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諸母瞧著跪在地上的兩人,好奇“這是怎麼了?”
“今天把娘叫過來,是想讓娘做主的!”秦姝一想著她無辜的言哥兒,心像是被挖掉一樣。
諸母見她這樣,點點頭坐在主位上,秦姝看著夏蘭問“你說說,廚娘去芙姨娘哪兒做什麼了?”
夏蘭看了她一眼,害怕的低下頭“廚娘每次從園子裡離開,姨娘每個月的月錢都會無故不見了,奴婢詢問姨娘,姨娘說她收起來了,奴婢不敢多問。廚娘來了之後姨娘夜裡總會連著幾夜做噩夢。”
“廚娘每次來,姨娘都會把奴婢支開。奴婢不清楚她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秦姝看著廚娘,說“做下人的手腳不乾淨,這樣的人府上可是不能留的,姨娘的銀子是不是你拿的?”
“夫人明察啊!奴婢就是有一千個膽子也不敢拿主子的東西,拿銀子是姨娘給奴婢的,不是奴婢自己拿的。”廚娘等著夏蘭說“你不知道就不要亂說。”
“我沒有,就是你拿走的,姨娘不會無緣無故給你銀子的。”夏蘭不甘示弱道。
“你還有什麼話說?拿主子的銀子,應該把你的雙手給砍了,以示效尤。”秦姝冷冷地看著廚娘說。
廚娘聽說砍她的雙手,連忙縮了回去,磕頭道“夫人明察,不是奴婢自己拿的,是姨娘給的,奴婢那天看見姨娘從湖那邊匆匆忙忙出來沒在意,下午時就聽說大公子掉湖裡沒了,奴婢心裡懷疑去找姨娘問話,姨娘嚇得打破的茶杯,還塞給奴婢幾兩銀子,讓奴婢不要亂說話。奴婢一時鬼迷了心竅才會去找姨娘的。”
“夫人,奴婢真是不是故意的,求夫人饒了奴婢這一次。”廚娘磕頭求饒。
秦姝聽得遍體冰涼,諸母狠狠道“去把芙蓉那丫頭叫過來,我倒是想看看這個惡毒的丫頭有什麼話說,我的言哥兒啊!”諸母說著嚶嚶哭泣起來。
秦姝忍不住落淚,目光落在廚娘身上,廚娘嚇得連連磕頭。
不一會兒,阿杏扶著芙蓉過來,芙蓉瞧著跪在地上的夏蘭和廚娘,像是明白了什麼。心裡大驚。
秦姝從她一路面就盯著她,看她進來,說“芙蓉,我帶你不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夫人,妹妹是冤枉的,妹妹並沒有做什麼,是她們冤枉妹妹,妹妹並沒有推言哥兒,是他自己踩滑了。。。”
“啪!”秦姝不等她說完,怒氣衝衝的甩了她一巴掌“我什麼都沒說。你就知道做了什麼事,你還說是冤枉的?”
芙蓉捂著臉看著她,秦姝瞧著她這張臉想起言哥兒可愛的臉,她的孩子永遠回不來了,恨不得把她碎屍萬段“我對你這麼好,你居然害了言哥兒你居然害死他,他還是一個孩子啊!”秦姝手腳並用的打著她,芙蓉抱著頭避著她的雙手。
諸母見狀。叫阿杏她們攔著,秦姝氣得失了理智,她們拉都拉不住。芙蓉被打了幾下,心裡來了怨氣,不甘的推開她,若不是阿杏她們扶著,秦姝已經摔倒在地上了。
芙蓉惡狠狠的說“你對我好,夫人,你確實對我好,可你也害了我,你自以為大度的讓老爺收了我,卻不讓老爺接近我。你讓我守活寡,你把我一聲都毀了,老爺對言哥兒就是一塊寶,對恆哥兒了,他出生老爺去看了幾眼,我恨你。夫人我恨你,都是你的錯,是你害了我。”
芙蓉說著扭頭跑了,秦姝她們一時沒反應過來,追出去時,她已經跑遠了,她跑去了隔壁,秦姝她們跟上去時,只聽見奶孃的驚呼聲“姨娘,你做什麼?四公子還沒吃飽了。。。”
她們還沒進去,她已經抱著孩子出來,一手掐著安哥兒的脖子,安哥兒不舒服的漲紅了一張臉哇哇的張大嘴就是哭不聲。
秦姝看著大驚“芙蓉,你做什麼?”
芙蓉看著她驚恐的臉,大笑說“我要老爺只有恆哥一個兒子,我要掐死他,反正他活著也是受罪,只有恆哥兒一個孩子,老爺就不會不關愛他了。”
“芙蓉,你放下安哥兒,有什麼事我們自己說,不管安哥兒的事情。”秦姝瞧著無聲大哭的安哥兒,心揪在一起。
芙蓉彷彿沒聽見站在臺階上居高的看著她“我們沒什麼好說的,言哥兒害死了我的生哥兒,害死了我未出生的孩子,我要你的孩子賠命!”她的手動了動,掐緊安哥兒的脖子。小小的人兒難受的踢著襁褓。
諸母見狀大聲道“芙蓉,你快放開安哥兒,你這樣賀之不會原諒你的!你害死了言哥兒,你還想害死安哥兒嗎?”
諸母上前幾步,芙蓉像是受驚,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