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一個正常的男兒也不一定受得住,太子這是打算懲罰北宮曉?
太子的臉色徒然一變,望向地上的侍衛,那幾名侍衛紛紛叫苦,卻又不能說出是由誰指使,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裡咽,若是他們這回還沒看清形勢那也算白在太子府這麼多年了。
皇上僅僅只說了幾句之下不嚴也沒有多過說明,倒是太子聽皇上這麼說臉色微微暗了暗,父皇啊,你如此包容北宮曉難道不是因為那個人?
從小到大,那個人在你心中才是最重要的吧,可是你怎麼又會將他驅逐了這麼多年,你的心,到底有多深,讓旁人怎麼都猜不透,看不清。
坐在臺上的皇后狠狠的掃向北宮曉。
北宮曉坐回臺上,風紫苓擔憂的握握她的手,北宮曉有些不好意思“娘,我給咱們丞相府摸黑了是不?”
風紫苓憐愛的摸摸她的臉,笑道“傻孩子說什麼話呢”卻不想指甲微微一帶就將原本在睡覺時不小心扯鬆了的紗巾帶了下來。
“曉兒你是怎麼了?”風紫苓大聲喚道,言語中滿是心疼還有驚訝。
風紫苓這一聲滿是驚訝,聲音過大,也吸引了旁人的注意,一時之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北宮曉的臉。
那道鮮紅的猶如胎記的傷疤橫生在右臉頰上,看上去十分恐怖。
一半的臉美如寶玉,另一邊卻是醜如夜叉。
直到高臺上的皇上出聲示意,四周的議論聲才小了不少。
北宮曉一時之間有些無措的按住那些疤痕,風紫苓的眼角已經留下了一滴滴的熱淚,將北宮曉抱在懷中。
所有人震驚的望著眼前的一幕,過後,各種目光均有之。
北宮曉反倒安慰著母親,但風紫苓又哪裡是那麼好糊弄的,直到北宮祈從另一邊繞了過來將事情都跟她說了一遍,風紫苓也知道此事不宜張揚於是忍著眼淚沒再多問。
北宮曉復又戴上面紗,大大方方的迎著往來的視線沒有半點不適應,除了她在乎的人,她誰也不在乎。
八卦就像長著翅膀的烏鴉,充滿著腐臭的倒黴氣息,傳遍了每個角落。
丞相之女北宮曉因為修煉一門邪功走火入魔,所以毀了容貌。
北宮曉因為太過貌美,引得天上的女神嫉妒,於是趁她熟睡之時將她的臉毀。
不管是什麼樣的版本,總歸是一樣的結果,昔日的美女現在已經變得奇醜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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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漆黑的世界不停的行走,好像再也沒有什麼邊際,有的只是虛無,北宮曉站在這裡,一直跑,可怎麼也跑不過這個迷霧。
四處再沒有半點聲音,靜謐搭成的一條條鎖鏈死死的扣住她,內心越是惶恐。
身體的血液在不斷的奔騰著,好像聚集到了一個點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北宮曉終於揚起了千斤重的眼皮,房間裡光線黑暗,若不是龍吟夜身上正在反射著光的銀髮,北宮或許會以為自己又到了另一片黑暗。
“你怎麼回來了”有些虛弱的支起身子,北宮曉緩緩問道。
“啊”支撐著的身子突然倒了下去,北宮曉的臉上疼得冒汗,剛才竟然沒有注意,自己竟然是用那隻受傷的支撐的身子,抬起手卻發現手已經經過包紮處理了。
龍吟夜像是知道他的疑惑,輕輕說道“我剛剛給你包紮的”
北宮曉明顯的不相信,這麼精細的手藝,正要調笑他幾句,卻發現他眼角下深陷的黑眼圈,整個人十分疲憊,好像接連幾天沒有睡覺一般。
連忙扯過他的身子,仔細的察看,這才發現,他不光憔悴了,而且黑了了還消瘦不少,北宮曉有些心疼的覆上他的臉頰,“怎麼了,是被人拉去做了勞工,這才幾天就成了這副模樣”
龍吟夜的臉頰輕輕的在她手上蹭了蹭,北宮曉憋眉說道,“幾天不見,你這撒嬌的功夫是愈加見漲了,說說都揹著我做什麼了?”
看我怎麼收拾你(一)咳咳
龍吟夜的臉頰輕輕的在她手上蹭了蹭,北宮曉憋眉說道,“幾天不見,你這撒嬌的功夫是愈加見長了,說說都揹著我做什麼了?”
說完作勢又將手捏在他挺立的鼻樑上,力道慢慢加重,帶著一絲懲罰丫。
龍吟夜不滿的微微掙開,張開淡淡的粉唇咬了下北宮曉捏他鼻頭的手指,輕輕的,他可捨不得讓北宮曉痛。
拉過北宮曉的手指,“怎麼弄的?”
言語裡盛著責備,他昨晚上來還好好的,怎麼進宮一趟就成了這副模樣,她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