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腫瘤切除,縫合,這樣沒有大面積的創口,病人也不會大出血,恢復也快。
“有這麼神奇?我不信。”我爸覺得天方夜譚。
“就有這麼神奇,而且做手術的人是宋逸飛的大哥,他在美國就是專門研究這個技術的。爸,如果是去美國的話,我們申請你和我一起過去,大哥會親自向你解釋,而且沒你的同意我們也做了不手術,我們不會對你有任何隱瞞的。”
我哥說明天就去打聽申請出國的手續,他們班裡能人很多,說不完很難辦的事情在他們的眼裡根本不是個事。
“你也順便打聽辦學術交流的事情,能讓大哥過來的最好,**身體這麼弱,我擔心經不起路上的折騰。反正儘量把事情考慮得周全一些。”
“我知道,總之會讓媽好起來的,現在有錢好辦事,實在不行,我們包機去美國總可以吧?我就不信了。”
“你看,又露出暴發戶的嘴臉吧?時間不早了,趕緊休息吧,明天還一大堆的事情呢。”
送走宋逸飛,我回到臥室,給豔萍打電話,響了很久才有人接:“你,你哪位?”豔萍大著舌頭說話,她居然喝醉了,而且聽不出我的聲音肯定是為公新勇的事情煩。
若換是往常我馬上會飛車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是現在,我很累,更重要是明天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我去處理本來還指望她明天能幫我把手中的事情搞定,我也好專門辦我的**事情呢。
算了,明天再說吧。
我掛了電話,看了一眼時間,快四點了,一定要眯上三個小時。
我幾乎沒多想就倒下睡著了。
第二天七點起床,讓玉珠帶上我媽最喜歡吃的大骨稀飯,然後在車上打豔萍的手機,一直都人接聽,家裡的電話也沒人聽。我估計她是酒醉未醒,換是平時,我也會馬上過去看一下,可今天我實在是忙不過來,便給助理打電話,讓她把上午的事情全部推掉,我下午回公司一起處理,有什麼問題直接請示豔萍。
在醫院裡我跟主任說了大哥的擔心。
“你說的常規申請,但特殊情況總能爭取到特殊處理。我們醫院早就對微型手術的發展特別的關注,也在在這方面投入研究,所以一定能引起院領導的重視。放心吧,只要院領匯出面,應該能得到特殊的照顧,他是我們國家屈指可數的醫學專家,很多國家領導人的醫生顧問。”
“是這樣”我明白了主任的意思,只要有領導的一句話,勝過幾百個公章。
“別擔心,等我的好訊息。最遲也不會超過一個月。我們可以隨時調整對你**治療方案,一切為手術而準備。”
我吃完午飯才回到公司,問助理,助理告訴我豔萍一直沒有來上班,手機關機,家裡的電話無人接聽,我一聽便覺得不對勁,平時豔萍就是喝再多,從來沒有不來公司上班的情況,至少要給我打個電話吧?
我跟助理一起來到了豔萍住的地方,怎麼敲門都沒有回應,我只好打瞭解110,好在豔萍家在三樓,110的民警破窗而入,發現豔萍躺在臥室的地上,已經沒了氣息。
我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一看就知道豔萍是死於非命,她的脖子上有深深的勒痕,臉上、手上都有淤血。
我為什麼不堅持讓她跟我一起回去住呢?我為什麼明明聽到她喝醉了卻沒有多聊幾句,或是趕過來看看她?
昨天發生了很多的事情,但是,我不該在朋友最需要我的時候沒有出現民警報案,刑警們很快來到了現場取證,法醫的話更是讓我墮入後悔的深淵,她說豔萍的死亡時間大約在凌晨五點到七點之間,也就是說她也許剛跟我通話完不久就死了。
或許我打電話的時候歹徒就在她的身邊?
所以她裝醉?她知道如果我知道她喝了酒一定會過來看了一看的?這是她向我發出的求救訊號?
不不是
“為什麼會這樣?我凌晨四點十分的時候還給她打過電話,當時她喝醉了。我們有說話的。”我的眼淚流了下來。
“你說她凌晨四點還接了你的電話?你確定是她?”負責這個案子的刑警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帥氣男子,姓羅,聽到我這麼說,馬上讓我跟他們一起回公安局,做一份詳細的筆錄。
“你說平時如果她喝醉了你都會過來陪她?”羅警官也注意到了這一點“這麼說她可能是故意裝醉?”
他和我得出同一樣的猜測。
“我,換是平時我肯定會過去,可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