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而且還會招來殺身之禍。看來他得好好的留心一下這個慕容雨了,萬不能因為她一個人,而打亂了他們全部的部署。
“哈,抓到了,抓到了!翠香,這次你來扮,快點快點!”
望著笑顏正歡的慕容雨,楚逸軒困惑了。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為何在如此不堪的情況下,她依然可以笑的這麼燦爛,她的心依然的那麼廣闊灑脫。但又是這樣一個她,何以能吹奏出那麼悲涼悽婉的笛聲。她可以靜如流水,卻轉眼間動如脫兔。她有時心比天高,又有時悲情自憫。
看著手中這副q版的漫畫,楚逸軒俊美的嘴角不經意的扯出了個細小的弧度:這麼難看的畫她也畫的出來!
“慕容雨啊慕容雨!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一個人孤立的站著,久久沉默不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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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小姐,昨天翠香的樣子好傻哦,那兩個腮幫子鼓鼓的,真的好象只蛤蟆!”顯然眼前的翠竹還沉浸在昨日的快樂中。
慕容雨聽聞只呆呆的望著窗外,整個人一動不動。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做什麼事都提不起興致,即使再開心過後,隨即而來的總是那濃濃的寂落。
前世的她是愛憎分明,感情強烈的人。而今時今日她才體會到,原來當一個人不開心時,即使真心微笑也能流出淚來。
翠竹見了她這個樣子,便知趣的緊閉嘴巴不再開口,靜靜的侯到了一邊。小姐最近老是這樣,有時和大家玩的很開心,可一轉眼就會一個人對著外面傻傻的發呆。
“小姐,你別不開心,我想公子這些天不來,一定是有事耽擱了,他不會忘記小姐的。”最後,翠竹實在看不下去了,便出言好心相勸道。
慕容雨聽言啞然一笑,如果楚逸軒真的忘記了她,那她倒是要燒香拜佛,謝天謝地了。
“翠竹,你們這兒有琴嗎?”現在的她只想好好的抱著琴,她真的太孤獨了,只有琴聲才能撫慰她心靈的傷痛。
“有啊!咱們府上就有啊,我這就去給小姐拿!”聽聞小姐來了興致,翠竹高興地一溜煙兒的跑了。
當一把漂亮的古琴呈現在慕容雨面時前,她激動的久久說不出話來。
這是把長約三尺六寸五、寬約六寸、厚約二寸的雕木七絃琴。慕容雨一見到時,便喜歡上了,她一遍遍的撫摸著琴身,像母親對待孩子般那樣小心翼翼。
隨手除錯了幾個音,發現它的散音嘹亮、渾厚,宏如銅鐘;泛音透明如珠,豐富多彩,高音區輕清鬆脆,有如風中鈴鐸;中音區明亮鏗鏘,猶如敲擊玉磬,而低音區則渾厚有力。慕容雨在這方面造詣很高,一聽到絃音便知道這是把上等好琴,壓抑不住激動的心情,便隨手彈奏了一曲。
只一抬手,那琴聲便像溪水樣涓涓地流了出來,沁入了每個人的心脾。在場的每一個人個都聽的如痴如醉,如醉如狂。
曲罷,翠竹驚歎的對慕容雨說道:“小姐你真了不起,原只知道小姐你笛子吹的好,卻不想小姐的琴彈的更是一絕。”
慕容雨此時也沉浸在自己的喜悅中,對翠竹的讚揚是一點兒也沒聽進去,等到翠竹自覺沒趣嘟起了小嘴之時,她才醒悟過來,“啊?你剛才說什麼?”
“小姐--,你老是這個樣子,算了!我不跟你說了。”看著小臉漲的通紅的翠竹,慕容雨抱歉的微笑道:“好啦好啦,我錯了。改天我教你彈琴,算是賠罪好不好?”
“小姐,我不要你賠罪,我只想小姐你開開心心的”!
“翠竹,有些事,你是不會明白的。”幽幽的嘆了口氣慕容雨再次說道:“好了,你們先下去吧,今天我累了。”說罷慢慢的閉上眼睛,心中暗暗呢喃道:翠竹啊翠竹,有些事不止你不明白,就連我自己,也弄不明白。在這看似平靜的表面下,到底暗藏著多少的洶湧,又豈是你我能明白的了的。
當夜幕漸漸降臨時,慕容雨正像往常一樣,隨意翻閱著的書籍。
“嘎--”的一聲,房門被人推開了。
“翠竹,不是說這裡不用你伺候了嗎?你下去休息吧!” 慕容雨連頭也未抬,柔聲說道。心中好笑道:這小丫頭定是看自己白天不高興,想著晚上來安慰自己。
見對方久久不出聲,也沒有任何動靜,慕容雨又接著說道:“你放心吧,我沒事的,你下去休息吧,我馬上也要睡了。”
恩?還是沒回應?這不禁讓慕容雨奇怪的抬起了頭。
可當她看到來人是一襲白衣,翩然而立的楚逸軒時,她的心一下子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