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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瘀!不好治,但也好治。”

白眉管家突然插嘴大喜道:“走訪無數大夫,曾有幾位國之醫手也這般一針見血的診斷過,可他們都說沒有十足把握呢,大夫,你果真太神了。”

林蕊蕊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別拍馬屁。我早知道你不信我,定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對對對!”白眉管家就差摸一把辛酸淚了,他是不敢放過任何一種可能才

等等,這話不對啊!

死馬當作活馬醫?這詞語真是大不敬了,天吶,他應該沒得罪過咳咳,沒大大的得罪過這位小祖宗吧,幹嘛沒事給他挖個坑啊!白眉管家先是戰戰兢兢地偷瞄自家主公,又發現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臉皮一抖,連忙眼觀鼻子不做聲,只不過會用極端哀怨的表情看向林蕊蕊。

林蕊蕊心情一旦不怎麼好的時候,就喜歡給一些看不太順眼或者得罪過她的人找點小麻煩,白眉管家正好躺在槍口上,不過他這一有哀怨表情就變成褶子老菊花臉,還是讓林蕊蕊有些適應不良地抖了抖。

不過她沒打算立刻放過白眉管家,立刻柔柔地衝他露出一個魅力非凡的微笑,白眉管家雖是個太監,但除了發洩不了,性取向一直是正常的,直把他看得眼珠子一愣一愣的,臉上隱隱泛起一絲紅色。

林蕊蕊才收回笑容,重新看向劉公子說道:“劉公子的頭部在一年前肯定受過重傷,不,情況這般嚴重只怕小時候也應該受過打擊傷害,讓我來分析下平日是否,頭脹而痛,神疲,視力減退,周身痠痛,天氣變化時則更甚。有時食慾不振,睡眠欠寧,急躁易怒。”其實還應加“健忘”二字,但上回私自說出這個詞時,劉公子那恐怖的狀態還歷歷在目,既然患者不愛聽,也沒必要非得說出來,反正對治療也沒什麼影響,何必惹人不快呢。

劉公子點點頭。

“嗯,說得在理啊,”白眉管家剛插一句話,原本低頭的林蕊蕊突然又衝他溫婉一笑。

白眉管家又一次臉紅了,可這次臉沒有紅多久,立馬就變得慘白一片,後背脊冷汗都出來了,他斜著的眼角分明能看到主公似是而非地丟過來一枚顏色,以及時不時惹得他哆嗦的冷氣,心裡哀怨想,主公,作為一個太監小的真的沒有窺伺你的美人啊!只不過她實在是太美,平生僅見,連宮裡的嬪妃公主都比她差遠了,哪怕身著樸素男裝,那一舉一動皆有萬般風情,笑一笑,我臉紅,這真是太正常了,不是人為可以控制的啊!

林蕊蕊抖了抖雞皮疙瘩,繼續不搭理白眉管家持續哀怨的眼神,開口說道:“其實這個病曾經有一位蜀國的君王也曾患過,當時那位蜀王頭痛欲裂,本來是數月發作一次,後來越來越嚴重,幾乎是天天發作。有一位名醫曾開口道,只有先服用了”麻沸散“,然後用利斧劈開腦袋,才能徹底治好你的頭風病。那位君王心思九九彎,疑心又重,一聽到這個治療方案,勃然大怒。他認為名醫是想乘機行刺,然後名醫就被定罪殺了。”

這個故事,洛國普通百姓不知道,但是權貴世族的典籍裡確實有,屬於頂級系列的疑難雜症,也是告誡子孫後代,不要輕易殺害天下第一名醫,因為那位蜀王的後期生活真的慘不可言,原本還可以依賴名醫的針灸止痛,名醫死後,那位蜀王是活生生撞樹疼死的。

白眉管家一聽就急了,說道:“這,這可怎麼辦?!難道要,要劈”

那個典故里的醫生可是流傳至今的神話,天下第一的神醫啊,這詞他都不敢說完,開顱,這個治療方案是絕對不可能被透過的。

劉公子微微蹙眉,他雖對林蕊蕊有些好感,但僅限於一些欣賞的好感,真要把身家性命放在她身上?此時的林蕊蕊還真夠不上,便道:“罷了罷了,左右現在發作是數月一次,真到那個地步,就針灸吧。”

林蕊蕊撇撇嘴,說道:“誰說我要開顱了!醫術是進步的懂不懂!”

“能,能治?”大黑與白眉管家同時驚詫出聲,聽完那個例子,兩人都不敢怎麼相信了!

“嗤,反正半個月就能見效,到時候不就知道了,”林蕊蕊也懶得解釋,直接從旁邊抽出一張新的絹布,在上面寫道,“紅人參、制馬錢子、川芎各五錢,地鱉蟲、當歸、杞子各七錢,地龍、制乳沒、琥珀、全蠍各四錢,紫河車、雞內金各八錢,血竭、甘草各三錢。上藥共研極細末,每日服兩次,各服一錢半,”

寫完後叮囑道:“徹底治好估計要三個月左右,一般服藥劑一七天後,能明顯看見食慾增加,睡眠較安,頭昏神疲好轉,隨著服用時間的延續,症情可逐步向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