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強的女人,蒼漠決定再退讓一步,緩和了口氣說:“以後不可以再這麼做,懂了嗎?聽明白了就點點頭,只要你點頭,今天的事朕就不再追究。”
心莫名的就緊張起來,生怕秋依水不肯點頭。不知怎麼了,眼前這個女人讓他很有想要征服的慾望。
快點頭呀,只要你點頭,就不必再忍受痛苦了。蒼漠在心裡說。
秋依水偏不理他那一套,非但不點頭,還閉上了眼睛,當沒聽見他的話。明明是他待她苛刻,憑什麼還要她向他低聲下氣象是得了他多少恩惠似的?她才不要向他低頭。
蒼漠的怒火又騰地竄了上來,一咬牙拖著秋依水就走,這回走得更快更急。這個該死的女人,總是能夠輕輕易易地挑起他的怒氣。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能硬到什麼時候。
秋依水被蒼漠抓住的胳膊疼得要命,與地面接觸的身體也疼得要命,但她拼命忍著。就當死了一回好了,反正她不要向暴君示弱。
欣兒拿了衣服跑回小徑,正好看到蒼漠拖著秋依水從瓊林中出來,嚇得話都說不出來,呆呆地站在路旁。
拖了這一路,蒼漠的怒火已經發洩了不少,望著小徑另一頭的鳳儀宮,心裡不禁犯了躊躇。這條小徑距離不短,真要把秋依水這麼拖回去,不說要了她的小命,至少她受的罪
就大了。
他在做什麼?為什麼偏要跟這麼個小小女子過不去?
蒼漠不自覺地鬆開了手。
秋依水倒在地上,掙扎著想爬起來,但是渾身痠疼,一時竟爬不起身。
幾乎是不假思索,蒼漠一彎腰將秋依水抱了起來,抱著她往鳳儀宮大踏步走去。欣兒到這時才反應過來,忙一路小跑著跟在蒼漠身後。
又見暴君6
秋依水緊閉著眼,任由蒼漠抱著。這個暴君不可理喻,跟他講道理講不通,硬碰硬吧她又不是他的對手,她還能怎麼辦呢?
蒼漠的目光掃過秋依水的臉,掃過她咬出牙痕的下唇,掃過她臉上粘著的一片樹葉碎屑,掃過她長長的睫毛上殘留的半滴象是淚珠的東西。胸口充塞了莫可名狀的什麼東西,
那東西在慢慢膨脹,脹得象是要衝破他的胸膛。
蒼漠啊蒼漠,你都做了些什麼?明明知道應該遠離這個女人的,明明知道不應該對她產生任何感情的,為何心總是被她攪得亂七八糟?
蒼漠也不知道是在生自己的氣還是在生秋依水的氣,步子越邁越急。一路走進鳳儀宮,一路走進臥室,把秋依水重重地扔在床上,胸口的氣才稍稍舒緩一點。
秋依水被他扔得七暈八素,但是她沒有生氣。對這個暴君,她已經無話可說了,已經無法再生他的氣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是把她扔在柔軟的床上,而不是堅硬的地面。
寬大的衣袖褪到了臂彎處,雪白的手臂上,五個黑黑的指印觸目驚心。
本來已經拔步要走的蒼漠抓起秋依水的手臂,眼中閃過一絲悔意。
他把她扔到床上,又抓住她的手,他想幹什麼?秋依水大驚之下,猛地睜開眼睛,警覺地問:“你想做什麼?”
他想做什麼?她把他當成什麼人了?他真要對她有興趣,大婚那天就已經要了她了,何必等到現在。蒼漠怒極反笑:“你用不著擔心,朕對你沒胃口。從今以後,你就乖乖地
呆在鳳儀宮,別想再走出那道大門。”
扔下秋依水的手臂,掉轉頭走出臥室,走到門口,腳步頓了頓,吩咐欣兒:“你隨朕來,拿一盒碧蟾膏給娘娘敷在傷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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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蟾膏是療傷聖藥,據說藥材極為難得,而且煉製不易,連蒼漠本人擁有的也不多。
不知憂愁為何物1
秋依水頗有些意外,她的傷並不重,暴君竟肯將這麼珍貴的藥送給她,難道他也懂得負疚?真是看不出來啊。
秋依水才不客氣,將碧蟾膏抹了厚厚的一層在受傷的地方,連一點小擦傷也不放過。這是暴君欠她的,她才不要虧待自己。
碧蟾膏的功效的確好,才塗上不多久,手臂上的黑指印便淡了不少,其餘的小傷更不消說了。
身體幾乎沒有了任何的不適,秋依水一蹦下床,對欣兒說:“走啊,我們過節去。”
鳳儀宮的大門緊緊閉著,秋依水知道,以後她連在小徑上放放風的機會也沒有了。不過她並不難過,畢竟今天剛剛想到很多娛樂的點子,她會在鳳儀宮過得很快樂的。
等她玩膩了,如果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