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就沒這麼客氣了。”
羅剎女的輕功在村裡也是數一數二的,然而無名這一摔,竟讓她連變招落地的時間都沒給,“啪嘰”一下,摔了個結結實實的大馬趴。
對女人來說,這是決不能忍受的羞辱。這一刻,羅剎女渾忘了她對無名的愛慕之情,渾身都泛起強烈的殺機,可還不等她撲過去,就感到從無名身上散發出一股更加強大,更讓人戰慄不已的殺機。
僅僅是一股殺氣,就讓羅剎女站立不住。往後退了幾步,才發現樹上的鳥兒們都振翅而起,紛紛鳴叫著逃亡。
羅剎女愣住了,慕容元也愣住了,不是沙場百戰殺人無數的大魔頭,根本不可能憑殺氣就做到這一點。一直以來,無名都是老老實實的跟著慕容元打獵,除了慕容元夫婦,所有村裡的人也都以為這就是個長得萬里挑一的普通青年。卻沒想到,對方真正是深藏不露,就算是因為那件銀甲而猜測無名的身份不會簡單地慕容元夫婦倆,都想不到這個一時好心救下來的小兄弟。竟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兒。
羅剎女驚訝的看著無名,最終狼狽而去。這裡慕容元走到無名面前,一豎大拇指,哈哈大笑道:“好樣兒的。能讓羅剎吃這種虧,無名兄弟,你可真是好樣的,媽的別說羅剎了,就是我,剛剛也讓你那股殺氣給嚇得差點兒尿了褲子你知不知道?”
無名身上的殺氣收斂,他愕然舉起自己的手看了看,然後撓撓頭迷惑道:“剛剛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慕容元差點兒一跤跌倒,抓著無名的手險些哭了:老天啊。你要不要這麼打擊人?剛剛把人都差點兒給嚇死了。這人現在倒是一副茫然無知的模樣。有這樣兒的嗎?
正要說話,忽然就聽遠處傳來一聲嚎叫:“不好了,那些該死的鬍子又來了。”
“操他媽的。”
慕容元雙目通紅。大吼一聲,一邊說。就拉起無名飛快往家中跑去。他們本是一群因為各種原因隱居山野的世外之人,奈何鄰近這些山頭上的幾股土匪老是看他們不順眼,過一段時間就派人來攻打一番,土匪們的手下不足為慮,可是這周圍山頭上那些有名號的土匪,個個武功高強,都不是易與之輩,之前幾次村子被圍攻,就有十幾個人丟了性命。
不過這一回,或許身邊這個小兄弟能出幾分力?
慕容元回到家中,把手中的山雞兔子放下,榮嫣也已經換上了短打衣服,做好了戰鬥準備,卻見丈夫先喝了一大碗水,然後拉著無名誠摯道:“兄弟,等會兒兩軍陣前,不需要你動手動腳,你就在那裡站著,把剛剛散發出來的王霸之氣,哦不對,是殺氣,給我放出來成不成?”
無名:“那又不是屁,哪能說放出來就放出來啊?就算是屁,也不是說放出來就能放出來的吧?”
聽了無名的理由,慕容元深以為然。但他很快就有了主意,嘿嘿笑道:“沒事兒,我讓羅剎女再來勾引勾引你,你一生氣,殺氣可不就放出來了嘛。”
無名:
榮嫣: 這兩人在說什麼啊?為什麼自己一句都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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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這春天,比去年的還冷,都三月份了,那桃杏樹上的花還沒開,也不知道老天爺是想幹什麼。”
路王府中,翁老太君看著窗外喃喃自語,緊接著嘆了口氣,問身旁的徐王妃道:“三丫頭的親事,你也幫著你弟妹看看,吳家和鄭家的那兩個孩子,我看還都不錯,要選一個出來,還真有些不容易。”
徐王妃在心裡斟酌了一番,小聲道:“老祖宗,我覺得雲白也很好,他去年就出了孝,論理也該定親了。”
翁老太君皺了皺眉頭,喃喃道:“我聽秋水的意思,好像雲白對莞丫頭也有意。老實說,當日就是他們三個和莞丫頭的交情最好,秋水如今娶了公主,青鋒又唉!沒想到,莞丫頭的姻緣,最後倒是著落在雲白身上。”
徐王妃心中泛起一絲失望,心中卻也知道翁老太君十分疼愛羅莞,若是羅莞不堅持,她不會讓對方守活寡,哪怕守寡的物件是老人家最疼愛的孫子。
因把那一點剛起來的心思徹底掐了,沉吟道:“這麼說來,老太太是想給這兩家做媒?只是新安候是個固執的人,從前他們家退了莞丫頭的親事,如今要他迴轉心思,只怕不容易。”
翁老太君哼了一聲道:“那個老糊塗,不是他當日聽信了流言,莞丫頭會受這麼多的苦?何況莞丫頭如今是今非昔比了,雖然是犯官之女,可她卻成了皇商,宮裡太后三天兩頭的召進去說話,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我就不信,憑我這張老臉,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