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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覺得怎麼樣?”

白嶽想了想:“老子累了,不想站著。”又想一想,不太情願地點了頭:“算了算了,老子聽你的就是了。站著也比和她坐著強。”

這是個多麼不懂得享受生活的人啊。莫箏腹誹:平常這麼個大美女往身邊一站,多少男人爭著搶著給讓座。現在一大美女要坐在你旁邊,你還推三阻四不樂意。莫箏認為小白肯定是女人緣不太好的那種人,畢竟智商拙計可不是幾瓶蓋中蓋就能補回來的。

兩個正主落座以後,莫箏拉著白嶽站得遠遠的。即夠不著秦風,也夠不著韓澤熙,莫箏很是滿意。秦風看自己的眼神很怪異,莫箏心說難道老闆不滿意?不滿意就先克服一下吧,自己實在是折騰不動了。於是莫箏心安理得地忽視了秦風越發明顯的低氣壓,鄭重道:“現在人都到齊了,有什麼話我們就挑明瞭吧。再這麼玩下去誰都撈不著好處,還容易把無故人士牽扯進來。”

白嶽贊同地點點頭:“嗯,老子就是無辜的。”

莫箏同情地拍拍他,對秦風說:“老闆你趕緊把事情解決吧,今天小白和我都吃了不少虧。這一次因為是小白我才能保住小命,下一次我可就沒這麼幸運了。”

白嶽又是贊同地點點頭。

從上一章開始除了說了兩句好聽話以及散發黑氣外就一直保持沉默的秦風突然爆發了,手一揮沙發矮桌上的茶杯就砸在了地上,玻璃渣碎得遍地都是,亮晶晶地反著光。秦風像是被壓抑了太久一樣,摔完杯子不過癮,連帶著把矮桌也踹翻了。玻璃碴子被矮桌帶著和地面親密接觸發出的刺耳摩擦聲尖利地響起,卻沒有一個人去捂耳朵。

“老闆”莫箏猶豫著要不要上前勸一下,畢竟秦風向來講究禮儀,這麼失控可不是什麼好現象。然而莫箏話還沒說完,就被秦風丟過來的沙發靠墊砸中,懵了一下,抱著靠墊不知道自己剛才要說什麼了。

秦風的聲音也是冰涼的:“愣著幹什麼?還等著我去拿回來嗎?”

這種“老闆不開心做下屬的必定不會開心”的定律莫箏深有體會,以往應付起秦風偶爾的小脾氣也是得心應手。但是這兩天老闆的脾氣是不是越來越糟糕了?昨天是王綺思的跟蹤狂事件,今天是韓澤熙的美女攻略,總有一天自己會炮灰在老闆的火力之下吧

莫箏聽話地抱著靠墊走過去,老老實實地把墊子重又塞回老闆身後。正準備走回小白身邊的時候,秦風又涼涼地開口了:“站在這,哪都不許去。”

莫箏為難地看向小白,覺得把小白一個人丟在那裡不太好。但是秦風聽起來真的挺不開心的,自己沒必要去忤逆他。緊急時刻一向比較識時務的莫箏順從地站在秦風沙發的後面,對白嶽看過來的疑惑視線視而不見。

秦風面無表情地看著白嶽不停地對莫箏使眼色,說話的口氣更加不客氣了,只是這一次說話的物件既不是莫箏也不是白嶽,而是遠遠端坐在對面的韓澤熙。莫箏不知道自己來之前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從秦風的表現來看,韓澤熙必定是觸碰到了秦風的底線。

“你鬧夠了。”秦風緊盯著韓澤熙的臉,像是在看什麼悲情的角色:“這是我最後一次見你,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你都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韓澤熙,彆強迫我說出更難聽的話。”

韓澤熙聽見秦風的話霎時白了一張臉,扶著沙發扶手想要站起來,腳下一滑又倒回去。狼狽跌坐的韓澤熙仍舊不死心地懇求著:“你在騙我!你不會這麼對我的,你愛我!”韓澤熙一雙美目含了淚水,落下兩滴打溼了手背:“我這麼愛你,我為你做了這麼多,從高中的時候就一直看著你,你難道都忘了嗎?”

校園愛情故事很少會有一個幸福的結局,那些純真系的童話往往擋不住社會物質的入侵,逐漸地變色、腐爛直至看不出原貌。有極少的人能夠堅持住初見時多巴胺分泌的感覺,只是這種愛情需要將其轉換為親情一般的存在才能夠長久。人們總說“七年之癢”,實則這個數字還是太樂觀了些,愛情的保質期不過只有短短五年。隨之而來的爭吵、斥責、歇斯底里都像一個個偷窺的小眼睛,嘲笑著你之前的無知和天真。

這還不算悽慘的,悽慘的是韓澤熙根本就算不上“五年之癢”的範疇,這一切在秦風眼裡都只是困擾著他的一場舊夢。秦風看著韓澤熙滴落下來的眼淚,狠狠心,接著道:“我不愛你,從以前就不。我告訴了你這麼多次,你卻沒有一次聽得進去。現在你該醒了,就當是做了一場夢吧,別再執著了。”

“你以為你說兩句話我就能放棄的嗎?”韓澤熙抬起手拭去眼角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