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小白出了理髮店,經過秋雨的洗滌,空氣也新鮮了許多,可是鋼筋水泥柱下很難聞到泥土的芬芳,小白有些遺憾。心裡思索著若是她用自己的那些錢在郊區建一座別墅會不會給季城帶來麻煩。
小白繞過了一個街區,又走到另一個街區,終於在一處不太顯眼的地方買到了兩個冰淇淋,回頭看看走了那麼遠的路,真不知道值不值。
一輛大奔突然在小白的身邊急急剎住了車,小白看了眼褲腿上被濺的點點泥巴,不著痕跡的斂了不悅的神色。
我是普通人,深呼吸。
“小白?”驚喜的甚至有些不可思議的聲音。
白小白抬頭,這是——冤家路窄?想了想好像她倆從始至終都沒有過什麼冤仇,這詞用的委實不恰當,遂淡淡的應了聲,“是我。”
童海下了車,站在車門邊,緩緩笑開了。
“你前老丈人如今生命垂危,你不去關懷關懷,現下卻對著我傻笑,是個什麼道理?”
童海面色一僵,尷尬道:“看到你突然出現在這裡,有些詫異。”
“這有什麼好詫異的,我是季城的妻子,這裡是季城的老家,我隨他回家過中秋,天經地義呀。”
童海嗖的睜大了眼,結巴道:“你不是,不是改嫁”
“你認錯人了或者記憶出現了混亂,我一直都是季城的妻子,從未改變。”白小白舔了一口已經開始融化的冰淇淋。
童海聽著白小白斬釘截鐵的回答,心裡有些微的不是滋味,他從那次親眼目睹白小白飆車就心裡清楚她不是個簡單的女人,一團謎一樣的神秘女人,總是特別吸引男人,他想去探尋又覺得自己沒那資格,可總是忍不住去想念。這種感覺很讓人苦惱,越是掙扎越是走不出這樣的困境。
他收攏自己不正常的情緒,又恢復吊兒郎當的姿態,嘴角勾了一抹笑,“季城知道你曾經改嫁的事?”
“我們夫妻的事何時輪到你多管閒事?”白小白絲毫不給面子。
童海也不惱,要說他這人欠收拾呢,白小白越是這樣對他不冷不熱,甚至可以說是惡言相向,他反而越覺得爽快!車鑰匙串在食指上晃盪來晃盪去,痞勁十足,“不是我只是關心季兄弟,我怕我那兄弟人傻,自己被戴了綠帽子還不自知。”
白小白眼中寒光一閃,就在童海以為她下一秒她就會發飆給自己發難的時候,她突然漾開了一個笑容,“謝謝你。”
童海一怔,眼睛睜大了幾分。
“謝謝你上次幫我瞞了那件事,將那破車找回去後也沒去報案。”白小白語氣誠懇。
童海:“”
“我請你吃冰淇淋,表達我的感激之情。”小白將自己啃了一小半的冰淇淋遞到他跟前。
轉折太大,童海一時跟不上節奏,不知該如何反應,小白的笑容很美,他晃了晃神,鬼使神差的竟伸了手,小白卻繞過他的手,左手提起他的衣裳領子,右手將冰激凌倒頭塞了進去,“鑑於你剛才說了不中聽的話,所以我請你的西裝吃冰淇淋。”說完順勢大力拍了拍他襯衫裡側的冰琪琳。
童海被突然的涼意凍的一個激靈,氣的跳腳,手忙腳亂的從胸口掏出那汙了他一身的冰淇淋。
白小白得意洋洋,轉身走開去。
童海暴跳如雷道:“我靠!什麼女人啊!死女人!恩將仇報!”
孃的!這叫他待會的股東大會還怎麼開呀開!
白小白回到理髮店時,本是隨意的一瞄,卻足足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
理髮師正在做著最後的修剪,換了髮型,宋雯雯的氣質跟先前有了很大的差別。
“雯雯,你受什麼刺激了?”白小白思索著問道。
雯雯本欲在嫂子跟前表現,此時一聽這話,頓時有些喪氣,“嫂子,我是覺得你這髮型很好看,想和你一樣,難道你不覺我好看?”
“噢”白小白默了默,直到理髮師將宋雯雯一頭俏麗的短髮打理結束了,才慢悠悠的說道:“其實你想和我一樣完全沒必要剪頭髮。”
宋雯雯回頭,不解的看著她。
“因為我已經答應了你大哥,開始蓄長頭髮了,你沒見我頭髮都長的快遮住耳朵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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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雯雯連番的遭受打擊,理完髮回家的路上就氣呼呼的走在了前面,白小白撐著傘跟在後面不慌不忙。
快到軍區大院門口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一個高大的青年男子站在圍牆外焦躁的走