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住一起便於溝通,而且不會吵到室友。”
郭哥很自然的應了聲,其實他老早就這麼想了,只是聽說季城和蔡國雄兄弟情深,他不是很有把握季城願意和自己住,所以也就沒提了。
“好了,吹緊急集合哨吧。”
郭哥看了看手錶有些為難,深更半夜,在別人深度睡眠中將別人叫醒,真的太沒人性了!
“怎麼,不忍心?”
“不是。”
“那你?”
“隊長,你知道這些人背後罵你什麼嗎?”
季城雙手背在身後,眉頭一動,“不要試圖讓我心生慚愧,中尉。”
郭哥不再多言,口哨放到嘴裡,刺耳而短促的緊急集合哨的聲音瞬間在新兵營響起。
**
蔡國雄白天工作結束回到宿舍的時候,看到季城的桌子旁居然坐了另一個人,那人看到蔡國雄進來笑呵呵的敬了個禮,“首長好!”
蔡國雄並未管他,警覺的掃了眼季城床鋪上的物件。
“噢,季隊讓我和他調了房間。首長,我是二中隊的馬小強,我一直很崇拜您,現在能和您住一起,我真的感到無比的榮幸,往後我一定多向您學習,還請首長多多指導教誨”
蔡國雄沒有回話,而是臉色不善的腳步聲很重的走出了宿舍。
馬小強的話還沒說完,傻愣愣的站在宿舍內,蔡國雄悶不做聲的走後,他眼冒金光道:“首長好有個性啊!”
蔡國雄去了季城的宿舍沒找到人,轉而又氣勢洶洶的跑到了訓練場,仍舊沒看到人,心道著是不是又野外拉練去了?正準備回去,就看到季城和許昌恆有說有笑的從另一邊走了過來。
蔡國雄看到許昌恆心頭一陣不對勁,昨兒晚上他一個人坐在小土丘發呆,不知怎的許昌恆就和他碰上了,當時蔡國雄正在鬱悶,許昌恆是個非常喜歡開導人且給人當垃圾桶的“神父”,蔡國雄心頭壓抑著不快,被許昌恆幾下一套,他就沒忍住抱怨了起來,大罵季城這人不仗義,又小氣,還得瑟,最後還擲地有聲道:“我他媽的,生兒子誰不會啊!只要給我個女人!”
許昌恆當時就石化了,連連豎起大拇指。蔡國雄喊完後心裡也舒坦了,又有些覺得不好意思,但仍端著架子離開了。
本來屁大點的事,他蔡國雄牢騷發完也就結束了,可未想季城今兒個居然調了宿舍,這是跟他鬧情緒的節奏?
他不置可否。
但現在看到季城和許昌恆說說笑笑的走來,心中就有些確信了。這倆人是鐵哥們,許昌恆又是喜歡廢話連篇的人,難保他一時漏嘴和季城說了什麼。
唉!蔡國雄罵歸罵,就圖過過嘴癮。可心裡頭對兄弟那是一點意見都沒有!豈料,季城居然用搬宿舍來回應自己。
難怪說結了婚的男人心眼就開始變小,這話果然不假!
季城正在和許昌恆討教對付刺頭兒兵的辦法,他們嘴上雖然對那些新兵極度輕蔑,但是心底裡對有些士兵可是佩服的緊。男人們講究實力,強者無論何時都能贏的尊敬,只是現在是給特種兵選拔好苗子,有些人雖然優秀,可是臭毛病也不少,例如自負,沒有集體精神,甚至還有人在質疑當兵的意義,訓練時不肯出全力。
“季城!許昌恆!”蔡國雄吼了一聲。
倆人同時抬頭,季城是自昨兒半夜起來後就一直領著兵們訓練到現在,雖然他身為教官,不需要親力親為,但是滿身滿臉還是染滿了汙漬,看上去既狼狽又爺們。許昌恆倒是非常乾淨,他一眼看到蔡國雄壓抑著怒氣又憋屈的臉,不由的腦海中就閃出了一個詞兒:內分泌失調。
蔡國雄看到許昌恆臉上古怪的神色,非常不滿,朝著季城呵斥道:“你還是不是我兄弟?”
季城被唬的一愣,茫然的點點頭,“是啊。”
“是的話,現在就給我搬回去!”
“啊?”季城錯愕的看著蔡國雄,雖然他搬宿舍是臨時起意,沒事先通知蔡國雄,可是老蔡這反應未免也太大了點吧。
蔡國雄看季城猶豫不決,既是懊惱自己嫉妒兄弟家庭幸福的卑鄙無恥,又是鬱悶兄弟結婚後心眼也變小了。
“你到底搬不搬?不搬就不是我兄弟!”
三人站在基地訓練中心,非常惹人注目。有好事計程車兵從旁邊經過,古怪而又好奇的多看了三人幾眼,然後無限腦補。
季城怔愣當場,試圖理清頭緒,“當兄弟和搬宿舍有必然關係嗎?”
“當然!”蔡國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