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只怕是我們很難在像過去那樣有事沒事就聚在一起說知心話了。
想到豔萍,我們三人都不再說話。
豔萍這麼好的一個人,怎麼會遭不測?晚天明明有很多機會可以救豔萍的,可都被我錯過了,我的心裡又難受了起來。
到了機場,我們在出口處等待。
我們都只見過豔萍父母的照片,又不敢寫接人的板子,只能睜大眼睛看出來的人,很快就看到了豔萍的家人。
“叔叔,阿姨,我是豔萍的朋友秦小琴,我們來接你們。”我說道。
“小琴,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肯定是搞錯了是不是?”豔萍的母親還是不敢相信。
“阿姨,先上車。”宋逸飛和王子木他們接過行李,招呼他們往外走。
“你是公新勇?”豔萍的爸爸問王子木。
“不是。我叫王子木,也是豔萍的朋友。公新勇去歐洲出差了,明天下午回來。”王子木解釋,“我們先去吃飯還是先安頓下來?”王子木問我。
我還沒有來得及回答,豔萍的媽媽就說到:“還是先去看豔萍吧。這孩子,又給你們添麻煩了,好好的怎麼不摔了呢”
我們幾人面面相覷。
原來警方沒有跟他們說實話
這樣也好。
他們一起上了我們的保姆車,麗娜和宋逸飛陪他們說話,我開車,跟著王子木的車。
我的手機響了,是王子木打來的。
“小琴,還是先去吃飯,然後去我家,明天再去公安局,怎麼樣?”
“好。”
“晚上由我告訴他們豔萍的事情。”
“好。”
我掛了王子木的電話,我明白他的意思,他不想讓我看到豔萍父母崩潰的模樣,減輕我內心的負擔。
吃完飯,我們找了個藉口離開了,讓王子木帶著豔萍的父母回住處。
第二天上午,我們一起陪豔萍父母去公安局的停屍間看了豔萍,她的父母昨天晚上就已經哭暈過幾次,真正見到了豔萍的屍體,反而鎮定了許多,他們堅持要火化後帶回山東。
公安局的人同意了。
羅警官說雖然還沒有破案,但是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