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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掃除一切害人蟲,全無敵。”最後還擺了個標準忠字舞的造型,自打初中畢業以後他就很少參加文藝匯演了,喜歡顯擺的個性不能得到全面發揮有些鬱悶。

宿舍裡的男生全都熱烈鼓掌,這位的語調還真有點中央人民廣播電臺播音員的範兒。

“那你們可得出兩個節目哦。”於凡難得一笑,除了看書他們還有別的方式打發無聊的時間麼,搞搞演出把大家集中起來也好過打架鬧事。

“出三都行。”顧卿說完又倒在了床上,一股倦意襲來,明天還要早起上工,得睡了。

然而農場的務工生活可不像這些新來的知青想象的那麼容易,又或者可以說是十分艱苦卓絕的,除了每天開荒種橡膠之外,他們還得種地,種蔬菜,實現自己養活自己的目的。在這兒確實是餓不著,因為米飯管夠兒,但也吃不上啥油腥,就連蔬菜也少得可憐,一大鍋湯只放一把韭菜,這就是下飯的菜了,大家都叫它“玻璃湯”。

“頭頂香蕉,腳踩菠蘿”的生活不過是幻影,想吃水果只能去偷!!!

兩年後,大夥計程車氣就變得低落了,他們開始和早先來的知青一樣陷入了迷惘和困惑之中,在國營農場中過著度日如年的生活。

而顧卿也渡過他十七歲的生日,正式的踏出了作為男人的第一步。

一個下著毛毛雨的黃昏,他吃了飯就無聊的跑到寨子外的河邊去摸魚,運氣好的話就能開個葷了,最近他胃虧肉,想搞點兒肉來解饞。

拿著竹竿叉了半天魚,也沒抓著一條,到是發現郭綾躲在不遠處的榕樹下獨自捂著臉“哇哇”大哭。

二人都是宣傳隊的,有時候也會聊上幾句,對方有個男友被分到六營去了,兩人一直維持著“秘密”的關係。

“你家裡出事了?”他放下竹竿,來到了姑娘身邊。

“不要你管唔~!”郭綾推開他繼續大哭,一臉的委屈。

“站樹底下萬一打雷怎麼辦,走,跟我抓魚去。”他抓起她的手就往河邊拖,卻不想遭到了“襲擊”。

郭綾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像個孩子似的“哇哇”大哭起來,他起初有些吃驚,但還是欣然接受了,不時的用手撫摸姑娘的頭以示安慰。

當雨停了,天色完全黑了之時,郭綾才漸漸安靜下來。

“我和他分手了,他去昆明當兵了。”她這才娓娓道來,自己家沒有門路只能繼續呆在這個蠻荒的地方等待命運的安排,可男友卻飛了。

“分就分了,以後會有更好的男人。”他樂著彈了郭綾的腦門兒一下,這丫頭比自己還大兩歲怎麼連這點兒判斷力都沒有呢?

郭綾擦乾眼淚,低聲道:“你到是不錯,就是太小了。”

“我是不錯,哈哈!”他鬆開懷中的女孩,胸口似有一股熱氣亂躥,差點兒連話都說不利索。

郭綾咬著嘴唇苦笑著:“真不害臊。”

“來,陪我抓魚吧,咱們烤了吃。”他說完就拿起竹竿繼續叉魚,身邊的姑娘也漸漸露出了笑容。

而這一切卻被恰好路過的娟子看到了,她心裡“咯噔”一下,涼了半截,悶悶不樂的回到了宿舍門口,正好撞見了洗完澡的於凡。

“娟子,怎麼了?”他看到這丫頭撅著嘴,就忍不住問了一句。

“沒於凡,你現在有事兒麼,沒事兒陪我說說話吧?”她低著頭使勁揪襯衫的下襬,為什麼自己的好姐妹小綾會和顧卿好了,她實在想不通,更不能接受。

“行,咱們去哪兒?”此處十分不方便,會被別人說閒話的,他也不想讓娟子受到流言的傷害。

“後山。”她垂頭喪氣的走在前面,想破罐子破摔了,不就是找物件麼,她也行。

農場裡處物件的男女都會去那兒幽會,以前領導是明令禁止的,但這兩年就管得松多了。老知青很多都到了適婚年齡,想攔也攔不住。

☆、夜襲

娟子走在前面,於凡則保持一定距離跟著,二人都有些彆扭,來到小路邊上的時候恰好碰到顧卿和郭綾也剛從河邊抓魚回來,正蹲在一片伐木之後的空地上烤魚。

“娟子,過來吃魚!”郭綾開心的向他們打招呼,經過和顧卿的相處心情豁然開朗,不再糾結那混蛋的事了。

顧卿坐在樹墩上,抹了一把汗也對她喊道:“來啊,我們抓了四條魚呢。”雖然他和於凡的關係不咋地,但看在娟子的面子上就讓對方蹭一條得了。

嫉妒的姑娘本想拉著於凡跑開,但又有點兒不甘心,乾脆對身後的男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