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了。”頓住,輕嘆了口氣,“其實我這般胡想的真正緣由只兩個。若是我真早早將你帶走,興許你後來就不受那樣多的苦。這是一個。而第二個,我卻是想,若是咱們早早的在一塊兒你便再不會識得其他人。秋池、司馬陵、路夜白你會被我藏得好好的,誰也不能瞧見······思思,我心裡頭難受但凡一想到自個兒竟是最後才發現你好的那個一想著這個我心裡就堵得慌。秋池是頭一個同你拜天地的,到死的時候,他心裡也只念著你···路夜白救過你那樣多次,還有一回是從我手下救的你你也想過同他一起浪跡天涯·這些我都比不了,也沒法兒去比。我嘴上雖總不認輸,說他們如何如何,可我心裡卻是明白的。倘若我是女人,保不定也會對這樣的男子動心。不知曉你們的那些舊事,我會胡思亂想。可真正知曉了,心裡卻更是不定。所以我一早就看路夜白不順眼我也確實在他跟前說過不少不中聽的話。他同你是生死患難過好幾回的,我真怕你有一日會發現自個兒原來對他是上心的。這點我不是胡想——因為我自個兒就是這般。明明在大雪山的時候就對你動了心思,可卻是過了好幾月才弄明白自個兒。可我不敢同你挑明這點,只想著即便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也是不許的。不讓他見你,不想你們再有往來,不管你心裡究竟有沒有他◆子久了,我總能將你的心給佔滿了去。所以,聽到你給他做衣裳做鞋,我便氣惱得緊。
昨夜見你們在一塊兒便受不得了那些混帳氣話原先從沒想過,可那時候心裡堵得難受,又覺著自個兒在旁人面前落了面子,脾氣一上來不知怎地就胡言亂語了。心裡只怨著你不替我想,卻沒想自個兒是男人原本就該是讓著你才對。”
低沉長長的一段話聽在耳中,明思閉上眼,心中說不出是何感受。
若說沒有觸動那是騙人的。
她一向自詡清明理智,也的確看出了榮烈這兩日是在同她賭氣。可她沒有看出也未曾想到的是,榮烈這般從來自持自傲的男人原來也會這樣的不自信,榮烈心裡原來也有這樣多的患得患失······
明思酸澀難言。
感覺到明思情緒氣息的變化,榮烈心下微微一鬆,下頜在明思柔順黑亮的青絲上輕蹭了蹭,“千錯萬錯都是我,隨你怎麼罰都好,只莫要再生氣,也莫要再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