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姿勢?周氏老臉一下子就紅了。
“那個,你們玩吧。”她忙又轉身回了屋裡。
陸天禧陸天玉兩個小鬼頭,也吐了下舌頭,忙跑回屋裡去,不當這電燈泡,不過,雅姐姐是不是也太急了點?再過幾個月就要成親了,這麼急著就將大哥撲倒了哇?
蘇雅有些摸不著頭腦,扶著陸天佑就爬起來,揉揉頭,看那兩個身影也消失在門裡,不覺有些暈乎,“咋了?不玩了?天禧,天玉?”
屋裡兩個哪裡回她。
只是,蘇雅轉而又看地上躺著的陸天佑,笑道,“這雪做的棉被舒服是吧?還不起來了?”
思緒一點一點的回到腦子裡,剛才那溫熱清香滿懷的感覺,讓陸天佑心口砰砰直跳,有種欲噴鼻血的感覺。
蘇雅瞧他傻傻不知反應,也嚇了一跳,“不會吧?摔到腰了?”起都起不來了呢。
蘇雅忙彎腰來扶,雙眸疑惑的看著他的腰部,話說,剛才她真的勁兒使大了嗎?這可玩笑不得,男人的腰很重要呢。
“我,我沒事。”她手指的觸碰,讓陸天佑宛若觸電般,慌忙揮開,一翻身,自己爬了起來。
蘇雅有種眼瞎的感覺,這不是幻覺?“你剛才不是起不來嗎?”
“我?”陸天佑臉紅的跟火燒似的,有點不敢看她的眼睛。
“算了,你看你,衣服都溼了,趕緊回屋換換去,可千萬別病了。”蘇雅見他臉色潮紅,很異樣,也不要他回答了,忙拉著他的手,往屋裡走。
陸天佑乖乖的跟她後面,臉上的火熱終於褪去,可眼底的火熱卻越發炙熱起來。
她是在關心自己嗎?真好。
——
因年貨提前都準備好了,今天也沒有太多事情做,中午大傢伙只隨意的吃了點面,重頭戲在晚上。
下午的時候,陸大柱將早就準備好的紅紙拿了出來,由陸天佑來寫門對,他和陸天福負責貼,新屋老屋都要貼上,這才喜慶。
而陸天玉沒事,就一個人坐在炕上,剪窗花。
蘇雅沒想到這小丫頭手這麼巧,那些窗花栩栩如生,好看極了,她也想跟著學來著,可拿了剪刀無處下手,白白浪費了兩張紅紙,最後只得算了,還是做她最拿手的,去幫周氏做晚飯吧。
因為大年三十晚上要祭祖,哪怕陸家已經離鄉背井,也是要祭拜祖宗的,所以,這飯都是由周氏親自做,蘇雅只是打打下手而已。
半下午的時候,就有人家開始放鞭炮祭祖了。
陸家這邊,陸大柱和幾個兒子將門對也都貼好了,就全都坐在堂屋那邊,圍著火盆說話逗樂。
廚房這邊,周氏和蘇雅陸天玉三個女人,一邊做飯,也是一邊閒聊。
日落黃昏時分,廚房這邊也準備好了,周氏將祭祖的酒菜放在一個大的托盤裡,然後交由陸大柱端著,送到堂屋擺上。
蘇雅以為這樣就得了,在現代的時候,過年祭祖她也做過,和這差不多了,等會對著陸家祖宗磕個頭就可以了。
哦,不對,她還不算陸家人,也許連頭都不要磕,何況,很多地方習俗,都是子孫磕頭,媳婦不算,也許,連磕頭的資格都沒有了。
她也不在乎,反正,一家子過年在一處熱鬧就好了。
哪知,周氏一會又端了托盤,擺上與剛才同樣的酒菜,然後讓陸天佑送到堂屋。
“雅兒,去吧。”周氏解下圍裙,就跟蘇雅一起去了堂屋。
到了堂屋,看著那中堂之上,擺著陸家祖宗牌位和蘇家祖宗牌位,蘇雅眼眶一熱,儘管她和這蘇家祖宗其實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可是,此刻,心裡頭也是溼漉漉的啊。
兩邊酒菜都擺好了,陸大柱在門口放了一掛鞭炮,鞭炮聲中,他返身回屋,率先朝陸家牌位磕了頭,然後,又到蘇家這邊,也同樣磕了頭。
之後,起身,讓孩子們磕頭,“雅兒,你也磕一個吧?”
“哦。”蘇雅也朝兩邊牌位都磕了頭。
祭祖過後,撤下酒菜,周氏和蘇雅等人,再將今晚要吃的酒菜端到大桌子上,滿滿一桌子,有葷有素,香氣四散。
可以說,這是陸家有史以來最豐盛的一頓年夜飯了。
席間,蘇雅也跟陸天佑等人一樣,陪著陸大柱喝了兩杯,眾人高興,就連周氏也忍不住喝了兩杯酒,喝到興處,周氏眼圈都紅了,感嘆道,“今年這年,好啊。這是以往想都不敢想的好日子,咱們家還住進了這麼漂亮的新房子裡,馬上,天佑跟天福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