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九月時,正是豐收的季節,文州城來了一位讓人意想不到的人,王縣令和陳大人,李大人,因貪汙賄賂一事被抓捕入獄。
秦姝也是城中傳遍了才知道,原本想等著諸賀之回來問問,阿杏說人已經回來了,只是帶了一位客人,如今正在諸母的園子。
秦姝想著恐怕是他的同僚,也沒多想,給思言洗了一個澡穿好衣服抱在腿上,讓她在腿上跳啊跳的,她已經九個多月了,身子骨也將結實起來,真是活潑好動的時候。
不多久,來福讓她出去一趟,秦姝整理了衣服去了諸母的園子,瞧著與諸母說話的人,只覺得熟悉,等他回頭看過來點頭,秦姝這才想起來,這人可不就是駙馬爺?
秦姝上前行禮,穆軒武看了她一眼點點頭,秦姝起身在諸賀之下首坐下,聽見他說“過些提案就會回京城,老夫人可要保重好身子。”
諸母這還是第一次看見她口中的達官貴人,有些緊張的點點頭“駙馬爺多禮了,居然還來看老婆子,老婆子實在是高興地不行啊!”諸母不是讀書人,說不出那些乖巧的話。
穆軒武笑笑,和諸賀之說了幾句話起身離開,諸母挽留“廚房已經準備了飯菜嗎,駙馬大人不如留下來用些飯菜?”
“不用了,回去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不叨擾了,下次再登門拜訪了!”諸賀之沒說什麼挽留的話,兩人一前一後的出去。
晚上秦姝給諸賀之揉腿時問“王縣令真的被抓了?”
“嗯!穆大人就是這次的負責把他們押回京城的人。”諸賀之想到了什麼說“想必明日王夫人會上門,你們不要見她,我已經吩咐門房不給開門了。”
“知道了!王夫人的孃家是文州城的大戶。他們不會鬧事吧?”秦姝想著街上的店鋪基本上是王夫人孃家的,有些擔心的問。
“他們再厲害也厲害不過王法,如果他們鬧事,就只能等著家業充公。全家流放了。”諸賀之想,他們可沒那麼傻,為了給一個定罪的人鬧事,王縣令的事情不賠上性命是解決不了的。
讓人氣憤的事,他們精心佈置了那麼久,最後還是讓他逃脫了,只抓住了幾個枝葉。根本沒有撼動樹根,大樹依然在朝廷紮根盤旋著。
第二日秦姝帶著三個孩子在院子裡玩,有婢女來說王夫人,李夫人,陳夫人在門口求見。秦姝讓她不用搭理,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她們是罪有應得,找她也沒用。
秦姝不搭理,諸母也不搭理。王夫人想著自家夫君在牢房裡等著砍頭。心裡著急,雙手咚咚的拍著門大叫“老夫人,夫人。你們出來,收我的好處時你們都不是這樣,如今想你們幫忙你們避而不見,你們這樣做也不怕良心不安,你們可沒少收王家的好處,要說貪汙賄賂,你們也乾淨不了哪去,你們都得被抓起來,都抓起來。。。”
王夫人在門口罵得嗓子冒煙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氣得手腳並用的踢門。李夫人,陳夫人看著不開門,死心的哭著回去,心裡後悔不應該貪圖一時財富。
王夫人看她們走了耶沒鬧下去的心情了,在婢女的攙扶下上了馬車離開。
婢女告訴秦姝人已經走了,她只是淡淡的點頭。讓奶孃看著孩子,她回到裡間開啟一個首飾盒子,裡面全都是王夫人送給她的首飾玉石。
秦姝點了點鎖好,晚上諸賀之回來,她抱著盒子給他“這是這幾年王夫人送的東西,夫君看如何處理?”
諸賀之看了看首飾盒子裡的珠寶,想了想說“他們害了不少人,我讓人去檢視一下那些人生活困難,把這些換成銀子算作補償吧!”
秦姝點頭,她去沐浴是發現脖子上還帶著珍珠項鍊,這才想起來,這串項鍊也是王夫人送的,回去後她取下來放在盒子裡一併讓管家拿出去死當了。當回來的銀子她交給諸賀之,諸賀之讓來福送去給那些人。
十月初,秦姝發現上個月的葵水沒來,她私下裡出去看了看大夫,大夫告訴她已經懷孕一個多月了,秦姝愣了一下,不知道是歡喜還是憂愁,她覺得自己這些年一直維孩子在忙碌著。
夜裡諸賀之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在書房忙碌,秦姝繡了一會兒花累了先躺著睡了。不知道什麼事他回來,手在她行前揉捏。
秦姝漸漸清醒過來,按住他亂動的手說“夫君,不可以,我今天出去看了大夫,大夫說已經懷孕一個多月了。”
吻她的人身體一僵,在她身邊躺下,沉默了一會兒說“又懷了?”秦姝點點頭,諸賀之嘆了口氣說“那睡吧!娘知道嗎?”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