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比較細心。”
秦姝聽著心裡有些不舒服,看了諸母一眼。諸母則看著兒子。
諸賀之一聽難怪方才發現她的眼眶紅紅的,話說“知兒莫若母”,其實他的孃親他也是知道一些的。有時就愛蠻不講理,想來她對阿姝說了不少傷人的話。
“阿姝挺好的,我生病的事不關她的事,娘錯怪阿姝了!”聞言,秦姝目光溼潤的看著諸賀之,諸賀之察覺到她的目光,安撫的看過來,那意思像是在說“讓你受委屈了!”
諸母聽兒子為她說好話,猜想方才她一定在兒子面前訴苦了,看了她一眼。目光淡淡的”我沒說阿姝不好!”她的意思是說,比起阿姝來說,芙蓉那丫頭或許更貼心!
“嗯!”諸賀之淡淡的點點頭,說“娘,讓你擔憂了!”
“你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娘就放心了!”說著她看了秦姝一眼,說“阿姝啊!賀之病了。你多上些心,我先回去了!”
“是!讓娘擔心!”秦姝掩飾情緒送她出去,看著她帶著袁媽媽離開,秦姝鬆了口氣。
諸賀之看她回來,伸出手,秦姝上前抓住,諸賀之道“娘她就嘴巴碎了些,你不要放在心上!”
“嗯!”秦姝當然知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諸母對她似乎越來越看不慣了。
諸母回去沒多久,諸小妹過來了,看了看諸賀之,秦姝怕吵著他休息,拉著小妹出去說話。說了沒多久就午飯了,秦姝留下她用飯,小妹有些不好意思,推辭回去了。
諸賀之要吃清淡一些,秦姝給他端了一碗粥,看著他喝下去放心了,又把煎好的藥給他喝。正要掏烏梅,諸賀之笑著說“我又不是孩子!”
“不是孩子藥也是苦的啊!”她直接把烏梅塞在他嘴邊,諸賀之看著她無賴的模樣,再次哭笑不得的吃下去。
諸賀之喝了藥躺了一會兒,秦姝轉身回來見他已經起來,拿著屏風上的衣服套上,她疑惑道“怎麼起來了?”
“嗯!衙門有些事情要處理!”諸賀之套上衣服準備套靴子,秦諸拿著不給。他皺眉“我出去一趟就回來!”
“大夫說了你要靜養,衙門的事等你的病好了再去不行嗎?”秦姝搖頭不給。
諸賀之嘆了口氣。兩人對視一會兒,秦姝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水波流轉,諸賀之不敢與她對視,扭頭找另一雙靴子。
秦姝看出他的意圖,搶先一步坐在牆邊的櫃子上,櫃子裡放著的都是他的鞋子。諸賀之見狀拿她手上的靴子,秦姝抱在懷裡不松,諸賀之拉了幾下沒拉動,索性不穿靴子了,有些生氣的扭頭就走。
秦姝看他那動作,追上去,把靴子往他懷裡一塞,扭頭坐在梳妝檯前生悶氣。諸賀之看了看懷裡的靴子,再看看背對著他坐著的人,嘆了口氣走過去扶著她的雙肩道“不出去看看我不放心!阿姝!”最後兩個字喚得有些無奈。
秦姝聽著心裡一酸,扭頭看他“那你早些回來!”
諸賀之點頭,撫了撫她的臉。秦姝看著他套上靴子,叫來來福,她叮囑來福多看這點人,來福點頭。秦姝目送他離去,格外的擔心。
諸母聽說諸賀之出門了,讓管家去攔著沒攔住,想著上午看他神色憔悴。這一會兒就出門還帶著病,怎麼能不讓人心疼,諸母想著扭頭就去找秦姝質問。
“賀之還生著病你怎麼不攔著?”秦姝想解釋幾句,諸母根本不給她機會,怒衝衝的說“你這個做人妻的怎麼就不知道心疼人,他是你相公,若是出了什麼事怎麼辦。當初就說了你不適合我們諸家,他偏不聽一定要把你娶進門,現在好了,連個人都照顧不好!”
秦姝被她的話傷了心,她的意思是不該把她娶進門?
諸母看她不吭聲,哼了哼說“既然已經進門了,就要好好的在家相夫教子!”
“娘,別說了!”聞聲趕來的諸小妹聽見她娘那番話。再瞧瞧大嫂的臉色,拉了拉諸母的袖子。
諸母不樂意,說“你這丫頭跑來做什麼。就知道吃吃吃,一點都指望不上你,別在這裡礙眼!”
諸小妹本想安撫兩句,無緣無故被諸母教訓了一頓,頓時一愣,隨即淚水嘩啦啦的落下“娘,我又做錯了什麼?”說著扭頭跑了。
秦姝自顧不暇,自然不可能跟上去安慰,她看了諸母一眼不吭聲。
諸母見她這樣,越是生氣。道“別以為賀之在乎你你就無法無天了,家裡還有我,一定不會讓你作亂的!”
本想隱忍的秦姝,聽她這樣說,疑惑了“媳婦不明白孃的意思,還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