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總覺得你這雙手彈什麼都好聽,你即便不彈曲子,坐在人身邊也覺得眼睛一亮。”玉自寒淺笑著說,臉上盪漾出一種明媚。
——
氤氳的霧氣在溫泉花園中彌散著,他的白衣中顯露出那妖嬈的雪膚,如今他的肌膚在溫泉中若隱若現,玉自寒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這男人中的尤物,居然美的更勝於女子。
他那潑墨如瀑的烏髮散在肩上,不扎不束,自有一種風流態,且是妖嬈無限了,那雙平日裡無盡冷漠的眼,此刻泛著似水溫柔,微微的眯著那勾魂攝魄的鳳眼,但他卻不弱驚華那般大膽,也不如六爺那樣直接,而是自帶一種羞怯,雖然羞怯但不乏勾引。
“我唐突了,你不介意吧?”他居然脫下了那白衣,露出完美的肌膚紋理,那是一種被熱氣燻過的玫瑰妖嬈,很能勾引別人過去挑逗,這難道是勾引嗎?還是她自作多情了?
“不介意,只要你不來撩撥我,否則出了事你別哭,抄家滅族。”玉自寒略微輕狂的一笑,提醒風滿樓不要越界,只要不越界,這麼美的人,欣賞一下倒也無傷大雅,她也不是真的無知少女,若不是想給玉家留個清白,一夜銷魂又如何?
!
第二十三章:不速之客不請自來(1)
她如玉一般的腳趾,劃過溫泉的水面,盪漾出一種一種似水微瀾。愛殘顎疈風滿樓看向那雙腳,那雙腳就像兩尾迷人的魚,在溫泉中盪漾著一絲絲漣漪,庭院中那怒放的梅,開的分外妖豔,微風吹來,飛舞幾片落紅,一片落在風滿樓烏黑的長髮上,另一片落在他冰白的雪膚上。
“我自然不敢唐突主子,主子就安心用膳吧?”風滿樓心裡一笑:這玉姑娘還真是天真,真有了事情,男未婚,女未嫁,他再謀一個功名,玉丞相還能怎麼樣?他早就過了殿試,皇上多次讓他如朝,但是他留下三略就飄然而去了,這定週三略便出自他的手筆,如今雖然時過三載,但他要向皇上謀個官職也容易得很。
鮮豔的花瓣落在玉自寒明媚的手掌中,盪漾出一種胭脂紅,風滿樓看到她指尖觸目驚心的血,將這帶血的手指放在唇中,輕輕地吸允了一下,就見手指上白皙一片,什麼也沒有了,這一刻玉自寒尷尬到了極點。
那傷口是六爺不慎抓傷的,她半響也感覺不到痛,到時他看得分明。
“主子,飯前喝點湯吧,我給你盛一些,這不算什麼好東西,一般的山菌烏雞湯,雖說簡單了一些,但對女人確實極為補養的,這幾日我隨你進府給你調養一下身子吧?”風滿樓淺笑道,就見玉自寒尷尬的一笑道:“這確是不好,孤男寡女的,怕是有人要說閒話,我閒了過來住幾日就是了。”
“我和貴府是有來往的,姑娘,你放心,丞相大人也曾邀我過府長居,教授小公子讀書,被我拒了,不如我修書應了,你看如何?”風滿樓淡淡一笑,眾人只知道風不破,卻不知風滿樓。
他算是先帝在位時,冤枉的苦主中年紀最小的。風家原也是氏族子弟,先帝在位時,他父親官拜太史令,因為不肯撰寫玉皇后之罪,可是父親不允,因為父親得過玉家的恩惠,玉家遭難他不願意落井下石,玉家被處分以後,父親一直忍辱負重,可怎知事情過了十年,還會有人拿玉皇后做文章。
父親殿前裝病,也沒逃過大難,風氏一族都被牽連,年滿週歲的他,被三歲的姐姐,抱著離開了風家。之後被燕王所救,成為他的殺手。自此便失去了靈魂,只做那行屍走肉,只為報燕王之恩,直到若干年前,風滿樓發現了一個秘密。
那個血一般的秘密,曾經讓風滿樓陷入一種至極痛苦,從而決定背叛燕王,他萬般沒有想到的是,燕王就是主謀迫害風家的人,他認敵為親十幾年,也到了還擊的時候,免得百年後他風滿樓成為世人眼中的笑柄。
如今他只是找一個背叛的時機,他已經想要投靠皇室,但問題是跟著哪位爺?哪位爺可以平步青雲,哪位爺才是日後的天下之主?
他要的是風家絕對的前程,因為他要重振風家,就像玉生輝當年重振玉家一般。可是如今他的心,已經多了一個人,所以他已經不太在乎是否會成為玉家的棋子,玉生輝曾經提出把嫡出女兒嫁給他的事情,只是他對那玉清和無意,所以拒絕了入贅玉家的事情。
風滿樓那瑩白的手指帶著一種玉質的妖嬈,自有一種風流態,讓玉自寒心中盪漾,他隔著檀木案几,一勺一勺的喂她喝湯,心中自然是充滿驚喜,因為她居然已經不是太子妃了。
“你和家父有交往?”玉自寒有些意外,風滿樓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