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的老婆是個不修邊幅的書呆子,沒身材,沒氣質,沒臉蛋,哪裡比得上自己?
“嗯,我每天都呼你,等回來我帶你去友誼商店買首飾,你不是一直想要白金耳環麼?” 他雖然厭倦了和娜娜的關係,但就這麼分手還有點兒捨不得,因為再找新的情人需要花時間和精力,他暫時沒這個心情。
“嗯永強,你能不能跟老婆離婚呢,咱兩都好了三年多了,我不想再這麼偷偷摸摸的了。”她終於把這句話說了出來,可對方的臉色卻有些不好看,似乎並不像她想象的那樣看好他們之間的關係。
劉永強淡淡笑了:“我記得開始的時候就和你說清楚了,咱們不要談這種煞風景的話題,我是不能和我老婆離婚的。”即便是離婚,他也不會娶這個只懂臭美,胸大無腦的女人。
娜娜低下頭,不高興的說:“我知道,是我任性,可我真的離不開你了。”
他放下西瓜皮,走進衛生間洗乾淨手,就對床頭坐著的女人說道:“一會兒我有個飯局,就不在你這兒過夜了。”接下來他將要面對的必然是軟磨硬泡,趁這個女人開口之前他得趕緊開溜。
娜娜想說話,但劉永強沒給她這個機會便推開大門走了出去,她的心情跌落到谷底,她眼看著就要三十二歲了,已經過了最適合嫁人的年齡,要再這麼耗下去青春眼看著就要逝去了。
劉永強快步下了樓,這才鬆了口氣,他現在哪個女人都不惦記,心裡想著的只是遠在申城的於凡,雖然他知道那個人不可能和自己在一起,但卻依然惦記斯文俊秀的上海男人,和對方說幾句噓寒問暖的情話。
☆、惆悵
一週後,顧卿便藉著業務的緣由讓於凡來北京出差,但實際上卻想利用這次機會讓上海男人見見自己的家人。
而對此一無所知的於凡還以為老闆真的只是為了工作,剛到北京就去了三里屯的辦公室,認認真真的和顧志華核對所有的訂單。
傍晚,顧卿就拉著於凡開車上了二環路,一路暢通的來到了崇文門。
“咱們去吃飯麼?”於凡問,他剛下飛機就到公司了,完全搞不清楚東南西北。
“對,不過是和我爸媽。”北京男人笑著說。
他驚訝的反問:“你為什麼不早和我講,我好準備禮物,空著手去不合適。”
“我幫你準備了。”他上次從上海買了些禮物回來,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可小白臉卻有些緊張,他似乎體會到了“新媳婦”要進門的情緒,總覺得去見顧卿的父母有欠妥當。
“我還是不要去了。”他猶猶豫豫。
“我當然得讓他們見見你了,你是我情人麼!”他說道,雖然不能直接把於凡的身份捅破,可總比冷不丁的和父母說自己愛上某個男人要好一些,至少他們見過於凡有了個初步瞭解。
於凡低著頭,彆扭的說道:“我覺得不合適。”
“他們不知道,不過早晚會知道的。。。。。。你放心好了,以後我會找機會和他們攤牌的,咱兩高高興興的在一塊兒就成。”他是顧家的皇帝,所以大事兒還是他說了算。
但心思縝密的上海男人卻說了句讓他不得不思忖的話:“咱們這一代都是受過苦的人,知道為人父母不容易,我父親去世得早,最後我連他的面都沒見到,你父母雙全,更應該好好孝順他們,我們的事要是讓你父母知道了,他們肯定會氣壞了的,你還是不要說了。”
顧卿舒了口氣,邊開車邊說:“前幾天他們都在逼著我帶物件來家裡呢,我也沒轍了。”
於凡側過臉望著他,又馬上垂下了頭:“他們一定想讓你趕緊結婚,早點兒抱孩子。”
“這是自然,不過我家有小雨就夠了,別指著我了。”他努力擠出一個笑容,可剛才小白臉所說的話卻讓他陷入了一種茫然的情緒之中,到底應該讓父母幸福還是讓自己快樂,這個兩難的問題擺在了眼前,令人無從選擇。
天剛黑,北京男人就帶著於凡進了家門,並向父母弟妹,小雨做了介紹,而弟弟志華則坐在沙發上不吭聲。
“我做的菜還合胃口吧?”顧卿的母親劉茹熱情的給於凡夾菜,她知道這個男人是兒子的得力助手,所以對人家好一些是理所應當的。
“阿姨您的手藝蠻好啦,口味很清淡。”他已經不再緊張了,因為顧卿的父母都是很和藹的人。
坐在一邊的顧麟給他倒上酒,微笑著說:“以前我就常聽小卿說起你,說在農場有個鐵哥們,是斯文的上海人,以前多虧你照顧他了。”他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