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推著蔣明德道:“你你就是想活活氣死我是不是?天上掉的餡餅兒也不要?好,你不去就我去,我不信了,她們難道還不認我這個嫂子和舅媽不成。”雖如此說,卻是不動腳步,顯然也明白自己根本沒立場去逼著人認她這個親戚的。
正又恨又急間,忽見張才從門口走過,金氏便叫道:“張才,你進來,這半天去哪裡了?是不是去那孃兒幾個那裡了?”
張才進來,聽見金氏這話,忙笑道:“是,剛剛姑太太把小的叫過去,說是和村民們商議了,這會兒天晚,大家要準備準備,明天上午就把那幾頭野豬處理了,吃殺豬菜,然後分皮肉回去,還要小的明天也過去,給老太太帶兩碗肉回來。”
“什麼?就給老太太帶兩碗肉?”金氏氣得跳腳,恨恨罵道:“好啊,人人都去得,竟是不告訴我們,當日那兩碗白飯就是餵了狗,還知道搖兩下尾巴,給了她們吃卻是白吃了,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
張才沒敢做聲,心中卻翻著白眼,暗道憑什麼告訴你們啊?你們是誰啊?當日連家門都不讓人進,兩碗白飯也好意思拿出來說?真真是臉皮厚到什麼程度?這何止是不要臉,連良心理智都沒有了吧?
正想著,卻聽金氏又冷笑道:“也罷,好歹她們還記得老太太,這樣就好辦多了。”說完就命張才出去,她這裡就對蔣明德道:“你不想丟人,這由得你,我也不用你出面了,只是今天晚上,你去你娘那裡,把她們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