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藥,就像我所說過的它是一種補藥。再過兩天你就會發現你的實力與狀態逐步恢復,而且會更加穩固。”慕天愷稍頓了一頓,又接著說道,“其次,我剛才那不是控制你,而是精神力誘導,那是我與生俱來的能力,我稱它為催眠。如果是以前的你我是肯定不會成功的,畢竟我的精神力‘有限’,但是現在你服了我的藥以後就是另一種光景了。”慕天愷面不改色的把他的催眠術解釋成與生俱來的天賦,因為這樣既可以化解了別人發問時不知怎樣解釋的尷尬,又有了一種更為合理的解釋。
“早就見識到四皇子精神力的強大,沒想到才短短几年就已經達到這種程度,實在是可喜可賀,但是。。。”易朗突然伸手探嚮慕天愷的腰間,慕天愷雖然在力量上比不過易朗,但是他的身手很靈活,這幾年的訓練也不是白練的,只見他身子稍稍一偏閃,堪堪躲過易朗的突襲,然後護住玉佩跳了開去。易朗的眼中稍顯詫異,但還是微微一笑,“四殿下,你以為我真的搶不過來嗎?”
“不,你能。”大概是吧,其實慕天愷的心裡也不大清楚,但是他知道應該暫避鋒芒,不應該把自己的實力完全表現出來,“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大可以把你催眠以後讓你在這裡等我,直到我回來再把你喚醒?我既然沒有這麼做,就說明我另有籌碼。”慕天愷淡淡的聲音中透著自信的鋒芒。易朗的身子突然顫了顫,他慢慢的抬手摸了摸下巴,然後無奈的笑道,“呵呵,四殿下小小年紀就這樣有勇有謀實在是令易某人佩服,這次的較量易某甘拜下方。”
“易總管客氣,那易總管你就先在屋裡休息吧,我待會會讓人送上一些飯菜來,你睡完一覺狀態就會回覆如初了,我會到父皇那裡幫你請好假的。”
“奴才謝過四殿下。”沒想到一個晚上新冒出來的鬍渣忘記清理了,失策啊失策,易朗有點鬱悶的想。
慕齊通從早上起來以後就沒見到易朗,而且易朗從昨天開始狀態就不大對。而到今天中午為止那個三天之約就會到期了,前兩天一直都沒聽說有什麼動靜,難道一個晚上局勢又出現了什麼新的變化嗎?想到這裡慕齊通的心情既有些許擔心又有些許期待,儘管他面上表情依舊是冷冷的,但是周圍的氣場的變化還是讓周圍服侍的人都感覺到些許詭異。
“哎,不用擔心,照我看來一會那個小傢伙就會拿著玉佩過來了。”程昂輝搖了搖扇子不緊不慢的說道。
“為何?”慕齊通輕皺眉頭看著這個總是會突然冒出來的朋友,真不知道這幾天他是不是把整個皇宮都給逛遍了。
“因為那個小傢伙周圍的氣場。”程昂輝簡單扼要的說道,他並沒有多加解釋,慕齊通也沒有多問,畢竟紫程皇室的規矩是人盡皆知的。慕天愷的氣場是淡淡的銀色,銀色所代表的意義就是,有信心和能力克服所要面對的一切困難。除了過了一段時間將要到來的黴運給這片銀色染上了一小層陰影以外,他的氣場可是標準的實力派的氣場,雖然程昂輝不懂為何這樣的氣場會出現在一個小小的孩童身上。
此時慕齊通的貼身小太監景樂進來通報,“啟稟陛下,四殿下求見。”
慕天愷的心跳了一下,是結果要出來了嗎,但是面上還是冷冷的,“宣。”
小小的身影慢慢的走進書房,恭敬地施禮,“兒臣拜見父皇。”依舊是冷冷的語調,但是慕齊通此刻卻微微的興奮,這既是一場測試,又是一場賭局,賭這個讓他感興趣的皇兒能不能透過這場測試,現在當他在他的腰間看到那塊玉佩時,他就知道自己賭贏了。
“平身。”
“兒臣已經得來玉佩,特來此呈現給父皇作為拜師之禮。”
“嗯,景樂,呈上來。”一旁景樂從慕天愷的手中接過玉佩呈到慕齊通的手中,“易總管呢?”
“易總管身體稍嫌疲乏,正在房內休息,兒臣特替易總管向父皇告假一天。”
“嗯。。。。今天你先回去吧,休息一天,明日辰時在練功房等我。”
“兒臣遵命。兒臣告退。”
待慕天愷走後,慕齊通淡淡的勾起嘴角。
“喂,我說棺材臉,明天我也去。”程昂輝甩甩扇子慢悠悠的說道,“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隨你。”慕齊通站起身來轉身要離開御書房,走了幾步又停下,“我可從來沒讓你在這裡住下,無聊了你可以離開。不過,昂輝,你到底是在躲著誰?”
“。。。。。。”
梅軒
“啊,青兒姐,那片埋這兩天倒掉的易總管飯菜的土地。。。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