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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說話間,莫箏又往後面退了退。綁住手的繩子不算長,她已經退到了最遠的距離,儘量保證自己不會收到波及。預計地沒錯的話,他們就快要來了。

果然,黑話音剛落,一個輕佻的聲音就極悠閒地傳了上來:“我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呢?原來是個文弱書生,還有一個伶牙俐齒的丫頭。掀起這麼大的風浪,不簡單啊。”

聽不出是誰,所以只可能是那個陌生人。莫箏暗自猶疑:這人這樣不加收斂,此次前來,倒不知道對局勢又是個什麼影響。

黑和莫箏原先在一棟危房的樓頂,正對著中心湖,因而可以將吳言三人的動作盡收眼下。如今,五個人全都湧到了這不算高的危房頂上,一時之間竟然顯得擁擠了。吳言接著月光將莫箏打量一番,確定除了手上綁著的繩子之外並沒有其他受傷的地方。吳哲一雙眼睛在莫箏和黑之間轉來轉去,說不上是什麼情緒。唯一與兩人都不想幹的方源,搖頭晃腦地開始唸叨:“沒意思啊沒意思,看起來就很沒有殺傷力哎。”

此刻已經接近凌晨四點,大部分人都已經進入夢鄉。偏偏在這荒廢的地方,進行著事關生命的的較量。黑若無其事地打量著突然出現的幾人,口中鄙夷:“你們知道自己是來幹什麼的嗎?原本應該安安全全地待在自己家裡,卻為了這樣一個不死不活的怪物跑到這荒郊來。我該說你們腦子有病還是什麼的?一個兩個,竟然還有第三個。”

“可惜,三個裡面哪一個都不是你想見的吧。”吳哲話語犀利,一閃身就移動到了黑的身側,伸手就要去奪他那把柳葉刀。黑手腕微轉,避過吳哲的手反將刀刃對準吳哲的咽喉,細弱的傷口橫亙在吳哲脖頸上,再深幾分就是無力迴天。莫箏心口一緊,不顧手上的繩索,連忙叫出聲:“別!不是他!”

黑持刀的手停住,像是沒聽見莫箏的話一樣,一把刀危險地在吳哲脖頸上虛晃地滑來滑去:“我告訴你一件事吧。當年我用的就是這把刀,跟我了好幾年了。當年是割了她的喉嚨,今天可以割你的喉嚨。感覺怎麼樣?”

大概感覺不怎麼樣?莫箏暗暗掙扎著,然而手腕上的繩子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綁的,竟然越掙越緊。吳哲猩紅著眼睛看起來幾乎要破口大罵。

一觸即發的時刻,一個聲音突然插進來:“真想要隱藏的話,就不要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來。夜深人靜,只有這裡格外吵鬧,瞎子也能找來了。”

這聲音太過耳熟,莫箏一個激靈:是秦風!順著樓梯一步步出現在眾人面前的,不是秦風又是誰呢?

黑蒼白的臉綻開一抹冷笑,將刀片撤離吳哲,對準莫箏,嗓子不知為何嘶啞地像是許久未曾說話:“主角來了,遊戲可以開始了。”

作者有話要說: OK啦現在基本都到場了,灰子要準備寫結局了

BE很有可能因為目前灰子還沒有找到能夠HE的方法。

得說我好想比較偏愛小白呢,秦風的存在感貌似被我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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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幕曲(2) 。。。

很多時候並不是我們想要做什麼就能夠做什麼,也不是想要說什麼就能夠心直口快暢所欲言的。如果說剛出生的我們還是自由自在的,那麼在長大的過程中就會帶上各種各樣不同的枷鎖和條條框框。一道兩道,多到數不清。這些條條框框為我們塑形,變成了現在這樣的我們。或者勇敢,或者畏懼,形形色色各得其宜。

說這麼多不過是想說,有人在這樣的條條框框中變得非常不會閱讀空氣。譬如方源。

“我說啊,你們幾個在這裡自說自話什麼的我管不著,但是好歹也要把事情跟我們說清楚吧?我可是眼巴巴地跑到這裡來了,要是不明不白地回去了豈不是很傻?”方源大喇喇就要湊上來。吳哲與黑之間只隔著不到一人的距離,莫箏在頂樓邊緣徘徊,而作為男主的秦風剛剛踏入天台。四個人之間的形勢千變萬化,卻怎麼都想不到會插進來一個方源。

吳言腦袋上的冷汗都快給他嚇出來了,一把拽住方源的衣袖:“你湊什麼熱鬧?別摻和進去,超級危險的。”

這話可不是危言聳聽。秦風的眼睛自打看見了黑就有要噴火的趨勢,而作為人質的莫箏偏偏表現地極為淡定,完全看不出是被綁架的感覺。而且從秦風出現以來,兩個人就沒有對視過。不如說是莫箏逃避了秦風的視線,還逃避地忒明顯。

隱藏自尊心受挫的秦風峰眉一挑,眼睛從黑手上的到滑到莫箏手腕上的繩結,無視了夾在其間的吳哲。短短几秒時間到海里閃現過無數應對的方案,卻又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