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脫了衣服跑到原始森林裡當野人。”他說了一大堆話,就是希望能喚起劉某人內心的良知。
劉永強笑眯眯的說道:“你一下子從發情的野貓變成女神了,你想感染誰?或許顧卿會上你的當,但我不吃這一套,講大道理哪個能講得過咱們國家的官員哦,你這兩把刷子還差得遠呢。”
於凡並不著急,他挑起眉笑了:“我不會唱高調,放空炮,這倒是你們的專長了。”
“呵呵,真會挖苦人!廢話少說,脫衣服吧,你今天既然來了就應該做好準備了。”他有些不耐煩,小白臉剛才的話讓自己很不痛快。
上海男人不卑不亢的說道:“我可以陪你睡覺,但是這次之後你就別想再和我見面了,我不會再和你打招呼,更不會再和你講一個字。”
劉永強歪著腦袋看他,不得不佩服的說道:“厲害女人可沒你這智商,她們一到關鍵時刻只會哭天抹淚,沒意思,而且你很清楚我想要什麼,就是故意吊我胃口。”說完就把於凡壓倒在床上,捏住了對方的下巴。
“我有這個必要麼?”他很自信的反問,自作多情就是這王八蛋最噁心的地方,他真受不了。
劉某人不自然的笑了,好一會兒才答道:“你想讓我也變成哈巴狗,對你言聽計從,隨意使喚吧。”
於凡扭過臉沒有吱聲。
“我等著你乖乖的送上門的那一天,到時候別哭著求我就好!”他萬分糾結的說道,但如果今天貿然下手,說不定這小子就真的再也不鳥自己了,既然是“美味佳餚”就要多點耐心品嚐才夠滋味兒,他是可以等下去的。
留學
於凡離開酒店之後;劉永強卻倒在床上抽起了煙;他雖然說了狠話;但卻不願意當可惡的“無恥小人”;的確;他貪財;好色,還有喜歡賭博的毛病,可這不是“普遍”現象麼?
如果為了下半身做了個卑鄙無恥,低階下流毫無優點的垃圾,那就算於凡主動獻身;心裡也只會恨自己,這又何必呢?他還是希望有朝一日那個上海男人能像聽話的貓兒一樣的躺在他床上;乖乖的翹起屁股等著他捅進來。
上海男人回到公寓的時候;顧卿已經等在大堂了。
“這麼晚去哪兒了?”他關切的問,和小白臉並肩上了電梯。
“去附近逛逛,順便吃點東西。”於凡說道,他覺得劉某人可能會消停一段時間,暫時不會來煩他了。
“哦,我想和你說件事兒,呵呵。”他說道。
兩人走出電梯和此人進了公寓。
於凡開啟燈,便趕忙去燒水泡茶,然後問:“什麼事?”
“最近我看上一塊新的地皮,就在北京的通縣,幾百畝,能蓋很大的小區。”他興沖沖的說。
“你不是剛標了松江的地皮麼,又拿這麼大塊地,風險是不是太大了?”他很擔憂,最近顧卿常常和自己講房地產如何賺錢,如何利潤高,要趁未來幾年多積累資本,趕緊上市圈錢云云的,彷彿被錢燒壞了腦袋。
顧卿坐在沙發上信心十足的宣佈:“沒問題,我們算過成本和回收時間了,西二旗的小區已經售罄,八月份松江的小區開盤,絕對萬無一失。”
小白臉給他泡了杯茉莉花茶,然後就坐到了他身邊,柔聲道:“我也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說吧。”他吹吹熱茶水,先嚐了一口,真香,主要是泡茶的人太美,他怎能不覺得好喝?
“北京這邊我不是很放心,想呆到今年夏天再回上海,還有我們應該和郭綾討論一下把公司總部放在哪裡了。”這是他最近琢磨的一件大事,當然他要和公司的兩位大股東商量了。
“哦,這倒是,還是看看這幾月的營業額再訂吧。”顧卿覺得最後他們選擇地應該是上海,雖然他是很想讓於凡留在北京的。
小白臉點點頭:“嗯我還是擔心你的地產生意,雖然賺錢,但風險實在是太高了,你得慎重,不能被眼前的利益衝昏了頭腦,咱們都拉家帶口的禁不起折騰了。”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不過我也是為了咱兩的將來考慮,我已經想好了,如果賺到千萬資產,就和小菲提出離婚,把一半的財產給她。”這是他的初步想法,但這麼做必然會讓自己付出慘痛的代價,反正既然這麼決定了,就不能前怕狼後怕虎。更何況他每天都盼著能和於凡移民去美國呢。
上海男人愣住了,連忙追問:“你不能太沖動,家庭是要維護的,孩子這麼小,怎麼能隨便離婚呢?”
“我看是你下不了決心吧。”顧總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