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再試試別的法子。聽說針灸艾灸這些也是可以的。大夫也說不急呢,跟心情也有關。”
“是啊。”陳鷹拍拍她,“聽大夫的,大夫都說沒事。”
米熙張了張嘴,但最後還是沒說。她擔心她不能生育。這話她曾在宿舍裡裝不經意地說過,那時她在網上看新聞說有女的因為不能生育被家庭暴力然後發生慘案的,於是她就趁機讀了那新聞問女生要是生病了不能生育怎麼辦?結果室友們都跟看怪物一樣看她,說這年頭哪有小女生擔心這個。還有說等你三十之後再擔心吧,現在我們才多大啊,擔心掛科比較實在。
沒有共同話題啊。米熙頗是煩惱。在家鄉時這年紀都該熱烈討論持家生活養娃生育的事了,她如果嫁了陳鷹,她是打算多生幾個的,如果不能生她完全不敢想。
這一夜米熙心事重重,久久才睡過去。陳鷹倒是好眠,接下來的日子忙碌,他於第三天週六加班回來,聽說米熙今天去公園打拳淋了雨回來有些低燒,他這才猛然聯想到月老說的,米熙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她沒有紅線護體,時間到了就沒了。他先前一直沒問這個具體情況,三年以後就沒了是什麼意思,就跟突然到來一樣突然消失呢,還是會出什麼意外?現在米熙總莫名生病,身體嬌弱得有點古怪。陳鷹開始疑心。
他上樓去看了看米熙,她正練素描,說是燒已經下去了,現在沒什麼大礙。
“就是忘了帶傘了。”米熙說,“下回出門定會在包裡放好傘,你別擔心。”
“還會拉肚子嗎?”他問她。
“我吃的可注意了,不新鮮乾淨的都不吃。”米熙沒敢說上學後吃食堂拉過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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