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歹也是小白的召喚,即使不情願頂著個慫慫的名字出場,莫箏還是很有道義地上前了。配合著小白兩個人極有默契地擼袖子,還不忘勸一勸:“也不是什麼大事,要不就算了?”勸完之後又覺得在外人面前損了小白的面子,又說:“不想算也行。你說我們是撂他左邊還是撂他右邊?”
白嶽陰險一笑:“撂他下邊!”
門外的男人急忙地回退幾步,連連道歉:“真是抱歉,我敲錯門了!我以為是我的未婚妻在裡面,沒想到打擾到你們兩位了。”
“擾個屁!”白嶽啐了他一口:“你家去見未婚妻還要假裝客房服務啊?你小子分明另有所謀!”袖子已擼,白嶽罵著就要開打:“老子今天讓你知道知道宅居人民的智慧是多麼的神聖而不可侵犯!”
莫箏覺得小白說的有理,於是越看越覺得男人可疑。正要和白嶽一起上前問個清楚,忽然聽到身後秦風的聲音:“張乾陽?別理那兩個人,進來。”
臥槽這是認識的節奏?莫箏趕緊抱住白嶽的腰防止他衝出去,嘴上大聲喊著:“別別,弄錯了!小白快住手!”看見那個名叫張乾陽的男人一臉驚奇地看著她,禁不住臉一紅:“那個,我們老闆正叫你呢,你快進去吧。”
這種被人當成笑話圍觀的感覺真不好,莫箏埋著頭在小白腰上掐了一把。白嶽疼得跳起來:“你掐老子幹什麼?”莫箏給張乾陽讓開位置,順手把門關上,說:“餓了,我一餓就好掐人。正巧你離得近。”白嶽狐疑地看著她,也不知道信了沒有。不過這種話信了才更奇怪吧!一聽就是隨口編的。
“你的愛好真奇怪。”白嶽揉揉被掐疼了的肉肉:“趕緊改吧,不然以後嫁不出去了。”
還真有人信了
莫箏懶得再去和小白爭論人心險惡的問題,輕手輕腳又回到了秦風身邊。只見韓澤熙抱著靠墊縮在秦風的沙發上,頭髮遮擋住大半張臉,彷彿突然出現的張乾陽不存在似的。秦風涼涼地剜了莫箏一眼:“你餓的時候毛病還挺多。”莫箏趕緊捂住胃有氣無力地斜靠著牆:“這不是胃不好嗎?你看,我都一天沒吃東西了。有點兒小毛病還是可以原諒的。”
張乾陽聽了莫箏的話,上前奪過韓澤熙懷裡的靠墊,一雙濃眉緊皺起來:“你真的綁架了別人?”
韓澤熙轉臉面向另一邊,不理他。
“韓澤熙!”張乾陽貌似生氣了,蹲下來掰過韓澤熙的腦袋,撩開她面上凌亂的長髮:“你看著我,告訴我,你真的綁架了別人?”
韓澤熙低垂著眼睛,在他的手中微微點頭:“是,那又怎麼樣?你憑什麼管我的事?”
張乾陽臉色一白,深吸幾口氣,幫她把頭髮別在耳後,幾分鐘後才溫聲細語地道:“這樣做是不對的,是違法的。澤熙,聽話,以後不要這樣了。”
韓澤熙卻驀地打掉了他的手,一把將他推到在地,歇斯底里地大喊:“你管不著!你總是這麼跟我說話,我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你這樣!別人都說我是神經病,都離得遠遠的,你就偏偏要靠過來!張乾陽,你不欠我的,也不欠我們家的,你跟我說話不需要這樣溫柔!你心裡肯定和他們一樣嫌棄我,那你就走啊!我什麼時候留過你!”
“澤熙。”張乾陽倒在地上,房間裡刺目的燈光晃得他眼睛疼,就那麼看著天花板說:“你趕我走這麼多次,這是第幾次,你還記得嗎?”
韓澤熙不說話,把頭死死埋進雙臂間,細微的啜泣聲逸出來,連帶著她的肩膀都在微微顫抖。
張乾陽聽著她的哭聲,忽然笑了:“我也不記得了,但是這麼多次也沒把我趕走不是嗎?”
我去莫箏面無表情地搓了搓胳膊:這是溫柔殺必死啊正常女人都抵擋不了這個吧,殺傷力爆表啊
秦風走上上前把張乾陽拉起來:“你還是那麼慣著她。”張乾陽握著他的手,目光卻落在韓澤熙身上:“這麼多年的習慣,改不過來了。”說罷看了看一旁的莫箏的白嶽,說:“我先送你們出去吧,時間不早了,明天我會去你辦公室找你。什麼時候方便?”
“明早十點半。”秦風鬆開手:“希望明天事情都能夠解決。”
張乾陽歉意地鞠躬:“真是抱歉了。”然後又向莫箏鞠一躬:“對於澤熙的所作所為,我代她向你道歉,不奢求你能夠原諒她,只是懇求你能給我一點時間。明天,明天我會帶著她親自上門道歉。”
被人這麼恭敬地對待讓莫箏有點兒誠惶誠恐的,連忙不好意思地擺擺手:“沒什麼沒什麼,我也沒什麼事情,不用這麼嚴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