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做媒可好?”
鍾綠娉俏臉生暈,抿著唇笑,說:“這些年上門來提親的倒是不少,可全都是些繡花枕頭,我是一個也瞧不上,我呀,要嫁就要嫁一個馳騁沙場的將軍,才不要跟那些舞文弄墨的酸文人過一輩子呢。”
持盈故意打趣地問:“比如王爺那樣的?”
鍾綠娉瞬間失了顏色,慌慌張張就跪了下去:“夫人恕罪!綠娉沒有那個意思,王爺和夫人恩愛無匹,正如那水上的鴛鴦,雲中的鳳凰,綠娉羨慕王爺和夫人情比天長,但從沒想過要介入你們!還請夫人明鑑!”
持盈彎腰攙扶她起身:“妹妹這是做什麼,我不過說笑一句,並沒有要責怪妹妹的意思啊,快起來。”
鍾綠娉的身體微微哆嗦著,顯然十分害怕,持盈便安慰道:“是我說錯話了,倒害妹妹多心,是我的不是,我向妹妹道歉。妹妹既喜歡馳騁沙場的英偉男兒,不如隨我們一道去燕州?王爺麾下有一位愛將,年輕英俊,身手不凡,若是妹妹喜歡,便由我和王爺做媒,讓你們結百年之好,妹妹以為如何?”
“夫人、夫人又拿我說笑!”鍾綠娉羞得滿面通紅,心裡已是喜不自禁,只仍放不下千金小姐的矜持而已。
持盈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頰:“你瞧你,一聽說要給你說個如意郎君,這臉上都笑開花了。”
鍾綠娉又羞又臊,拉著她的手直搖:“夫人!”
持盈這才放過了她:“好好好,不逗你了,靜王爺已經尋到了,再過幾日王爺和我就要回燕州了,你自己回去把東西收拾一下,到時候和我們一塊兒走。”鍾綠娉高興地點頭,持盈感嘆地道:“燕州王府上上下下都是男子,以後有了妹妹,我也算有個伴兒了,只是燕州天冷風大,不比江州舒適安逸,希望妹妹能習慣才好。”
鍾綠娉倒是不介意,笑吟吟地說:“不要緊的,我早就想好了,以後要是嫁了個像爹爹那樣的將軍,我就要跟著他出徵,陪伴他,照顧他,所以什麼苦我都願意吃。”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持盈對她的印象又更好了幾分,加上長孫聆芳先前的所作所為令人傷心,便有心要把鍾綠娉當妹妹來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