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昔霎那間啞言,怔怔的看著他,突地緊緊抱住他,將小臉埋在他胸口,悶悶說道,“這可是你說的,不準反悔,我以後就賴上你了。如果你始亂終棄,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以表決心,她用力的咬住他胸口布料。
雖然她咬得無關痛癢,但宋博文還是啊呀說道,“不要隨意咬人,我可不想你以後生出來的孩子也亂咬人。”
年昔一怔,一拳擂到他肩膀上,人也迅速從他身上跳開,燦爛的笑著說道,“我還年輕,才不要生孩子吶!我要去店裡巡視,晚上回來。”說著,她抬手同她做了個拜拜的動作,便大步出了門。
“讓人陪你一起去。”宋博文起身叮囑道。
“知道了。”年昔在門外應道。
書房裡,只剩下他一個人,捂住被她輕咬過的地方,宋博文揚唇微笑,眼裡滿是柔情,捎帶著臉上的表情也不似往日那般冷冰,柔和了不少。
世軍剛進門,便看到他這副神情站在茶几前,腳步稍稍一頓,心裡大驚:司令對著他時,總是一副冷漠的樣子,即便是對著幾個姨太太也是面無表情,笑中帶冷。怎麼今日?
晃了下神,世軍上前躬身道,“司令,派出去的人已經全數召回。”
宋博文‘嗯’了一聲,神色一凜,剛才的柔情瞬間消失,他對著世軍勾了勾指,道,“有件事,你迅速去查探一下。”
世軍忙走近宋博文,附耳過去,宋博文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他聽得渾身一怔,忙垂頭道,“是,屬下立刻去辦。”
世軍離開後,宋博文也開始批閱公文。
佳人坊。
年昔被兩名士兵護送到佳人坊後,年昔安排他們到會客室小憩,待她同榮慧們說完話,再同他們一起回去。
榮慧急急的拉著年昔進了工作室,細細的打量了她全身,才鬆了一口氣說道,“年昔姐,知道你出事,我們都好擔心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你會突然被人挾持?”
“說來話長,你就別問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嗎?”年昔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笑容,話鋒一轉,她眯起眼,問道,“你們這麼擔心我,鋪子沒有因為我的事情停擺吧?我人雖然不在,但錢還是得照賺不誤的哦!”
頓時,榮慧哭笑不得,嘟嘴道,“年昔姐回來就談錢,太令我傷心了,枉費我們都擔心的跳腳了。”她撇開年昔,從旁邊的抽屜裡拿出一封信,遞給她,“鋪子一切正常,生意興隆。你讓我裝修地下室,也開工了,過幾天就可以竣工了。”撇了撇信件,她道,“這封信是昨天賭場派人送來的,送信的人丟下這個就走了,說你看了之後,就會明白了。”
知道鋪子執行一切正常,年昔點點頭,接過信後忙拆開看了看,讀完整封信後,她深深的吐了一口氣。瞥見她臉上突的愁眉不展,榮慧好奇的問,“信上寫了什麼?賭場生意不是很好嗎?你幹嘛看了信不開心。”
“信上說,有件棘手的事讓我過幾天去處理一下。”年昔心不在焉的回道。
榮慧聞言,遂道,“要不要找秦城幫忙?”
“不用,這件事他幫不上忙。”年昔迅速搖頭,對著她道,“我要會去想想對策,明天早晨再過來。”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誒誒誒”榮慧急急的拉住她,在工作室的大桌上翻了翻,翻出一個布包,趕緊塞給年昔道,“這是滿大姐剛做出的新款旗袍,說是按照你的尺寸做的,讓我給你,還說讓你順便看看這個款式好不好看。如果你覺得行,這就是今年秋天的主打款式了。”
年昔抱住布包,隔著包裝看了看,笑著道,“好,我回去試試,明天告訴你決定。”
話音初落,年昔便抱著布包,去到會客室,帶上那兩名士兵回了宋公館。
晉江獨家
一刻鐘後;年昔回到宋府大宅,讓小翠退下後,她徑直回到臥房;將手裡的布包丟到床上;人也隨之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雙手交叉在胸前;不停的絞著;腦子裡也越來越亂。
剛才那封信上說,賭場的生意比周邊的賭場好很多,所以最近有人來滋事,鬧事的人並言明,三天後賭桌上見真章,賭場的負責人不知如何應對,讓她三天後一定要回去。意思很明確,讓她上賭桌應對這件事。這不是為難人嘛!她以前從未打過牌,就連玩網路遊戲也只會連連看,她這種賭場白痴,怎麼搞得定。賭場的負責人打理賭場這麼多年,怎麼會突然冒出這種事情?她想不透,但心裡也始終存有疑慮。
反反覆覆的想著,年昔不知道在心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