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
忖著那雙金色的眼睛,在紅色的夕陽下蘇詞都說不清這是美還是帥了。
泰格喉嚨裡一直在很舒服的咕嚕著,不時會冒出一聲‘叔叔’,或是‘蘇蘇’出來。蘇詞微揚起嘴角,抓住他腦袋上一根銀色的頭髮,猛地一拽,扯了下來。
泰格‘嗷嗚’地痛呼了一聲。
蘇詞拿著那根白髮在他面前晃了晃,說道,“蘇詞。一一SU蘇,CI詞,蘇詞。”泰格會叫她蘇蘇,估計是聽周立等人叫過她,然後學了過來,只是才剛開始學,只會這麼叫。
或者是偷懶,覺得這麼叫容易,就叫了。
蘇詞這麼一想,立刻覺得這個‘蘇蘇’,實在不好聽,又教泰格叫了一次,但泰格一直在‘叔叔蘇蘇’地叫著。
蘇詞扯了他好幾根頭髮都沒教會,看著他委屈的金眸,試探著又說了聲,“水,SHUI水。”
這次泰格卻很輕易就學會了。
但教他說‘蘇詞’的時候,卻仍然只會叫單音,最後也只是學會只‘蘇蘇’才是正確的叫法,就只執著的叫著‘蘇蘇’。
蘇詞也沒辦法了,乾脆放棄;拿了匕首走到已經死了的野豬前,打算處理這頭野豬。
但泰格卻突然站起身,大步一跨就站到蘇詞身前,彎腰去抓地上的野豬。
站在後面的蘇詞,立刻就一眼對上他光亮的屁股,差點沒被口水嗆到。
蘇詞活到二十三歲,對於男人,至今印象還只是在電腦的那些字母片裡看到不著一縷的全身跟活塞運動。雖然知道面前這個對她拱屁股的男人是泰格,而泰格又肯定完全沒有穿衣服的慨念但她還是想一腳踹過去。
最後還是轉身,到揹包裡拿出一塊摺好的,她本來打算用來萬一她出去迷路了,或者出了什麼事不能回山洞,用來當防潮墊的獸皮,她之前的防潮墊,早就已經報銷了。
蘇詞深吸了口氣,拍了拍有點熱的臉頰,走到正彎腰打算處理野豬的泰格面前,拉著他的手臂讓他起來,然後將獸皮圍在他腰間。
擋住下/身就好了
泰格不管怎麼說,也還是野獸。她不能將泰格當成完全的人。如果強迫泰格跟她一樣全身都裹起來,也不現實。
泰格金色的眼睛疑惑看了蘇詞一眼,拉了拉腰間的獸皮,明顯不習慣的模樣,但還是沒有將之扯下來,又繼續彎腰去處理野豬。
蘇詞看著他蜜色沒有一絲臀肉贅肉的背,想著她沒怎麼看清,但也在他腹部發現了最起碼六塊的腹肌,用手比了比他的身高最起碼也有兩米三以上,他站在她面前,估計她就只到他的腰了。
難怪泰格剛才蹲在她面前蹲得那麼習慣了。
蘇詞笑了笑,不知怎麼,又嘆了口氣,坐在火堆前看著泰格很輕易的將野豬翻來覆去,鋒利的指甲只一劃,就能將野豬的肚皮劃開,然後像蘇詞以前處理獵物的時候一樣,將內臟挖出來扔在一旁,等會再去掩埋或者直接丟到樹林外面,讓其他的野獸來分食。
一隻在蘇詞手裡,就算有匕首相助也要最起碼一兩個小時才能處理好的野豬,放在泰格身上,只利落的剝劃了幾下,野豬就輕而易舉的被他分了屍。
蘇詞從頭到尾,也就只偶爾的時候在旁指點一下。畢竟泰格看蘇詞處理過太多次,現在處理得得心應手。
甚至連以往泰格要表現好了,或者蘇詞心情好了才有得吃的烤肉,他自己也可以很利落的烤出來,而且因為他的力氣大,翻攪的次數多,烤肉的受熱面積均勻又到位,烤肉吃起來比蘇詞烤出來的還要好吃許多。
蘇詞吃著泰格遞過來的脖子下的嫩肉,給還在烤肉的他遞過去一顆剝了殼的鳥蛋,心裡想著,現在泰格可以變人了,他會烤肉,會生火,以後所有她能做的,他都會會。
以前因為泰格是老虎,還是有很多事是他沒辦法做到,但蘇詞可以做到的。
蘇詞也盡為做些自己能做的事來告訴自己,她與泰格之前的關係,雖然她是依附著他,但是,她還是有點用處的,她還是獨立的。
但如今泰格可以變成人了,蘇詞已經不能再用‘它’來形容他了。
那以後,她該如何自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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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看有話要說:
嗷。現在十點我還沒睡覺
嗚嗚嗚,看在我這麼拼命的份上,話大家原諒我之前拖延的罪蹭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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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