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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十幾年前留下來的傷痕,此次此刻它暴露在於凡的眼前既痛苦,又痛快,他想要控訴,控訴這個人將自己六年的真情當成了“廉價的遊戲”。

於凡咬著牙鼻子發酸的說道:“你是我最重要朋友,我害怕看到你失望的眼神,我會受不了。”

聽到小白臉的心裡話,顧卿愣了很久,忽的把這個人揪進了懷中,緊緊的擁住。

“你知道我會原諒你?”他苦笑著問,撫摸著於凡骨感的後背。

於凡搖頭,他以為今天會捱揍,他也是帶著這種心理準備才和顧卿進房間的,可沒想到這個男人依然沒變,還是這麼的豁達,這麼的善解人意。

“我們重新開始吧?”顧卿柔聲問。

這讓於凡很吃驚,他揚起臉,望著這個北京男人,難以置信的問:“你還沒結婚,沒孩子呢?”

“這有什麼關係,我想結婚八百年就結了,還用等到今天?”他覺著小白臉一點兒都沒變,心思縝密,總是把事情考慮得特別周全,但想得太多也不見得是個好習慣。

於凡皺著眉說:“要是你和我情況一樣,或許我們能。。。。。。可你還沒有家庭,而且我們要是在一起了,就是名副其實的同性戀,你我都承受不了這個稱謂,你願意下半生在別人的歧視和冷眼中生活嗎?”

“你累不累啊?”他嘆了口氣。

“人活著本來就很累,別以為你有了錢就什麼都能迎刃而解,有很多事情錢是解決不了的。”上海男人希望顧卿能理解自己,像他一樣理性的面對他們曾經的過往,別在輕易的越雷池一步。

顧卿沒說話就拉著他來到了床邊,拍拍床墊,凝望著他的眸子問:“反正別管怎麼著,你今天都要跟我睡覺。”

上床容易,但過後的一切都要他們來承擔,於凡沒有足夠的勇氣,而且他也從不承認自己是同性戀,既然十幾年前從“泥潭”中跳了出來,就沒有理由再掉進去了。

“我不能答應。”他冷靜的說道。

北京男人並不覺得意外,反而放鬆了肩膀,挑著眉說:“你認為咱兩分開後,你就變成正常人,不用再和男人睡覺了?你就是受不了同性戀這頂帽子。”

於凡咬著嘴唇不吱聲了,他沒辦法反駁,他們畢竟在一起相處了八年,睡了六年,顧卿對於自己的想法拿捏得十分精準,每次開口都能把自己要說的話硬生生的頂回去。

“你放心,沒人會知道咱兩是一對兒,過來。”他就不信小白臉這些年不想?

上海男人站在原地不肯動彈,氣氛瞬間變得很尷尬。

顧卿突然起身一把抓過了對面的人,把對方按到在床上,發瘋了一樣的扒著於凡的襯衫,彷彿這個人身上隱藏了自己逝去的青春一般。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是不爭的事實,他人生中最寶貴最有活力的幾年都“奉獻”給於凡了。

他躲避著顧卿的野蠻進攻,可卻沒辦法用拳頭對付此人,因為他理虧。

“不樂意你打我啊。。。。。。不想讓老子CAO,就給我像個男人。”顧卿吼著,死命的撕扯於凡的衣領,釦子四處濺落,就連褲腰帶也被蠻橫粗野的扯開了。

於凡猛的搖頭,哽咽著說:“別逼我。。。。。。不要逼我。”

“第一次就是我強X你的,我就是流氓,可惜你就落在流氓手裡了,剛好你離婚,我沒結婚,咱兩正合適。。。。。。靠,張大了腿,讓老子進去!”北京男人把他的褲子拽下一半,捏著老二往縫之間猛的擠入,可那裡根本就不讓自己進去,一直把他的往外推。

小白臉疼得冷汗直冒,而身上的人好不了幾分,這彷彿就是彼此折磨,僵持了很久之後顧卿才略微覺得接納自己的地方鬆軟起來,於是就開始使勁的挺腰,企圖直入主題,雖然狹縫周圍略微溼潤,可還是不能將他的整根吞入,不上不下的感覺讓他鬱悶,但好歹也有半截在於凡的裡面,想想就讓他血脈賁張,連攻入的傢伙都跟著硬了起來。

於凡吃力的跟著顧卿在柔軟的床上顫動,每動一下他就發出難過的“嗯嗯”聲,為了緩解身體上的不適,他只能抓著枕頭,吸著對方的部位不時傳來撕裂的痛感,但身體摩擦熱度卻讓他回想起了以前的往事,他沒辦法把那些從記憶中抹煞,他大口呼吸,喉嚨發乾,但顧卿就是不給他休息的機會,稍作喘息又重新開始,就這樣瘋狂的做到了深夜。。。。。。

☆、珍惜

清晨,於凡讓一陣熱烈的吻弄醒了,他迷糊的睜開眼,看到了淺笑盈盈的顧青,對方正摟著他的肩膀,凝望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