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你閉嘴!”男子咳嗽一聲,尋思一會疑惑問,“她為何竟敢拂袖而去?難道不怕我誅其九族!”
一個侍衛答道:“或許,凡有大智慧大才幹之人,都有比較奇特的癖好!說不定她等著我們三顧茅廬求醫。”
另一位侍衛答道:“或許她是想隱瞞身份,又或者想借著男子身份做什麼事,所以不願以女子身份醫救!”
又有一個侍衛答道:“或許只是不知道主公的貴重身份,平時囂張跋扈慣了?”
大黑突然得意洋洋插嘴道:“嘖嘖嘖你們這些小毛孩,一看就是沒進過勾欄的!欲絕還休懂不懂?欲擒故縱懂不懂?待價而沽懂不懂!哼,不懂了吧!所謂男女之間的較量,那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啊,玩得就是這種調調的情趣我們主公如此英俊瀟灑器宇軒昂,林三小姐一看也不是盲目附庸的婦人,那樣貌,嘖嘖嘖好歹我也是橫貫中西看慣花魁的人,還真沒有一個能比得上”
“嗯”男子突然不悅地咳嗽一聲,一雙眼睛近乎淡漠地看向大黑。
偏偏是這副平靜的模樣,讓大黑嚇得不敢再多說一句,趕緊縮了縮脖頸,臉孔一板擺出凝重嚴肅的表情,躲在一旁,直到主公轉移了視線,大黑還在尋思著,哎呀,到底是哪裡惹主公不開心了呢?莫非是將林三小姐與勾欄女子作對比這點?
思及此,大黑突然有種發現新大陸的感覺,他有預感,只怕以後與林三小姐的見面少不了了。
“她不畏我!”男子的聲音透著一絲絲微妙,頓了頓,近乎嘆息的低吟,“可我卻有求於她。”
周圍的侍衛肅穆,主公積威甚久,親信們早就分清楚何時能開小玩笑,何時只能保持沉默。
侍衛的背脊繃得緊緊的,氣氛突然凝重起來。
“甚好!” 轉眼間,氣勢又突然消失不見,男子重新登上馬車,“按她說的做,待時機成熟便去她那,給她她的胞兄遞上拜帖。”
“是!”
“等等,主公,所謂小女子心眼小,今兒把她得罪了,萬一不願意來可怎麼辦!”大黑突然很煞風景的說道,說完還覺得很對的搖頭晃腦,臉上就差寫幾個大字“坐看主公美人鬥”。
男子眼角微挑,淡淡留下一句,“在寺廟你不是幫她擋過一次災了麼。就讓你去吧!”
“誒”大黑沮喪臉。
不能繼續看主公難得一次的吃癟了,沒意思啊
☆、024 兄長的擔憂又遇渣男
林蕊蕊剛往家那邊走,正巧看見拄著柺杖一步一步略顯蹣跚走過來的大哥,林蕊蕊大驚失色,趕緊迎了過去。
不等林蕊蕊說什麼,林子璟一臉焦慮地抓住林蕊蕊的胳膊,連柺杖都顧不得掉落在地,急切道:“蕊蕊沒事吧,有沒有被劉公子嚇到?劉公子有沒有為難你?這麼早就出來了,是不是被劉公子給趕出來”
林蕊蕊一愣,這才意識到估計是聽到了一些風聲,大哥這才一臉焦心的追了過來。
想往常,大哥雖不懼流言蜚語,但也是盡力少出門,出門也一定會乘坐馬車將自己的瘸腿給遮掩住,可今天呢,最注重儀表的大哥居然走得頭髮都快鬆散了,衣服也有些灰塵,膝蓋處還有一塊泥,等等,怎麼會有一塊泥?
林蕊蕊眼神一厲,說道:“大哥,你怎麼不等馬車再來,還有你膝蓋那裡是怎麼回事?莫不是摔到了?”
林子璟一噎,有些窘迫地點點頭,俊逸的冰山臉染上一抹紅色,又道:“你倒是忘了,家裡的馬車不是送你去主宅了嗎?我又是從另外一個方向趕過來的,沿途不過是摔幾跤罷了,我無事的,左右不過是個”
林蕊蕊瞧見自家大哥臉上閃過的一絲晦澀和暗淡,知道他是想起身為瘸子的傷心事了,忍不住一手抓住林子璟的手,說道:“大哥,我會治好你的!我一定會治好你的!”
林子璟一愣,心裡突然泛起一絲絲暖流,突然覺得對生活有了新的期待。這份期待的產生不是因為聽到自己的腿疾有救,而是因為妹妹這份對家人的心意。曾經的妹妹不是不好,只不過太過懦弱又太過恪守閨閣禮數,腦子裡整天又只圍著竹馬徐舉人轉,再加上一些伯母姨娘的挑撥,無形間兩兄妹的關係漸行漸遠,大多時候見面只打一聲招呼就相對無言。
林子璟在心裡雖然不會怪自家妹妹,但還是有些失落的,作為一個瘸了的長子,一個無父無母的兒子,一個被自家親妹子疏遠的兄長,他還是極端渴望親情的。
可現在沒有了,自家妹子突然一下開竅了,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