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找於凡是很容易的事,在工商局稅務局他都有人脈和關係的。
於凡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了,他拿起BP機就看到了好幾條訊息,母親,顧卿,小馬都給自己留了言。
“嗯。”他的腰稍微一動,就痛得要死,後面更是火辣辣的,順著股溝流下了黏糊糊的□。可就算痛死,也要回電話哦,那個惡棍倒是得手之後溜之大吉了。
“喂,小馬,不好意思,今天我身體有些不舒服,要下午再過來,你讓小劉和小李先把資料熟悉一下,等我過去給他們培訓。”他先給公司的設計師兼文員打了個電話,又給母親打了電話,說他昨晚和老同學喝酒喝多了,在別人家睡的,之後又如法炮製的跟顧卿說了,但對方似乎有點兒不相信。
北京男人剛從租賃的廠房出來,昨晚他一直沒找到於凡,整夜都沒睡踏實,還往對方的家裡去了好幾個電話,但王阿姨說兒子沒有回家過夜。
“哪個同學,我認識麼?”顧卿皺著眉問,小白臉聽起來好像很沒精神。
“你不認識,我初中同學。”他耐著性子答道,心裡卻堵得慌,被男人強 暴怎麼也不可能開心吧?
“哦,我知道了,下午去公司麼?”顧某人覺得再追問下去有點兒過了,更何況他也不能馬上飛過去調查事情的真相,會不會是這小子憋不住找女人了?
“去,我先洗個澡,不和你說了,我掛了。”他吃痛的靠在床頭,摸了摸紅腫出血的地方。
北京男人拿著大哥大在原地楞了一會兒,這才緩緩的朝自己的轎車走去。洗澡?是不是他想太多了
一小時後,於凡就吃力的邁著沉重的腳步出了酒店,幾乎每走一步,他的後面就痛得要死,劉永強這個辣手摧花的禽獸,他恨不得進警局去報警,讓警察把這人抓起來,可要以什麼罪名起訴人家?告劉某強X自己,不要太搞笑吧,男人被強豈不成了眾人笑柄,說不定別人還以為是他主動送上門去的呢?
他越想心中就越發悲憤,他能報復麼?報復之後的結果又會如何,貧民百姓對付背景深厚的高幹,除非他瘋了!
昨晚只能怪他警惕性太低,要是自己不搭理劉某,就不會遭到如此對待了,還是他給了人家可乘之機。總之,他再也不會搭理劉永強了,那傢伙是個十足的惡棍,禽獸,早晚會受到報應的!
呵呵,不過這只是自欺欺人的想法吧?現實卻是壞人混得風生水起,春風如意,不光有年輕美女暖床,還隨意對同性下手,而他這個受害者卻只能等著老天爺去“懲罰”惡人,過去他軟弱無能,現在已然蛻變成可憐蟲了,他怎麼能這麼窩囊啊?更何況世上或許根本就不存在因果報應,那不過是人們聊以□的療傷藉口罷了。
☆、真相
劉永強在文化局的會議室裡渾渾噩噩的熬了一天,會議剛結束他就腳底抹油開溜了,昨晚和於凡在床上度過的激情時刻依舊在腦海中浮現,他還在回味,只想快點兒再見到“小野貓”,適當的撫慰一下對方,早點兒讓人家成為自己的“女人”。
他很早就等在了於凡家的巷口,等了一個多小時,上海男人才慢吞吞的從公車站走進了寂靜的小巷,他馬上就追了過去。
“我等你好久了,今天我有會,所以沒陪你在酒店待著。”他覺著這輩子自己從來沒這麼上杆子過一個人,笑得都要臉抽筋了。
於凡看到他就和見了仇人似的,歇斯底里的吼道:“走開,別讓我再見到你!”
“你冷靜一下,我承認是我的錯,可我沒有其他辦法了。”他用盡千方百計於凡都不肯鳥自己,最後只能狗急跳牆。
“滾開!”小白臉推開了他快步往前走去,但每走一步都痛得咬牙,一會兒回家了要趕緊上藥,不然會腫的更厲害。
“你至少把話聽我說完吧?”他跑了兩步一把抓住了於凡的,把對方拽到了避人的角落裡。
於凡使勁咬著牙,掄起胳膊不管三七二十就給了劉永強一記鐵拳。
劉某沒有躲避,給小白臉機會發洩,嘴角馬上就滲出一絲血跡。
他冷靜的問:“出氣了麼,要不再來?”
於凡哪管兒這麼多,接著又是幾拳拳,打得他手生,疼累得直喘,不得不暫時停了下來,此時,劉局長的臉已經掛滿了淤青的傷痕。
劉永強見他停了下來,便掏出手帕,擦了擦口鼻上的血漬,低聲說道:“我向你道歉,是我色迷心竅了。”
於凡原本在彎著腰喘氣,馬上就抬起了頭,他不會是聽錯了吧?這混賬和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