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斯托伊切夫譯完了,我們一聲不吭地坐著。信裡沒有明顯提到一個具體的目的地,沒有提到墳墓,沒有下葬的情景——我失望極了。
“不過斯托伊切夫似乎毫不氣餒。‘有意思,’過了很久,他說。‘你們看,你們從伊斯坦布林帶來的信在時間上肯定是在這兩封信之間。在寫第一封和第二封信中間,他們穿過瓦拉幾亞朝多瑙河走去——地名已經清楚地寫出來了。然後是你們那封信,那是奇里爾修士在君士坦丁堡寫的,也許他希望從那裡把這封信和其他的信一起送出去。不過他沒辦法或不敢這樣做,我們無從得知。最後一封信的日期是六月。他們走的是陸路,就像撒迦利亞的《紀事》裡所描寫的那條路線。實際上,這肯定是同一條路線,因為這是從沙裡格萊德進入保加利亞的主要道路。’
“海倫抬起頭。‘不過我們能肯定這最後一封信寫的是保加利亞嗎?’“‘我們不能絕對肯定,’斯托伊切夫承認。‘不過我相信這很有可能。如果他們從沙裡格萊德,也就是君士坦丁堡出發,進到一個國家,這個國家的修道院和教堂在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