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不錯不錯，我記得目前的最好記錄是你保持的吧，好像是190環。照這樣繼續訓練下去，他們的水平可以越來越高了。當然，我不能讓他們個個都成為你這樣優秀的，只是有進步就是好事嘛！”

陳英也一直很關心活動靶的訓練情況。這個訓練計劃，還是上面的人提醒的，據說是某個國家的秘密訓練計劃之一。如果他們能夠在這個訓練專案上有多突破的話，那麼，整個軍隊的實力都要更上一層樓。

“是這樣沒錯。之前我也一直這麼以為，也一直堅信著。但是“想起不久前發生的事情，周濤又陷入了一種無言的沉默，老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剩下的話：“就是剛才，冷心然，她打出了1⑧9環，而且，是在僅僅練習了八槍的情況下。”

“什麼？”

饒是見多識廣的陳英，在聽到這個訊息時，也忍不住驚得從椅子上站起來，聲音也下意識地拔高了些。

“是我親眼所見。我們計程車兵經歷了那麼多嚴酷的訓練都沒有取得的成績，卻讓一個小女孩輕而易舉的達成了。首長，我現在情緒很混亂。這種感覺，就像是一直堅信的某種真理突然被人打破了一樣。”

在這個對自己有提拔栽培之恩的首長面前，周濤沒有掩飾自己的情緒，露出了那種很糾結很痛苦的神情。

陳英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周濤。他想他是理解周濤現在的心情的。一直以來，他們都堅信著，努力出成績。只要你足夠努力，那就能取得別人所不能取得的成功。他們堅信，世間萬事都是公平的。付出多少，才能夠收穫多丸

但是，這個他們一直堅信的真理，被冷心然這個小怪物打破了。

“首長，難道這世上真的有所謂的天才？但是，射擊這種事情，真的是天賦一手掌控的嗎？”

周濤現在很困惑很迷茫。

陳英甚至來不及消耗那個巨大的訊息，就要開始安慰自己的下屬了。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是合適的。

“半年前的她，雖然足夠優秀，比那群傢伙都要優秀，但至少還是我所能承受的。但是現在，她才小露了一手，我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