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英,感覺如何?”
“師傅,桂英什麼也看不到,周圍都是白茫茫的濃霧。”
黎山聖母看到木棍中的穆桂英,一動也不動,點點頭,然後說道:“桂英,你記住,不論誤入任何陣中,一定不要驚慌。然後,再想破陣之法。這個迷霧陣,為師已經教過你如何破解了,你試試吧。”
“是,師傅。”聽完從四面八方傳來的的聲音,穆桂英靜下心神,回想黎山聖母教過的步法,左三右四,前三後二。
站定之後,穆桂英深呼了一口氣,便伸出右手向右腳旁邊探去。很快,穆桂英的臉上一喜,將摸到的木棍使勁拔出。又是陣強風吹過,穆桂英周圍的迷霧突然散去。黎山聖母正站在穆桂英的正前方,向她微笑:“不錯,不錯。初次入陣,便能這麼快出陣,很不錯。”
“那得多謝謝師傅的栽培。”
“怪不得你那些師姐們被你欺負,還護著你,這小嘴就是甜啊。”
想到自從穆桂英來了黎山,小谷中可比之前熱鬧多了,黎山聖母便是滿臉笑容。穆桂英見黎山聖母心情很好,眼珠一轉,湊到師傅的身邊,繼續拍著‘馬屁’。
說著說著,穆桂英便小心地問道:“師傅,你說這陣法在兩軍對壘時,是不是很重要啊。”
“那是當然了,要不怎麼說排兵佈陣呢。”
“那桂英忘記從那裡看到了,說是三國時諸葛亮,曾用一堆石頭,困住了東吳的十萬大軍。師傅,現在還那樣歷害的陣法嗎?”說完,穆桂英便偷偷注意黎山聖母。
說實在的,自從學陣法之後,穆桂英就想著能否問出‘天門陣’之事。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穆桂英也不會直接跑到師傅面前去問。一個不小心,那不就得露餡。如今機會就在眼前,穆桂英豈肯放過。她早就想好了,就算黎山聖母不知道,也得給她提個醒。穆桂英可是知道‘天門陣’可讓當時的大宋朝傷透了腦筋,死了無數的人。
黎山聖母卻不知道穆桂英的意思,只是說道:“天大地大,世間能人不少。雖然為師是不會,可說不定有人就會呢。諸葛軍師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心血,就那麼失傳了呢。”
“哦。”穆桂英眼珠一轉,一邊去收起那些木棍,一邊自語道:“那麼歷害的陣法如果失傳那是真可惜。不過,也不知道這陣法是不是在大宋。如果要落到歹人手中,那可怎麼辦。”說著,還嘆了一口氣。
黎山聖母本來沒有在意穆桂英說什麼,可在想到什麼之後,臉色越來越嚴肅,深思起來。穆桂英偷看黎山聖母的表情,心中一喜。只要師傅上心便好,提前預防總是沒有錯的。
穆桂英剛將所有木棍收起,便陡然而起的一陣強風。絲毫沒有料到的穆桂英,竟然被吹的身形一動。穆桂英驚訝地看看天氣,依然晴空萬里,可怎麼會突然起風了。
回過頭,穆桂英剛想問師傅是否要回去。卻見黎山聖母望著起風之處,雙眉緊鎖。半晌,黎山聖母在輕嘆道:“山雨欲來風滿樓,看樣子這場‘雨’不小啊。桂英,起風了,咱們回去吧。”
“是,師傅。”穆桂英又看了看晴朗地天空,很是疑惑地跟在黎山聖母的身後。
可沒有想到,師傅兩人剛剛踏進後院,就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很快,平時穩重的大師姐紫梅跑進後院。她見黎山聖母頓時臉上一喜,急道:“師傅,你快去看看。鄭道長與任道長來了,而且任道長好像‘走火入魔’了”
第十章 捨身取義
夜空星光閃爍,小谷燈火點點。
在小谷後院的一間廂房中,任道安臉色蒼白,滿身銀針如同‘刺蝟’盤坐在床上‘打坐’,床邊站著黎山聖母與鄭道平。黎山聖母眼見任道安頭的臉色開始慢慢地紅潤,才向鄭道平點點頭,兩人出了房間。
“聖母,師弟他”
“鄭道友不必太過憂心。任道友已經服下‘萬造丹’,又得老身及時‘金針過穴’,現下任道友的一身修為算是保住了。只要在精心調養七七四十九天,便可痊癒。”
聽得黎山聖母肯定的語氣,鄭道平大喜過望,連忙躬身拜謝。黎山聖母自是趕緊虛服,與鄭道平來到院中石桌旁邊坐下。遠處的穆桂英見此,很是有眼色地端來茶水。黎山聖母知道自己的徒弟什麼都好,就是好奇心太強,便也沒有去管她。
“鄭道友,任道友怎麼會突然走火入魔了呢。”
“一言難盡啊。所幸貧道陪在師弟身邊,否則,師弟不僅修為不保,這性命也恐怕”鄭道友嘆了一口氣,慢慢道出原委。自從上次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