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也不過4。5—5L。他要再弄一個400CC,我就是好了,他也差不多快倒了。
“好了,清兒,你聽話,只要這次別再打翻它就行。”他好聲好氣地哄著,王平自是見怪不怪,難得的是王太醫也一臉坦然。
“我說不行就不行,就是要弄也得過兩天,你的血養回來再說。”我堅決反對,況且這一招未必管用。萬一他刀口割深了,血止不住萬一工具消毒措施不夠完善,傷口發生了感染問題一大堆哪個環節都容易出事。
“是啊,皇上,娘娘說的很有道理。您這麼失血下去可不行。”難得王平也附和我的觀點。
“朕可以等,但你不能等,所以朕也不能等。”
我還想再說什麼,一股奇異的麻癢又如約而至,今天它是如此來勢洶洶,我緊咬著牙齒才能忍住呻吟出聲。楚天裔看我強作鎮定的模樣就已經清楚大半,沉聲吩咐站在門口已經嚇傻了的鴛鴦:“看著娘娘,別讓她輕舉妄動。”王平出手點住了我的穴道,現在我才知道點穴只是延緩我體內血液迴圈的速度,在服毒的早期尚可緩解麻癢,到了後來,就已經於事無補。我慶幸當初沒有冒失地去找雪影,否則也是白白犧牲無辜。
我閉上眼睛,不敢看鮮血淋漓的樣子。我並不害怕血,可是我此刻沒有勇氣去看。鮮紅而溫熱的血,蒼白而瘦削的臉,這兩幅畫面交織到一起,滿滿的,讓我的心口充實到再也放不下任何東西。
“你這是何苦呢?”我淚流滿面,“說不定根本就沒用。”
“可是隻要有一線希望,我就絕對不會放棄。”他的笑容虛弱而堅定。
我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大口大口和著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