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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只怕不好收拾,就算不然父皇知道,這玉自寒如今知道了,必然不會願意嫁給他,更何況他又說了一句如此沒腦子的話。

他和那風雪舞認識已經很久了,雪舞也一早對他付出一切,等待著一個可憐的名分,然而玉自寒這丫頭怕是不肯與人共享他,畢竟他的王妃是父皇指婚的,他說得過去,可是風雪舞卻並非如此。

風雪舞是他自己一見鍾情,甘心去招惹的,玉自寒得知,必然不會對自己加以辭色了,因為這中周國內雖然是男子當政,但百姓中一夫多妻的卻也不多,原因無他,這中周人口較少,男子若前去當兵,女子就要打理全部家務,種植田產,管理一切。

中周是實兵制,政治系統不允許女人參與,但每個男子到了十八歲,就要入伍,就算是士族子弟也不例外,幾乎是全民皆兵。所以女子在社會體系中,就佔了和男子同樣重要的地位。所以大周女人的個性就比較獨立。

便是大戶人家,對於主母也是極為尊敬的,更何況玉自寒這種獨立自主,聰明非凡的女人。自己此番說了這等言語,只怕有日子拿不下這玉自寒的心。

第二十二章:我若無心,你怎樣?

玉自寒此刻如同針扎一般的痛,她沒有想到,六爺只是對她虛情假意,一時間便想哭,也許六爺只是利用她控制玉家,就像鍾離濤所說的那樣。愛殘顎疈

“你別想多了,我只是這些日子被你氣的,你氣人的功夫還不是一般的好,你也是知道的,但若是你覺的不舒服,我給你賠罪,卻是不要生氣了,你怎麼也這麼多小性?”夜無痕輕笑著說。

“六爺,是您自作多情,你不是我什麼人,我何必如此介懷?”玉自寒轉身要下樓,就被夜無痕緊緊地抓住。

她的心如今五內俱焚,就如同被一把火燒的痛了,一眼也不想再看這個人,若然這六爺真的是性子如此,那麼過往一準是跟她做戲,跟她做戲的原因,無非是要利用玉家,也許薛讓的死,並非意外,而是他和六姐姐一早蓄謀的。

不然他為何要讓她做丞相,也許只是要利用薛讓給他攻伐六國,這六國都不在了,她自然也就沒有生存的必要。

“你說什麼?”夜無痕此刻很害怕,因為玉自寒的眼睛就如同一道刀光,讓人避無可避,就如同把他看穿似的。

“沒什麼,六爺和雪舞敘敘舊吧,自寒肚子餓了,想要下去吃些東西,正好會會滿樓。”玉自寒淡淡的說,想到那些可能性,她的汗毛眼都在發冷。

風滿樓在外聽得清楚,他優雅的進來說:“你不是來討債的嗎?怎的一句話都不說了。”

“這自在居是我的了,你欠的銀子,我給還,只是日後你就是我一個人的,只能給我一個人解悶。”玉自寒用手握住那冰玉般的手指,他的一舉一動均都勾人心絃,如絲的長髮,如同上好的絲綢,墨染般的顏色,觸手有一種銷魂的溫柔。

夜無痕冷聲說:“你這樣成何體統?”

他說完就後悔了,就見那玉自寒回過頭,那雙眼冷冷的看著夜無痕,就如同那天際間最冷的星子,璀璨而不帶有任何感情,那麼美,那麼冰凝。

“你切記住,你是我玉自寒的奴才,你如此慢上,你就給我跪著,你若不肯就是言而無信,你如再敢管我的事,我就要你夜無痕的項上人頭,你當著眾軍,給我立了軍令狀,給我為奴十日,做七件事,就算我玉自寒要你死,你也得從命,六爺你明白嗎?”玉自寒冷聲說:“給我跪著,不到天亮不許起來。”

“你?”夜無痕冷聲道,這時候這女子全然不是一個無知少女的樣子,隱隱的帶了一些拔天下之勢。

玉自寒訕然一笑道:“原來六爺是,天下最言而無信之人,你連在中軍立誓的事情都能不認,你還有什麼不能做的,以後六爺的話就是耳邊風,仗著自己是皇子,就胡作非為,目無軍令,這按大周例律是要斬立決的。”

玉自寒心中不明白自己是妒火中燒,還是心生恐懼,總之這一刻她和六爺的親近曖昧,一時間蕩然無存,她的眼前只是一個心計叵測的男人。

夜無痕眼睛裡出現一種複雜,居然真的跪下說道:“奴才遵命,奴才過去倒是小看姑娘了,姑娘讓我當著眾軍,當著三哥立誓言,原來是這個心機。”

“對,我這人一向就不是善男信女,六爺也不是今天才認識我,此事說到這裡便罷了如何?六爺起來吧,滿樓我們下去。”玉自寒下了這紅樓,這殷紅的毯子,殷紅的瑪瑙麒麟香爐,殷紅的檀木案几,殷紅的瑪瑙鹿筋瑤琴,再加上那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