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征北戰?”
謝玉秋謝玉芳都點點頭,齊聲道:“姐姐說得有理。”這邊謝青鋒皺眉道:“那就按照你說的,讓那母女兩個再苟延殘喘幾天?”
羅莞點頭道:“嗯,等兩日再說。”
又聊了一會兒,便有人報說老爺聽說世子爺過來了,因此要來拜見。還不等羅莞動手,謝玉秋謝玉芳便忙推著謝青鋒出門,異口同聲道:“我們可不要見那為了富貴喪良心的男人,還是哥哥自己去和他周旋一下吧。”
謝青鋒無奈,只好出來和羅海天往書房去,這裡幾個姨娘知道太太已經被休回孃家,這府中很顯然就要是太太和大姑娘當家了,於是連忙都跑過來示好。順便使勁兒巴結著路王府的兩位姑娘。謝玉秋謝玉芳從前很喜歡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然而自從譚芳蕊的事件曝光後,兩人才明白那些捧著你的人未必是心裡真的敬愛你,所以也越發懶怠應付這種溜鬚拍馬了,因坐了一會兒,便告辭離去。
羅莞親自送她們到門口,看著她們去了才回來,幾位姨娘卻是沒離開,看她回來了,煙姨娘便笑道:“姑娘,府裡如今可總算是清明瞭。妾身想著,只怕老爺很快便要和姑娘親自下鄉接大太太和哥兒回來呢。”
羅莞笑道:“眼瞅著要過年了,費這個事做什麼?等過完年再說吧。”
煙姨娘連忙道:“這怎麼行呢?正好兒就是府裡最討厭的人去了,才該接大太太和哥兒回來過年啊。”她一句話提醒了羅莞,暗道是了,無論羅海天怎麼可惡,但孚兒是羅家人這點改變不了,若是不把他入進族譜裡,對他以後的前程也會有影響。
想到此處,便沉吟著道:“唔,好吧,待我想想。”
幾個姨娘見她似是有心事,於是連忙都告退而出,這裡羅莞在屋裡踱了幾圈兒,便來到黑老太太房裡,只見那勢利的老貨正倚在大床上生悶氣,旁邊婆子丫頭們靜悄悄站著,似是連喘口大氣都不敢。
看見羅莞過來,丫頭婆子們不約而同鬆了口氣,這裡黑老太太也拉過她,把韓夫人一通大罵,又哭叫道:“當年就是你爹爹有眼無珠啊,有你娘那麼好的女人,卻讓人造謠生事,生生逼走了。他把這麼個賤人扶上來,結果如何?攢了半輩子的家底兒,幾乎讓人倒騰空了,我罵你爹爹,可他如今也是悔之晚矣啊”
這老貨一邊捶胸頓足的嚎哭,一邊還拿眼偷覷羅莞眼色。這一切自然逃不過羅莞的眼睛,於是連忙寬慰了幾句,又笑道:“無論如何,爹爹已經把她休了,還怕她日後有機會來禍禍咱們家嗎?俗語說,亡羊補牢猶未晚矣,祖母和爹爹這也算是亡羊補牢了。”
黑老太太哭道:“雖如此,可這個家鬧到這地步,哪裡還像是個家啊?好孩子,你看看什麼時候,還是把你娘和你弟弟接回來吧,可好?祖母知道,從前都因為你爹爹識人不明,誤聽了謠言,委屈了你娘和你還有孚哥兒,只是如今他也知道錯了,咱們終究是一家人啊,莞兒你說對不對?”
羅莞笑道:“祖母既然這樣說,倒也罷了,我娘和我弟弟那裡,我自然也會去勸她們。只是有一條,孚兒之前被從族譜之中除了名,如今祖母和爹爹既知道當日冤枉了我們,是不是就該讓他重新歸回族譜啊?”
“哦,這個呵呵,自然。”黑老太太眼珠子一轉,不但羅莞明白一個家族對男人前程的影響,她也明白。因很快便在心中有了計較,笑得溫柔慈和道:“這樣吧,莞兒儘快去接你娘和你弟弟回來,只要他們回來了,祖母就立刻讓你爹爹安排孚哥兒入族譜的事,如何?”
羅莞心中冷笑,這老太婆打的什麼主意她還不清楚?若不是古代對家族的看重,她說什麼也不會讓羅孚重回這家的族譜,這哪裡是什麼家人?分明是一窩子禽獸豺狼,沒有半點兒親情,有的只是利益得失的算計。
心中冰寒一片,但羅莞臉上的笑容卻越發明媚溫和,她微微一笑道:“祖母這話什麼意思?還怕孚哥兒入了族譜後再離開不成?入了族譜,他就是羅家的人,還要去哪裡?若是入不了族譜,呵呵,為什麼還要回來呢?我們在鄉下生活的其實也很愜意呢。”
黑老太太笑道:“祖母只是怕孚哥兒心裡還對你爹爹有怨,哪裡是怕他入了族譜還離開?也罷,我知道你們的心都讓你爹爹傷透了,祖母沒有別的辦法,也只能日後慢慢暖著你們,我這就派人去和你爹爹說,看哪個日子好,開了宗祠,先把孚哥兒的名字重新錄在族譜上,之後再去接你娘和你弟弟回來過年,這下你可總該答應了吧?”
“祖母都這麼說了,我再不答應,豈不是忤逆不孝?”羅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