母和親戚都是高幹,就算是出了事也會有人幫著疏通關係的,我們都是貧民百姓鬥不過他們的。”
顧卿親著他的耳後敏感處,挑逗似的說著:“別擔心,我不會冒險的。”
他的後背忽然起了一片雞皮疙瘩,馬上就扶住了浴室的牆面,無力的說道:“其實我也想,可我沒有一點兒辦法,娟子死得太冤了。”經歷了許多事情他才意識到,自己只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可憐蟲,別說給家人幸福,遇到大風大浪的時候就連自己的溫飽都沒辦法保證。
北京男人嘆息著:“她命不好,攤上了劉永強那個混蛋,要是她當初跟了你就好了。”
“別開玩笑了,那時候我們整天黏在一起,誰能插得進來?”於凡如今才看透了身後的傢伙,其實顧卿根本不傻,此人因為害怕他和姑娘搞物件,把自己看得牢牢的,兩人就像連體嬰,到哪兒都形影不離,哪個姑娘拉得下臉當著一個燈泡對自己暗送秋波?
他把於凡的身體轉過來,讓對方和自己視線相交,動情的說:“你是我的,我當然不能讓別人攪合進來。”
上海男人白了他一眼,垂著眼眸抱怨:“你們北京人光說不練,我稍微對哪個姑娘關注,你就和我鬧,我哪兒受得了。”因為娟子的事兒他們在農場的時候吵過好幾次了,最後還是顧卿想盡千方百計賴了過來,兩人又和好如初,照樣會在休息天去後山快活,到後來他對姑娘都沒什麼特殊感覺了,一心只想著和這傢伙翻雲覆雨。
“呵呵,還記仇呢?不過,你最後還不是跑回上海結婚了,我也沒能攔得住你啊。”這事兒估計他得唸叨一輩子,雖說這有點小家子氣,可他就是忘不了。
於凡咬著嘴唇問:“你不是原諒我了麼?”
“我這輩子都不原諒你,我得讓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