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四媳婦覺得好,把包袱給她,說“那就有勞了!”諸四媳婦笑了笑,離開。
春蘭看了看手裡的包袱,沒看出什麼放在桌上,準備等諸賀之出來給她。
諸賀之在書房看了一下午的書,端著茶杯準備喝水,察覺茶水愣了,他喚了一聲。春蘭很快站在門口,說“少爺有什麼吩咐?”
“送壺熱茶進來吧!少夫人醒了嗎?”
“還沒!奴婢馬上就送過來!”春蘭退下去,跑了一壺熱茶,目光落在桌上的包袱上,拿著一同送過去。她敲門進去,放下茶壺。洗了一個茶杯給他倒了一杯茶放在手邊。說“飯菜四夫人送來了一個包袱,說是給少爺的!”
諸賀之看了一眼她手裡的包袱,說“放著吧!”
春蘭依言放下,站了一會兒。說“少爺若是沒什麼事情,奴婢退下了!”
諸賀之嗯了一聲,邊喝茶邊翻動書頁。
過了初六。諸賀之也要出門走動,他去同窗好友,或者同門去走動。
秦姝則在自己園子裡帶著靜養。諸大媳婦她們離開時,她出面送了一趟,拿出了幾個紅包給他們的孩子,目送他們坐上牛車離開。牛車是他們自己趕來的,不是耕牛,而是老牛,走得很慢。
她以為她們要過了元宵才離開。誰知道住了五天就走了,這倒是讓她有些意外。不過他們一離開,整個府上的人都鬆了口氣。大概除了換洗的粗洗婢女之外,他們離開後,床幔,被褥,十幾套都要她們洗乾淨。
諸賀之開始上朝後,新年的氣象也過得差不多了,秦姝雖然穿著厚重的衣服,若是洗漱後躺在床上,就可以看出隆起的腹部,畢竟已經四個多月了,開始顯肚子。
她也開始給孩子做衣服,雖然有哥哥們的衣服,她找了一些柔軟的布料給孩子做衣服鞋子。
二月初,秦姝坐在園子裡邊曬太陽,邊欣賞牆角邊種著的杏樹似乎有了花蕾,言哥兒和奶孃在園子裡放紙鳶,他腿短,根本跑不動,吵著要秦姝給她放。
秦姝現在挺著肚子哪能跑,她讓春蘭去,春蘭拿著線頭跑了一會兒,奶孃鬆開手,紙鳶迎風飛起來,言哥兒,瞧著飛起來的紙鳶,一面拍手,一面大笑著讓秦姝看“娘,娘,娘,飛起來了!”
秦姝含笑“娘看見了!看見了!”
得到回應的言哥兒笑著圍著春蘭轉,一蹭一蹭的要春蘭給他放,春蘭笑著把線頭交給他,讓他抓穩了了。
秦姝正看著,月門處一位婢女匆匆跑來“少夫人,少夫人,不好了。。。”
秦姝循聲望去,婢女身後跟著一身官服的人,以及七八個官差。為首的穿著官服的中年男子朝秦姝走過去。
她看著突然闖進來的人,有些驚訝,問“不知道大人有何要是,我們這可是宅院!”
“你是諸夫人 ?'…99down'”中年官員問。
秦姝心有疑問,點頭“妾身正是!不知大人前來所謂何事?”
中年男子說“本大人是侍御史,諸大人遭人彈劾,說是與人勾結,如今正被關押,本大人奉命前來尋找證據!”他對身後的官差說“去找證據!”
“是!”官差應了一身,直衝衝的朝主屋走去,秦姝她們不敢攬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進去。
而她聽見諸賀之被關押了,一時驚恐慌亂,上前幾步看著侍御史說“大人,我家大人一向秉公辦事,身正清廉,絕不會做與人勾結一事,還請大人明察!”
“這事不是本大人說了算的,是與不是全憑證據說話。”他不看秦姝,對身邊的兩人說“你們去書房看看!”
身後的兩位官差扶著刀柄進了書房,秦姝聽著翻箱倒櫃的聲音,祈禱不會有什麼不吉利的東西。
想著諸賀之被關押著,頓時有一種天塌下來的感覺。
聞聲剛來的諸母,瞧著站在園子裡的秦姝,以及被嚇哭的言哥兒,知道出大事了,連忙跪在侍御史面前,哀求“大人,大人明察,賀之一定不會犯事的。。。”
侍御史皺眉不耐煩的看了諸母一眼,退了幾步。秦姝上前拉著諸母,說“娘,夫君不會有事的,你要要著急!”她說這話是安慰她,也是安慰自己。
官差們在主屋裡犯了一通沒找到他們所謂的證物,站在侍御史身後。
秦姝看著鬆了口氣,暗暗祈禱不要有什麼不乾淨,不吉利的東西。
她的祈禱還沒結束,一位官差從書房跑出來,手裡擰著一個包袱,侍御史大人一件,眉開眼笑,接過官差手裡的包袱,開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