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去看看,就說路過,口渴了?”林鳶回頭詢問著小姬,他聽後,點點頭,拉著林鳶走了進去。
進了鏢局的門,果然,幾個鏢師見到了小姬,立馬站起身行了禮,小姬揚著輕笑,“本王路過鏢局門口,突感口渴,想要喝點水,不知道方便嗎?”
瞧瞧,多有禮貌啊,這撒謊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些個鏢師一聽人家瑞王這樣說了,哪裡敢怠慢,可偏偏納蘭老爺不在,一個機靈的鏢師居然把納蘭喜喜從後院叫了出來。林鳶看著納蘭喜喜,差點叫了出來,她可比前幾日看到時更加的讓人擔心,不僅面色蒼白,有氣無力,那濃重的黑眼圈,和絳紫色的雙唇,讓林鳶以為她是中了毒,再無往日的摸樣。
“瑞王來了,快點看茶,切莫怠慢了。”納蘭喜喜很顯然看到兩人後是強自振作了起來,可說出來的話還是有氣無力。
屏退了其他人,小姬突然伸手拉住了納蘭喜喜的手,“納蘭,你的身體是怎麼回事?你的內力呢?”
“內力?我的內力還在體內啊,只是,我最近身子很虛弱,一直沒有用。”納蘭喜喜十分的奇怪,聽了小姬這樣說,連忙試著催動體內的內力,卻連一點勁都使不上,焦急的瞪大了眼睛,“這是怎麼回事?為何我的內力一點也用不起來?”
“有人鎖了你的內力,不僅是你,你的幾個旁系的兄長也是,這是人為的,”小姬經過短暫的把脈,已經判斷出納蘭喜喜的確是被人鎖了內力,並且服下了少量的軟骨散,使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虛弱,甚至夜夜難眠。
納蘭喜喜似乎想到了什麼,腳下踉蹌的連退幾步,隱忍的雙手慢慢的蜷成雙拳,她一生引以為傲的武功,居然被人無聲無息的鎖住,還讓她整日病怏怏的,可是自己居然到現在才知道,“告訴我,要害我的人是誰?”憤怒的咬牙切齒,居然有人敢與納蘭家作對。
“你爹,納蘭德。不過這事,我們還是不要此時說,你若想知道,近幾日便不要吃喝任何家中的食物,三日後,來城東的蓬萊仙閣找我們,一切你就明白了。”小姬謹慎的很,意外的是,沒有想到今日會遇到納蘭喜喜,卻也不耽誤事,讓她知道,說不定會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說好了一切,納蘭喜喜很感謝小姬,雖然還是不太相信,但是她願意去相信,並約定好三日之後去找他們。
“你說,她信嗎?”林鳶回頭看著小姬,好奇的問道。
“信,肯定信了,納蘭喜喜從小就跟我熟識,我說的話,她從來都是信的,只不過,這次面對的人是納蘭德,她難免會有所猶豫,可是事實已經擺在眼前,她又不得不信,所以,我給她三天時間,為的是緩解她的藥效,和私下裡的旁敲側擊,納蘭喜喜不傻,更甚至,她很聰明,相信我,三日後,我們會得到好訊息。”小姬淡定的解釋,露出了一抹輕笑。
回到了酒樓,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曉寶意外的來了,她還不知道林鳶此時的身份,只知是姬天翔他們的朋友,對林鳶很友好的點點頭,轉而卻和啞巴說話。林鳶看著,不禁開始羨慕,啞巴雖然不會說話,卻也是個十分英俊的男子,又是天下聞名的神醫,而曉寶,一聲武藝,戰功赫赫,是難得一見的巾幗英雄,兩人怎麼都看不出有共同點,卻是那樣順其自然的走到了一起,看起來竟是如此的般配。
吃飯時,林鳶看著啞巴給曉寶夾菜,兩人不時的輕笑,更是讓她羨慕,又開始懷念慕容龍城,不知道他回到祁連怎麼樣,是不是很忙。回眸看到小姬,臉上一紅,想起了下午那長長的一吻,不禁覺得害羞。
白景天進來時,坐在了林鳶的身邊,一臉的笑意,“今日,可把我累壞了,宮中的那些禁衛軍雖然聽宋阡陌的差遣,卻並不是十分的衷心,我似乎開始知道他的計謀了,甚至,我覺得,他是故意這樣睡著的,直到一切事情敗露時,便會醒來,給所有人帶來驚喜和不安。”
“這個皇帝,除了他,整個軒轅我還真找不出第二個能擔當此重任的,柯湛羽這也算是梟雄吧。”小姬聽了白景天的話,一時間嘴角的笑意更濃。
林鳶在一旁聽著,心裡就開始嘀咕了,怪不得呢,他們不著急,就說這個柯湛羽他根本就不可能如此輕易的就被人打倒,他只會一步步的等敵人慢慢的走進他事先下好的套,等待著最後的時機,奸,屁的梟雄,就是個一隻狐狸,覺得狐狸。
想開了,林鳶就不愁了,她沒有看到白景天和姬天翔奸計得逞後的輕笑,也沒有意識到,兩人得意洋洋的笑意。
三日後,林鳶一早便坐在酒樓的大堂中等,一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