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哼著,想是交代什麼遺言一般,而後,那隻大獸看看朝他走進的北宮曉。
眸子中全是希翼,叫了兩聲,又看看那抹雪白。
“你想讓我保護它?”
那大獸點了點頭。
北宮曉卻是搖了搖頭,她自己都生死未卜,怎麼可能去管這些閒事。
這個森林詭異的事情那麼多,她不敢保證自己還有沒有命出去,又怎麼可能去答應一些不切實際的事。
那雪白的小東西搖著頭“吱吱”叫了幾聲,伸出舌頭舔弄著怪獸的臉龐。
卻見那怪獸慢慢的閉上了眼,帶著不捨還有一種遺憾。
將自己掉落在地上的軟體撿起,放回原地。
臨走時,北宮曉又看那雪白的東西一眼,沒有絲毫留念的朝著林中走去,她得想辦法走出去,雖然就算她命大出去了,也還是在殘月宮的勢力範圍。
林中寂靜,就好像剛才的一站將所有的動物都銷聲匿跡了一般。
北宮曉走的一路順暢,除去那一顆顆的參天大樹遮擋住了陽光使她不便方向,她倒是覺得一切都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這樣的話,一直就這麼走,總會走出這片林子的。
突然聽得一陣樹枝被踩斷的聲音,北宮曉疑惑的望了望自己腳下,暗自奇怪。
又接著走了幾步,又聽得一聲,這次她十分肯定是從身後傳來。
將手中的軟劍拔出,轉過身子便要出招,卻在看見不遠處那抹雪白的身影微微皺眉。
“怎麼是你?”
像是聽懂了北宮曉話音裡並沒有對他十分厭惡,那抹雪白的東西快速的朝著她奔了過來,因為速度過快,北宮曉差點以為這東西是用滾的。
在北宮曉的腳下停住,微微仰起了頭,望著北宮曉,淚眼汪汪。
我去!
就算是涵養再好,脾氣再淡定的北宮曉也忍不住爆粗口了。
為什麼不管是人是動物還是首,都會對著她來這一招,讓她的心腸硬不下來。
不帶這麼玩的!
那抹雪白的東西就那麼靜靜的睜著眼睛好奇的望著面前的女子,一身凌亂的衣裙卻無損她的美麗,一襲長髮披在身後,精緻的臉蛋上面竟是無奈,好像還有挫敗的感覺。
為什麼?小傢伙歪著頭好奇的想著。
又來了,北宮曉心想,欺負她不會賣萌對不對。
“你滾回你的地方去,我不會帶你走的”
北宮曉最終還是覺定了狠下心腸,畢竟她不知道這隻東西到底是什麼來路,萬一給她惹下麻煩怎麼辦。
看著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來路的女人,小東西一臉失落的地下頭,轉過了身子,緩緩想著來路走去。
那個一步三回頭,那個回頭那個憂鬱,深深擊中了北宮曉的心房,表面上卻是一片冷硬,特別是看著它一次有一次的轉過頭的時候。
來的時候那個速度,回去就像踩螞蟻一般。
終於消失在她的視線中,她輕輕吹了口氣,故作輕鬆的轉過身子,走了兩步卻又懊惱的停了下來。
停了短短兩秒,而後狠狠喊道“龍吟夜,都是你!”
俏麗的身影朝著來路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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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龍吟夜帶著眾人正朝著路上趕,馬不停蹄。
終於在日落之前趕到了山崖之巔。
站在那霧濛濛的崖頂,他一雙眼中散著化不開的憂鬱,整個人都透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氣息。
身後,梅青墨淡淡的身影慢慢走近。
手下已經在四周尋找著入口,他表面冷靜,其實心中早已急得不行。
北宮曉在那邪魔手裡多一份就多一份危險,他現在的感覺很不好,只感覺北宮曉正處在危險之中。
“師父,你好像對殘月宮很是瞭解,他到底是什麼人?”
這點龍吟夜一直很奇怪,殘月便是麗花他是早已經知曉的。
可是不管是殘月還是麗花,那年紀看上去都不過才是二十多歲的少年,怎麼會是當年叱吒風雲的殘月教主?
“難道此殘月非彼殘月?”龍吟夜猜想,處去有人冒名頂替,他再也想不到其他。
一直沉默的梅青墨一臉凝重的搖了搖頭
“殘月一直都是殘月,記得當年我便見過他,男生女貌,姿容不凡,又被稱為一代邪尊,
一是為他狠戾的行事作風,一個便是他的容貌,江湖上不知多少俠女為他傾心,可是他狠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