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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頭的手,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和菀艽剛要出大堂,黃東家就來了。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垮著臉道:“道長,這院子是怎麼回事?”

我見他如此痛心疾首,好奇地看了一眼院子,一看就嚇了一跳。

院子裡就像被狂風颳過一般,樹葉和花瓣落了一地,有些細小的枝椏也被吹斷了,擺在院子裡的木塊件吹得滿院子都是,可謂是一片狼藉。

雲空也出去看了一眼,馬上對黃東家表示道:“真是抱歉,黃東家,我們這就收拾。”

“不用了不用了,道長,你們這是和妖怪鬥了一回?”黃東家連連擺手。

“不和妖怪鬥,難不成還自己內鬥啊。”瑤光回了一句。

雲空看了瑤光一眼,又對黃東家道:“黃東家,那妖魔已經被降服了,不必擔心。”

黃東家長出了一口氣:“這就好這就好道長為民除害,我怎麼能勞煩道長呢。院子我叫夥計來打掃就行了”他一邊說一邊進了大堂,我和菀艽也出了大堂,朝回春堂走去。

大街上小販的吆喝聲不斷,將近中午,人也多了起來。菀艽突然在一片吆喝聲中問我:“你和那個道士是怎麼回事?我總覺得你們兩個怪怪的。”

“怪怪的?”我撇了她一眼,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道:“有嗎?”

“你和他都好客氣,完全不像和其他兩個人那樣熟悉。”菀艽道。

我一愣:“你說雲空?”

“他叫雲空啊?”她沒有注意到我剛才的停頓,“我說的是剛才給那小道士把脈的那位。”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她在說瑤光呢。我鬆了一口氣:“他就是雲空,我和他的氣氛真的很怪?”

“看上去就像是陌生人。”談話間,我們已經來到了回春堂,“他們三個是師兄弟吧,你和其他二人都處得挺熟的,按理說也不可能跟他生分了啊。”

聽了這話,我沉默了。

生分?確實,雲空對我一直都是客客氣氣的。只是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