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男人連忙上前摟住了他:“我就說你捨不得晾著我吧,我可想死你了,還好剛才沒打手槍,不然一會兒就沒的玩兒了。”
但於凡卻輕輕皺皺眉:“我一會兒還得回家 ,不能陪你過夜。”
顧卿鬆開手,冷冷質問:“在北京的時候你可答應了,我媳婦懷孕,我又不能找別人,你就不能可憐可憐我?”
他低頭不語。
“你回去吧,我不過生日,這種生日過得有啥意思?”顧卿坐到床上,氣呼呼的說,自己真是猴子撈月亮,又一場空了。
於凡抬起頭,耐著性子說道:“我們現在不是挺好的麼,家庭和睦,事業也發展得不錯,人得知足。”
“我就是不知足,你今天要是不陪我睡覺,以後咱兩。”他話說了一半,就不知道怎麼繼續了,如果於凡硬是不答應,他們就分手?不過就算分手,也會經常見面的,這和沒分手又有啥區別?
小白臉靜靜的望著他,沒有吭聲,好一會兒才坐到他身邊,溫和的說:“你心思不能總在我身上,我要是答應了,你總跑到上海來找我,你老婆會有意見的。”
“我不會總過來的,咱們都這麼久沒在一起了,我夠能忍的了吧?我要求過分麼,我覺得我一點兒也不過分,趕緊脫衣服吧,它已經受不了了。”說完就抓著於凡的手撫上了自己的褲襠,看到眼前的人兒,他的老二已經醒過來了。
上海男人咬著牙說道:“我不能留下過夜。”這是他最大的讓步了。
“行,我答應。”但他折騰完之後,小白臉還有力氣回家麼,呵呵,他認為沒這個可能性。
於凡無奈的進了衛生間,脫衣服沖澡,但他剛洗完頭髮的時候,顧卿就滿臉壞笑的走了進來,關好門說道:“咱兩一塊兒洗吧?”
小白臉有些緊張:“我洗完了再去找你,別在這兒搞我!”
“不行,我想站著來,而且我等不及了。”顧卿脫下睡衣,餓虎撲食一般的抱住了於凡,把他抵在牆上,右手輕捏左胸上的珠蕊,吸住了可愛的唇瓣,使勁的把自己的舌頭往裡頂,攫取著對方甜蜜的口液,好一會兒才肯松嘴。
於凡紅著臉,只覺得胸尖又麻又癢,情不自禁的翹起了臀部,岔開了腿,被碰到敏感地帶的他完全沒了抵抗力,只能順應本能向顧卿開啟秘境。
“明明騷的不行,還嘴硬使勁嘬我的手。”他用手擺弄狹窄的股縫,探進了那個溼潤又溫暖的地方,那裡竟然“一跳一跳”的咬著自己的手指,讓他忍不住想用更激烈的方式“慰問”那裡,連連用指背挖掘著更深邃的慾望源泉。
小白臉咬著下唇,搖頭道:“不要動那麼快我受不了!”可腰卻越晃越快,被這個男人搔弄的地方已經快要決堤了。
顧卿笑著把他的身體轉過來,又重新插·入手指,慢慢的松著那裡,又低頭吸舔於凡的胸珠,這可讓被欺負的人受不了了,忘情的尖叫起來,主動抬起了一條腿,搭在了他的腰間。
北京男人抬起頭,握著老二擠進去,□的說道:“下次我給你買點兒玩意兒過來,保證讓你開心死!”他早想弄些新鮮的東西了,只是怕於凡不樂意,所以才暫時作罷。
上海男人靠在牆上,露出嬌豔的表情,那裡再次被充實的感覺讓他無比的滿足,懶洋洋的輕哼起來,跟著顧卿慢慢的律動。他當然不太清楚這傢伙所指的“玩意兒”具體是啥,而且他根本就沒有考慮其他事情的心思了。
顧總心滿意足的加速挺腰,猛烈地撞擊愈發熱烈綿軟的幽深,那裡時而奔放的吸納,時而羞澀的收緊,他爽得魂兒都要從肉體飛出去了,被夾住的鐵槍越變越硬隨時都可能持續噴發。
“我□一起,啊啊啊!”小白臉隨便擼了兩下,那裡就大爆發了,當他還在大口喘息的時候,北京男人就瞄準了自己的敏感點使勁的蹭著,他一條腿差點難以支撐,幸好顧卿把他抱了起來,他才沒有摔倒。
顧卿將可愛之人的身子頂在牆上,發起最後的猛攻,將隱忍了很久的精華都洩在了最愛的人體內,隨後又把於凡吻了個夠。
“可以拿出來麼?”他抬眼羞澀的問,自己就像個洋娃娃似的被這傢伙抱在懷中,而且他們的身體還連在一起,沒有分開。
北京男人戲謔的望著他說:“這麼抱著你特有感覺。”其實這能讓他有種控制慾,至少這個時候於凡不敢隨便說不,他就是這個人“至高無上的老公”。
“放我下來!”他抗議。
顧卿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他打算洗完澡再來一次,直到於凡沒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