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的眉眼裡是深深的悲切:“雖然寒參及時的吊住了她的一口氣,卻也是昏迷了兩天才醒了過來。”
“可恨我卻不能為她做點什麼。”白劍飛恨恨的說道,神色一片悔恨和自責。
“宣王爺大婚的訊息想必你也是知曉的,你不知道的是,我已經帶著落落去找過淳于宣。”蕭亙錦一陣急喘,慌忙喝下一口茶水掩飾自己的憤怒,白劍飛卻忽然沉默了。
“他,真的忘記落落了,他還——”蕭亙錦忽然停住,聲音裡竟是一絲哽咽:“如果早知道是這個結局,當初我就不應該放手。”
話音未落,眼圈已紅。
“落落,她挺過來了?”白劍飛機械的問,彷彿不是自己的聲音:“她是怎麼過的那些日子?”
“心如止水。”蕭亙錦強壓悲憤:“她每天都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不哭,也不鬧,就那麼靜靜的坐在那裡發呆。可是我們比誰都清楚,她的心裡,很苦,很苦。”
“他,真的就放棄了?”白劍飛呆呆的問,滿臉的難以置信:“彼此愛的那麼深,怎麼說忘就忘,說放就放?”白劍飛在問蕭亙錦也在問自己。
“我也寧願當初堅持一點,那樣,落落就不會——”白劍飛喃喃說道:“我怎麼那麼傻,我怎麼就——”
“白兄,這也是我今天來找你的最後目的。”蕭亙錦飛快的說道:“帶她走,走的越遠越好,我知道,你會善待她的。”
白劍飛認真的看了一眼蕭亙錦,發現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譏誚而是一臉的認真,不禁開口問道:“那你為什麼不——”白劍飛忽然住口,他沒有問完卻已經知道了答案。
“白兄那麼聰明的一個人,自然知道答案。”蕭亙錦無奈的苦笑,白劍飛輕輕點了點頭,他的確明白了蕭亙錦的苦衷,不得已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