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身,往後面疾射而出,想逃出皇宮。
“快追。”
暴喝聲中,蒼漠縱身而起,向蒙面人追了過來。
看著旋風般從她身前掃過的蒼漠,秋依水又開始為蒙面人擔心。蒼漠的速度這樣快,可別抓到他了。
撫著脖子大聲叫道:“好痛啊。”
然而令她大失所望的是,蒼漠的腳步絲毫沒有停頓的跡象,反是幾個侍衛猶豫著停下了步子。
蒼漠背向著身後說道:“別管她,快追。”
眾侍衛只好丟下她,往蒙面人逃走的方向追了過去。
秋依水沮喪地站在原地。暴君肯定很生她的氣,如果不是她的出現,估計他已經抓住蒙面人了。
可是,她這麼做也是沒法子的事啊,她得先保住自己的小命才行。
不行,她還得跟過去看看。
秋依水顧不得脖子上的傷口,往刺客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輕傷不下火線嘛。
埋著頭,剛跑出一小段路,頭便重重地撞在一個堅硬的物體上面。
奇怪了,她明明看到腳下是一條小路,沒有任何障礙的。
秋依水揉著額頭,抬起了頭。
出現在她面前的,是蒼漠帶著怒氣的臉。
被劫持了4
記得第一次遇見他,她也是這樣一頭撞在他的身上。
為什麼他總是喜歡讓她撞上他?難道他不會痛的嗎?
秋依水揉著額頭問:“你不是抓刺客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蒼漠沒有回答她的話,板著臉訓斥:“明明受了傷,不好好待著,又跑過來做什麼?你還要小命不要?”
他這是在關心她嗎?
喜悅又不受控制地在心頭暗暗湧動,秋依水自知理虧,陪著笑臉說:“一點小傷,不礙事的。”
蒼漠輕輕哼了一聲,朝身後吩咐道:“拿燈來。”
秋依水這才注意到,他的身後還跟了幾個侍衛。其中一個侍衛將手中的風燈舉了過來。
蒼漠接過燈,舉到秋依水面前,聽不出感情地說:“抬起頭。”
秋依水知道他是要看自己的傷口,依言抬起了頭。
蒼漠仔細檢視了一番,吐出一口氣,說道:“還好。”
將燈還給侍衛,拉了秋依水手手,騰身而起,朝身後丟下一句話:“繼續搜尋刺客。”
“是。”一眾侍衛答應著,分散搜尋去了。
秋依水被他拉著手,身不由己地隨他飛身上了樹頂。
風在耳邊呼呼吹過,樹影屋頂在腳下流瀉。哇,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嗎?太刺激了。
不過,他堂堂一個帝王,在皇宮內如此行事,是不是太沒有形象了?
秋依水轉過頭看著蒼漠。
星光下,他稍嫌剛毅的面部輪廓象是蒙上了一層朦朧的光暈,透著無限柔情。深邃的眸子反映了星光,熠熠生輝。
不同於平日裡那個飛揚跋扈,動不動就發脾氣的他,這樣的他更讓她驀然心動。
心動?她怎會想到心動這兩個字?
秋依水忙收撮心神。剛剛才知道,她的任務之一是勾引他,別沒勾引到他,反倒把自己先賠進去,被他給擄獲了。
飛的感覺1
本想問問他關於刺客的事,但是她只張了張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因為,正有一股暖流從蒼漠的掌心傳到她的手臂。
暖流在體內遊走,瞬間遊遍了全身。四肢百骸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服。
他在做什麼?給她輸送內力嗎?秋依水努力搜尋著腦中關於內力的記憶。
是為了便於攜帶她施展輕功嗎?不對,剛才沒給她輸送內力的時候他們也飛得好好的呀。
那麼,他是在給她療傷嗎?不至於吧,脖子上一點小傷口,哪用得著這樣大張旗鼓。
一想起傷口,剛剛被暫時遺忘的疼痛的感覺又勢不可擋地回到身上。
秋依水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倒吸了口涼氣。
她的動作很輕微,但仍是被蒼漠察覺到了,不禁也轉過頭看著她。
秋依水已經不再想著輸送內力的事,正饒有興致地打量腳下的風景。從半空俯瞰皇宮,恐怕沒幾個人能有這樣的機會。
她的臉上,是掩藏不住的興奮與好奇。幾縷亂髮在在耳畔輕揚,更增加了幾分跳脫與俏皮。
蒼漠看得直髮愣。
這樣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