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接一杯地往下灌酒,依舊沉默著。
尉遲靖言喝酒也爽快,羅安琪無奈,只能逼著他別顧著光喝酒,讓他時不時停下來吃兩口。
曼德爾下巴依舊揚著,這是那紅暈都從臉上到了耳朵尖。
赫遠扯著遼廣划拳喝酒,也不管什麼師生身份了,勾肩搭背的。
習榆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副紙牌,喝得紅了脖子,拉著嚴小言和寇毅就要玩鬥地主,可是被程澤攔了下來,最後只得又拉上了邊明,幾人玩保皇。
程澤的牌玩得不好,前頭又喝多了,一把接一把地輸,一杯接一杯地罰酒,最後直接趴嚴小言肩上不動了,推他也只是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說什麼,要是想要把他從嚴小言身上扒拉下來,他確實摟著嚴小言的腰,怎麼都不肯動了。
無法,嚴小言只得駕著程澤回了他的房間,將他挪到了床上,將他的鞋襪脫下,又把他的外套脫了下來,看了眼他腰上的皮帶,嚴小言還是將程澤腰上的皮帶給解了,繫著皮帶睡覺,怎麼想怎麼不舒服。
嚴小言將程澤的腿也搬到了床上,然後蓋上了被子,她想著屋子裡被弄得一股酒味,聞著不舒服,就要起身開窗,卻被程澤死死地抓住了手,腳下一個趔趄,就倒在了床上,正好壓在了程澤的身上。
嚴小言試著掙了掙,沒有掙開,他小聲喚道:“隊長,隊長。”
“別走”模糊的聲音從程澤的喉中溢位,帶著濃濃的鼻音。
嚴小言努力撐起身子,一邊道:“隊長,我去開窗通風,然後給你擦擦臉,你先放手。”
“別走”一個醉鬼怎麼能聽進去呢,他只是重複著這兩個字。
嚴小言也意識到他們根本就無法溝通,看著程澤皺起眉頭,睡得十分不安穩的樣子,她只得道:“我不走。”
聽到這話,程澤總算是滿意了,抱著嚴小言一個翻身,嚴小言就這麼倒在了床的裡側,而程澤就這麼抱著嚴小言的腰,打起了鼾,似乎是睡過去了。
嚴小言想要起身,卻被程澤的腿給壓住了,動彈不得,他似乎將她當做了抱枕,臉還自動找尋最軟的地方,壓了上去。
嚴小言的臉紅了紅,將程澤的腦袋挪開,踢掉鞋子,今晚就這麼睡吧,反正也不是沒有一起睡過。
嚴小言這麼想著,閉上了眼,只是聞著那邊的酒味,卻越來越清醒,她仔細回想了以前還在末世時候的那則新聞,那個擁有和她一樣的削弱性異能的高階異能者,在到達七階的時候擁有了暫時封閉對方異能的能力,只是這能以很是耗費異能,但是他能控制的時間只有20分鐘。
而那個異能者最後的結果卻是被人忌憚,畢竟只要在人身上開一個小口子就能讓對方失去異能,這種能力怎麼看怎麼變態,所以他最後的結果是被人耗盡了異能,然後引入了異獸群,被病毒感染,最後屍體被研究院不知道怎麼研究了。
在這個世界,根據冀策查的資料,也有過擁有這種異能的異能者,而冀策研究的那禁藥的由來,就和這個有關。
所以他們才將嚴小言的第二異能隱瞞了下來,就如同曼德爾的淨化異能一樣,這些個特殊的異能總會招人眼紅。
嚴小言一邊計劃著這些事情,一邊閉著眼醞釀睡意,而那邊,本來應該熟睡的程澤卻是睜開了眼,眼中一片清明,沒有一絲睡意。
96 章
程澤動了動身子;嚴小言只當他是身子睡僵了,挪挪位置;換個姿勢罷了;誰知道下一刻;一個滾燙的身軀就壓了上來;還小心避開了她受傷的肋骨,一片溼熱壓在了她的唇上,喊著她的唇輕輕舔舐;炙熱的鼻息噴灑在臉上,嚴小言身子一僵;驀然睜開眼睛,瞪大了眼看著程澤。
程澤的動作也是一頓;他沒想到嚴小言居然是醒著的,但是下一刻他就壓制住了嚴小言的腿,大掌鉗制住了嚴小言的雙手,握著她的手腕拉至頭頂固定住。
嚴小言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唇上的觸感更加地強烈了。
舌熟練地撬開了她的牙關,在她的口腔中掃蕩,佔領了每一個角落,程澤的動作不似剛才的淺嘗則止,而是有了一種孤注一擲的味道,帶著霸道和決絕。
“唔放”嚴小言想要扭臉躲過程澤的吻,可是這吻卻如影隨形,怎麼都躲不開。
煽情的吻,激烈的唇舌運動讓嚴小言有些喘不過氣來,她的腦袋因為缺氧而有些昏沉,這時候她的眼睛上覆上了一層布料,是程澤的領帶,他用空著的一隻手,從旁邊拿了領帶將嚴小言的眼睛蒙了起來。
“隊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