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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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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構不由的低低嘆了一口氣,默默的道:若是我有兒子,也不必為這些事情操心了。如果我有親生的兒子,該有多好啊!

趙瑗回到自己的住處,去給他的養母張婉儀請安,張婉儀聽說他是從皇帝那裡來,也沒怎麼在意,母子兩人說了一會話,張婉儀就覺得自己精力不濟,身子睏倦,便先歇下了。

趙瑗回到自己房中,捧著書看了兩頁,忽然又想到白天的事情來了。

今天遇到的那個少年,倒是個有趣的人。脾氣也很合自己的胃口,敢說敢做,也有些見識。

趙瑗一時想到蕭山滿手血泡還跟著自己埋葬屍骨,便有些嘴角微揚,面露微笑;一時又想到這個人居然和秦檜一個姓,即刻笑容便不見了,心中不可遏制的湧起一股厭惡。

隨即,趙瑗又覺得自己有些好笑,天下姓秦的何止千萬,總不能因為自己厭惡秦檜,便不許旁人姓秦了,今天晚上對那少年說的那番話,是真的有些過了。三日之後的約定,是去還是不去呢?

趙瑗在宮裡思緒紛雜,蕭山卻不似他這樣思前想後的。

此刻已經是半夜,他已經打定主意,要把自家的“秦家油鋪”的招牌換掉!

作者有話要說:哎,這一章明明改過,結果又成原來的樣子了,orz。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打砸搶燒的人民群眾

這個時候已經是半夜了,蕭山已經打定主意,要把自己家門口那個刺眼的“秦家油鋪”的招牌幹掉!特別是當他想到趙瑗臨分手前的那個厭惡的表情,就更是覺得,早處理早好!聽張三說秦重準備換招牌也已經準備了半年了,但事到臨頭卻害怕猶豫,現在秦檜勢焰高漲,秦重更是不敢動了。

蕭山知道指望秦重換招牌肯定是不可能的了,而且如果沒有任何緣由,油鋪忽然改名字也容易引來麻煩,但如果所有的招牌都被沒法用了的話,一來秦重必須要換招牌;二來對外也有了說辭——招牌壞了,換一個。

蕭山在心中默默的盤算自家的招牌問題。油鋪布招子都挑在外面,伸手就可以扯到,通共也只有十來個,扯下來後放在青石板地的街中央,一把火的事情就完了,因為是大冬天,周圍還積雪,也不用擔心失火。

蕭山在心裡默默的盤算著:但匾額什麼的,就困難了,因為匾額掛的高,而自己的個頭又矮,跳起來也摸不著,只能搭梯子幹!不僅如此,還缺少作案工具。如果是在現代,一瓶油漆往上面一潑,就算是大功告成。可是在一千多年前,這作案工具的選擇,就讓人很傷腦筋了——

如果把匾額取下藏起來,第一是十多家店面,十多塊匾額堆在一起足足有兩人高,根本沒合適的地方藏不說,事情一旦暴露,父母當然是不會責怪自己了,可是傳到當朝權勢正盛的秦檜耳朵裡,有家有業的跑也沒處跑,抓不到流民來報復顯然是不會放過這個固定窩點的。蕭山還不想給義父義母惹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如果冒充不知名神秘人士把匾額毀壞掉則不然。全城打“秦”字招牌的鋪子就僅此一家,招牌壞了大家也只會把其歸咎為無處洩憤的人民群眾身上。

但,拿什麼東西毀壞??

匕首?秦家根本沒有!

長劍?就更不用說了!

長槍?你丫想造反吶!

火藥?孩子,你病的不輕,還是別琢磨了,回家洗洗睡覺吧!

蕭山找來找去,發現能夠趁手的工具,也只有斧頭了!但低頭一看自己這小胳膊小腿,覺得剛剛幫趙瑗挖坑埋過人,手上的血泡還敷著藥,也別去思考那種在半個時辰內劈壞十多塊質量不錯的匾額這種不切實際的事情了。

他躺在床上又翻了個身,意識到個人的力量的確是有限的。他需要一個幫手!

蕭山開始在腦袋中回放他認識的人,最後鎖定到了張三的身上——

首先,他痛恨秦檜,對於自己的提議,一定不會提出反對意見;其次,他長得高大,自己坐在他肩頭的話,兩個人就能合力把匾額取下來。最後,他習過兩年武,力氣大,拿著斧頭劈門板這種事情,也不是難事。

只是保密工作要做好,不能走漏了風聲。

蕭山在心中想了又想,又把整個計劃細細的琢磨了一邊,與什麼時候扯招子,怎麼取匾額,怎麼行動,覺得已經無誤的時候,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房中就他一個人,出入非常方便,他特意挑了深色的衣服,穿好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